迷茫。
但他仍然相信，大小姐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还没等他查清真相，就传来了程婉清的死讯。
酒吧大火。
一切都是那么合理，仿佛是被人制定的剧本。
直觉告诉他，程婉清没有死。
五年的时间，他从未放弃过寻找，但所有的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
在失去她的第五个年头，他在机场发现了程婉清的踪迹。
段怀川是怨的。
他怨程婉清抛弃他，怨她宁死也要离开A市，但当看到对方的那一刻，他就心软了。
他就是气不过，所以嘴硬，一次次说难听的话气她，但是更多的，是重逢的欣喜。
直到程婉清误会他和程夏的关系，段怀川心里隐隐些窃喜。
他想，她是不是还爱自己。
程婉清却出奇地冷静，让他根本没有感受到自己被在乎。
醉酒的那天晚上他真的是气狠了，又气又委屈。
看到程婉清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的样子，他马上就后悔了。
医院里，程夏扇了他一巴掌。
这是他该受的。
午夜梦回，想起这段日子，段怀川时常觉得自己蠢，竟然丝毫没有发现程婉清身体的异样。
看着程婉清脸色苍白，形容枯槁的模样，他的心都快碎了。
她告诉自己，从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叫系统的家伙逼她做的。
段怀川是信的，她说的所有的话，他都相信。
快要立春了，程婉清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程婉清死的那天，段怀川发了疯，用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对着空气失控地怒吼：
“如果我真的是男主，那你们，应该不会让男主去死。”
他成功了，见到了那个叫系统的东西。
一个小白点，没有五官，丑得要死，被他按在地上揍。
这是属于男主的权力。
从系统的嘴里，段怀川知道程婉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