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伊丽莎白达西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于十一月之二:伊丽莎白达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洛停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慰;似乎就如母亲所说,一切都不会改变,或是说,就算改变了又有什么呢?“哎呀,一聊天就这么晚了。快点休息去吧,小朱丽叶。”K夫人温和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她体贴的并没有追问方才那一番教诲的结果;她明白她的女儿不会忽略掉任何一句话,而是必定会在合适的时间细心思考的。朱丽叶·K小姐于是顺从的回到了楼上她自己的房间,她并没有点灯;窗外并没有小说中常见的明亮皎洁的月光,不过也并不是完全黑暗的——很早之前她就认为夜晚并不是黑暗的,甚至相比于封闭的房间几乎能算多少明朗。她忽然又回忆起不知多少年之前,她第一次自己躺在这个房间里:窗帘一开始是严密的遮挡上的,在灯光里显得柔美而温馨,却在光线熄灭的瞬间变成了让她无法入眠的黑暗,她想叫母亲回来,却又突然想起她...
《死于十一月之二:伊丽莎白达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慰;似乎就如母亲所说,一切都不会改变,或是说,就算改变了又有什么呢?
“哎呀,一聊天就这么晚了。快点休息去吧,小朱丽叶。”K夫人温和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她体贴的并没有追问方才那一番教诲的结果;她明白她的女儿不会忽略掉任何一句话,而是必定会在合适的时间细心思考的。
朱丽叶·K小姐于是顺从的回到了楼上她自己的房间,她并没有点灯;窗外并没有小说中常见的明亮皎洁的月光,不过也并不是完全黑暗的——很早之前她就认为夜晚并不是黑暗的,甚至相比于封闭的房间几乎能算多少明朗。她忽然又回忆起不知多少年之前,她第一次自己躺在这个房间里:窗帘一开始是严密的遮挡上的,在灯光里显得柔美而温馨,却在光线熄灭的瞬间变成了让她无法入眠的黑暗,她想叫母亲回来,却又突然想起她说要一个人过夜时信誓旦旦的保证;于是最后她摸索着打开了窗帘——交错在窗前的树枝将影子投映在了墙上和地面上;还有树枝中间的,夜晚的天空。她忽然感觉这是第一次认真的看过这样的天空,比任何纱和绸缎都华美的蓝黑色,云是更暗一些的灰色;于是她就这样在窗前坐了一整晚,那些分不清是枫树还是白杨的枝杈,那片天空和缓慢的流动着的云都是她从未见过却又似曾相识的,像是她阔别已久却本能的熟悉的;然而横亘在中间的窗棱却似乎又将她们如同擦肩而过的人一样分隔开。
然而如今她也像曾经一样望着那片似乎从未变过的风景。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听着风和树叶的声音,和远处隐约传来的虫鸣——这声音她在一个月之前还是厌烦的,然而在这秋冬交界的时候却又多了一种悠远和寂寥。她又想起了母亲方才的话,却仍然只是心烦意乱;甚至更像是本可以装模作样的忽略的东西让她被迫思考起来,可是也究竟思考不出什么。她平静的听着这房间里的声音——寂静也是有声音的,就像闭上眼之后也不是完全的黑色。她忽然明白以后也许并不会是什么都不变的,至少她再也不能这样安静的躺在房间里,听着这些似乎无
经的“朱丽叶”再也没有到她所在的城市巡演过,那个独属于她的剧本也因为演唱难度太高而很快就被抛弃了。如今她偶尔听到关于歌剧的消息都是有人在借此组织什么聚会,一群夫人与小姐们讨论着剧本中的王妃是应该属于皇帝还是骑士。
“……不是谈生意的地方就是上一代那些人的自娱自乐。”那位N先生仍然继续着他的演讲,不知是从歌剧院又谈到了什么。不过好在吃完午饭后他就礼貌的道别离开了,K小姐也立刻借着午睡的理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这次她并不想找母亲说些什么,尽管她知道在那里也许能得到她需要的劝解就启发。然而她只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窗外仍然是厚重的雾气,那些树枝的影子都变成了黑白的刻画。她又想起了那一幕歌剧,虽然也许她的那些回忆已经是被描改的不成样子的,而且她也再没有可能回去看一遍……
她原本打算一直睡到天黑的,然而下午的时候许久不见的H小姐突然来了。
“你猜怎么?”她兴奋的叫道:“我们要去X市旅游了!那里还有一场小提琴为主的音乐会——要不是你急着结婚我都想带你也去了,但是你放心,我肯定能赶回来参加婚礼的。”
“真的?!”K小姐也惊叹道:“我应该恭喜你的——但是——要是我也能去该有多好啊!”
“可是如今你正在忙着结婚呢,我的小姐;而且那场音乐会可能太专业了,如果你没有带一本书过去的话,应该开场不久就会无聊的睡着的。”
“哦不,”她连忙笑道:“只是今早我听见那位N先生说过X市已经到雪季了,毕竟我很多年都没见过雪了——还有歌剧,只是不知道现在那里还有没有歌剧了。”
H小姐歪着头仔细的回忆了一番,而后又忽然兴奋的叫道:“我想起来了!听说明天晚上那里有一位隐退很久的小姐要唱一部十几年前的歌剧!而且她也叫朱丽叶,和你一样!——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歌剧了呢?……”
然而后来的内容K小姐已经有些听不清了,
,你仍然是我们的朱丽叶——我想那位N先生一定会顾及到新娘想家的情绪的;还有你的那些朋友,以后也可以为她们举办聚会——总之一切都不会变的,只是你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亲人,仅此而已。”
“不,不是的,”K小姐缓缓的摇头,虽然此刻她也不清楚她所顾虑的究竟是什么。若说方才母亲讲的那些道理她自然是明白的,然而她同样也明白她想听到的不是这些。
“我并不担心,可是只是这一切——哦,妈妈!”她近乎希冀的望向她的母亲:“我总是觉得这一切都有什么不对,可是又有什么说不上来,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您当年也是这样的吗?”
她的母亲仍然微笑着,这笑容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心的感觉,似乎是在一场她并不特别擅长的探戈舞会上遇到的一群舞技熟练的朋友。
“我明白了,是因为这不像你经常看到的——简和罗切斯特,伊丽莎白和达西,更不像‘朱丽叶’和罗密欧?可是你也知道,那些所谓的爱情也只有在作品里才会出现啊。”
K小姐继续摇摇头,显然是对这个解释不甚满意。
“那些小说里的爱情之所以让人那么羡慕,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在有了爱情之前就经历了一些事——哪怕最后不是爱情,他们也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一个。可是在现实哪里有那么多离奇的经历呢?我们只有生活——可是生活也是人生里最重要的一部分,而在一起度过了这些时间之后自然就会爱:你的家,还有你以后的子女们。那不是经常所说的爱情,而是从岁月和人生积淀出的;也是更崇高,更值得追求的。”
K并没有说话。她静静的盯着并没有炉火的壁炉,仿佛被那里面不存在的火焰吸引了一般;而后她似乎真的想起了火焰,那些变幻莫测的,仿若生命的火焰,像是从炭火中迸发出的蜂群或是飞鸟,散开在空气中就变的不再那么灼热,并且无法看见了。
墙角的座钟发出了悠扬而古朴的敲击声,提示着她们: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这无比熟悉的声音似乎又给了她一些安
所谓的声音了。
(二)
几天之后一个起了雾的清晨,K夫人接到消息说N先生即将从北方的X市回来了。在早晨的雾全都消散了之后,N先生也乘坐着他那辆名为“若西难得”的马车来到了她家的门前。说到这马车的问题,K小姐向来分不出那些廉价和名贵马车的区别;在她看来它们都是一样的样貌,乘坐起来也是一样的颠簸;不过这位N先生显然对此颇有研究,据他来说这架“若西难得”的配置齐全又并非分华而不实,与他几乎是绝佳的相配的。
“就像堂吉诃德与他的驽马,”他这样说道,那语气与学士们在交谈当中突然穿插进一句俗语或笑话的时候一模一样,显然在暗示这也是个需要细心品味的巧妙的笑话:“虽然他并不是那匹驽马——不过杜尔西尼亚也还没把我册封为骑士不是?”
不过也许是知道了“若西难得”的笑话已经不足以吸引众人了,K小姐有幸并没有听到马车相关的话题,因为这次他转而谈论起了刚去过的X市。据N先生说那里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下雪了——那是一座与K小姐居住的城镇不同的大城市;似乎每时每刻都有意想不到的忙碌,甚至天还未亮的时候便有人在清扫昨晚的积雪。
“那是一群值得尊敬的人。”N先生说道:“不过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您到了那里就会知道了,他们就像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国度——虽然我对此并不陌生,但是还是像这里一样健康自然的景观才有利于人的长足发展——这个词也许有点像那些大学里的老教授,但是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们忙碌而先进,也许,是的,也有着所谓更明智的头脑和思想,可是他们并不懂得生活,像我们这样的生活。人从出生开始就天然的追求生活,而他们却被那些所谓后天的思想蒙蔽了双眼。他们的生活奢侈而繁华,但是同样有着勾心斗角,极乐生悲——他们那些所谓的艺术也没有田园牧歌的风味,而是每天都在重复着:哦,为什么,为什么活着,为什么这样活着,为什么活着会有那么多苦难,又为什么
尚且空无一人的舞台,又转过头望向更高处的包厢,和里面同样探头向下望去的人们。她回忆起记忆里同样由上而下俯视的视角——而后发现似乎此时在池座中的视野反而更好,当年那个她踮起脚才能看到舞台的包厢与其说用来欣赏歌剧,不如说更方便在他们本不在意的歌声里欣赏这个装饰华丽的,宏伟的剧院。
忽地方才有些嘈杂的剧院安静了下来;歌剧开幕了。
几位穿着芭蕾舞裙的小姐开始围绕着舞台欢快的旋转着;当中却缓慢的走出一位落魄书生打扮的中年男人,满面沉痛的讲述着唯一的女儿要嫁给某个年过半百的官员;然而仍旧轻松的曲调却预示着这似乎是一部喜剧。不多时那位“年过半百的官员”也接着上场了,尽管从演员的装扮上看来此人并没有多么“精致,谦虚而油滑”。
然而片刻后——她几乎屏住了呼吸——一位穿着一身简约的婚纱,戴着面具的小姐登场了;尽管她看不清面具下面的容貌,甚至也有些忘了她的相貌是什么,但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那位朱丽叶小姐。邻座的人似乎在窃窃私语着什么,但如今她却似乎什么也听不见。舞台中央的身影,甚至她自己都不敢这样期望过,与记忆中的完美的重合了;甚至补全了那些被模糊了的细节——她无所谓般的走向了台中央临时搭建起来的神坛,接着转向了台下似乎是这场婚礼的宾客一般的观众们,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呀,三十个银币!究竟是谁诱骗了我,竟用足以出卖耶稣的银币,租来一件婚纱?唉,可怜的婚纱,你如此陈旧又劣质;难道你也同那黑心掌柜一样,为自己窃喜吗?……”
朱丽叶·K怔怔的望着台上那位与她同名的小姐——曾经还是孩童的她好奇又羡慕的打量着她的时候,会想到十余年后她会在这种时候,跨越这么远回到这里来吗?然而此刻这十余年中的一切似乎都像剧中的几句故弄玄虚的拉丁语旁白一样略过了,似乎她一直在这里,在这座剧院,在舞台前等待着,其余的一切都是短暂的歇息,是幕间的一场舞蹈;那位美丽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