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导师苏筱筱结婚了。
为了帮她晋升,我甘心做了五年的隐身人。
即使她在人前以单身示人,我也心甘情愿,毫无异议。
可是,她竟要将我的一作拿去给新收的男学生。
后来,苏筱筱只身一人坐在异乡的长椅上,我不为所动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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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苏筱筱是在大学相识。
作为大龄孤儿,依靠社会的爱心资助和自己勤工俭学终于在25岁这年考上了研究生。
在复试时,我对大我三岁的苏筱筱一见钟情。
那时我青涩,小心翼翼
而台下的教授们看起来也对我兴致缺缺
毕竟他们见过太多的天才,而像我这样只称得上勉强踏进门槛的学生,如过江之鲫。
我在专业课的追问中越来越慌张。
并非是题太难以至于回答不出,而是令人窒息的强势让我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女人。
我的亲生母亲。
她也是这样,一遍一遍的逼问我为什么父亲要离开她,得不到答案,便将我抛弃。
冷汗浸透白色薄衬衫,三十块钱的衬衫,领口怎么会这么牢固,我大口喘气,看起来一定狼狈极了。
“考生是否需要思考两分钟?”
一个轻轻的女声传来,我的理智稍稍回归,不住点头。
“你的右侧有纸巾,也有水,不要紧张,想好了再作答,像你之前那样。”
我忍不住看向声音来源。
她年轻,得体
见我望去,微微颔首,就像一阵轻柔的暖风。
直到现在,我也依然认为她是最美好的人。
调整状态后,教授们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认可。
这是本能,我极度在意他人的想法。
如果不会讨好人,我如何在孤儿院不被赶走,生存下来。
我本就像一条狗,就像这件白衬衣,也不过暂时将我伪装成人类模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