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看到寸头男往前半步的动作大声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大哥别打了,别打了。”说着还往后缩身体。
何清欢今天走红毯穿的一件新中式的衣服,整齐的发髻因为那一巴掌被扇的有点散乱,何清欢靠着墙半躺在地上。头上插着的簪子也歪歪扭扭的有些倾斜,眼中的狠意一闪而过。
又过了几个小时,锁着的门开了,进来的还是寸头男,何清欢眼睛轻微的闭着,用睫毛中间的空隙快速打量了一下男子身后,只有寸头男一个人,随即彻底把眼睛闭上佯装睡着。
寸头男用脚踢了一下何清欢道:“吃饭了。”
何清欢装作惊慌中醒来。
“吃饭”寸头男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大哥,那能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吗?我吃完可以在绑上。”何清欢小心的试探。
寸头男想了想,开始解何清欢身上的绳子,解开后才发现,何清欢的双腕上已经红肿一片还有大片淤青。
想着老板的交代,寸头男拿起手机给同伙发消息让买点云南白药送过来。
快速的吃完饭,何清欢难为情的道“大哥,我想上个卫生间。”
寸头男啧了一声,何清欢就小声呜咽起来。
“行了行了,别哭了,真麻烦,过来吧,卫生间在外面”寸头男不耐烦的道。
何清欢扶着墙面站起来,手腕上的痛让她轻嘶一声,寸头男皱眉,何清欢立马收声。
走出去以后何清欢傻眼了,她以为会是破旧小区,或者废弃工厂,结果出去以后是一排的大铁门,门口有风声穿过,入目是一片黑暗,何清欢想吃些药,但是包在房车里,她现在手又开始颤抖了。
寸头男和何清欢并排走着,手抓着她的胳膊,脑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顾着一味扯着何清欢往前走。
何清欢被他扯的踉跄,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铁门前,寸头男停下脚步说了声到了。
何清欢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分辨的卫生间,左右看了看没有任何标识,也就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