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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前文+后续

谷一不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黎没说什么,摆摆手,示意将空碗拿下去,并吩咐赵甘棠传膳。不一会儿,赵甘棠就领着御膳房的人井然有序的进来了,没一会儿,一桌子的山汤海味就摆满了。季也扫了一眼,饿倒还是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碗燕窝闹的,反而没什么食欲了。吃又是他吵着吃的,也不好说不吃了,只能坐在铺着软垫的凳子上坐下。卫国公世子季也入住清河殿这一消息,没过晌就在宫里传遍了。宁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险些将指甲掰断。她入宫多年,自然宫中有不少人脉眼线。昨日楚黎那句“汤还不错,颜如很喜欢,下次再炖,若是颜如不在宫里,就命人送去卫国公府上。”的话,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这话对她有多大的羞辱自然是不必多说的。还有一点就是:她入宫多年,楚黎却从没召她侍寝过。不止是她,宫里这么...

主角:季也楚黎   更新:2025-01-0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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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也楚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谷一不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黎没说什么,摆摆手,示意将空碗拿下去,并吩咐赵甘棠传膳。不一会儿,赵甘棠就领着御膳房的人井然有序的进来了,没一会儿,一桌子的山汤海味就摆满了。季也扫了一眼,饿倒还是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碗燕窝闹的,反而没什么食欲了。吃又是他吵着吃的,也不好说不吃了,只能坐在铺着软垫的凳子上坐下。卫国公世子季也入住清河殿这一消息,没过晌就在宫里传遍了。宁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险些将指甲掰断。她入宫多年,自然宫中有不少人脉眼线。昨日楚黎那句“汤还不错,颜如很喜欢,下次再炖,若是颜如不在宫里,就命人送去卫国公府上。”的话,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这话对她有多大的羞辱自然是不必多说的。还有一点就是:她入宫多年,楚黎却从没召她侍寝过。不止是她,宫里这么...

《【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楚黎没说什么,摆摆手,示意将空碗拿下去,并吩咐赵甘棠传膳。

不一会儿,赵甘棠就领着御膳房的人井然有序的进来了,没一会儿,一桌子的山汤海味就摆满了。

季也扫了一眼,饿倒还是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碗燕窝闹的,反而没什么食欲了。

吃又是他吵着吃的,也不好说不吃了,只能坐在铺着软垫的凳子上坐下。

卫国公世子季也入住清河殿这一消息,没过晌就在宫里传遍了。

宁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险些将指甲掰断。她入宫多年,自然宫中有不少人脉眼线。昨日楚黎那句“汤还不错,颜如很喜欢,下次再炖,若是颜如不在宫里,就命人送去卫国公府上。”的话,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这话对她有多大的羞辱自然是不必多说的。

还有一点就是:她入宫多年,楚黎却从没召她侍寝过。不止是她,宫里这么多女人,没一个上了楚黎的床。

如今却被一个男人捷足先登!还住进了清河殿!这不只是打了她的脸,这是打了整个后宫所有女人的脸!

所有......她们对季也有多敌视,想也知道。

季也虽心知得罪了后宫之人,但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楚黎给他拉了这么大的仇恨。而楚黎,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对这件事只字不提。每日下了朝,处理完政务,就待在清河殿偏殿,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这一举动让后宫嫔妃对季也的怨念更加深厚,有些善妒的,已经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了。

但是天地良心,季也敢对天发誓,真不是他故意霸占着皇上的,实在是这个狗皇帝跟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掉。

一天到晚粘着他贴着他,扰的季也不胜其烦,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到太平洋去。

楚黎是生刻表达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每每都把季也气的恨不得咬他两口。

不过好在楚黎还有分寸,知道季也是承不了君恩,没再把他往床上压。反而心血来潮一般,天天变着花样给他吃各种补品汤药。吃的季也觉得自己一张嘴就带着难闻的药味。

一连十多天,肉倒是没长什么,反正屁股的伤是养的差不多了。在殿里憋了这么久,他是实在憋不住了,可又不想回国公府。

毕竟与楚黎的烦人来比,季斐是恶心人。

这天天气不错,难得楚黎没在,季也领着于归胡乱瞎逛,走着走着,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御花园。

于归眼睛一亮,正要过去,就被季也一把拉住,虽然还没看到人影,但隐约听见繁花团簇中传来的女声。

在这皇宫里,能在御花园里说说笑笑的,只有一种人:皇帝的女人。

季也不知道本朝有没有男女大防的规矩,但古代人对这方面一直很敏感。再怎么说,他也是外男,纵使没有男女大防的规矩,也不好见人妻人妾。

更何况皇帝的妻妾。

想到这儿,季也拉着于归快步离开。就在他们快要离开御花园的时候,那群身穿绫罗,头带霞冠,体态轻盈身姿婀娜的妃嫔迈着小碎步,这说笑着往这边走。

一个眼尖的嫔妃指着季也的身影,蹙着柳眉,“这是谁啊?看着不像太监侍卫,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宁妃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顿了顿,眼中闪过一道冷意,用金丝护甲理了理头发,语气带着雍容华贵,“想来......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卫国公世子了吧。”


楚黎也不恼,笑了两声,“颜如这就不懂了,你之前或许无需喝,以后啊,这汤你可少不了,得多喝些。毕竟你年纪还小,若是再不好好保养保养,朕会愧疚的。”

季也一口牙险些咬碎,对楚黎不要脸的程度简直叹为观止,心想你还有脸说?于是阴阳怪气的冷哼两声,“那季也是不是该多谢皇上的体恤啊?”

楚黎呵呵一笑,仿佛真是那么回事儿一样的摆了摆手,“朕与颜如和睦相交,自然无需多客气的。”

季也越听,越觉得‘相交’这俩字很是怪异,可又不好明着说出口,于是偷偷剜了楚黎一眼,懒得再搭理他,低头吃饭。

正吃着,突然一名太监走了进来,低着头没敢抬一下,很是恭敬的低声道:“陛下,宁妃求见。”

楚黎身上那股子清闲劲儿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与往常一样看着爽朗,却带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阴狠戾气。眉眼弯弯,眸光却暗沉幽深,“哦?她怎么来了?”

那太监似是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变化,于是头更低了,“启禀陛下,宁妃说炖了汤给您,想来问问您好不好喝。”

汤?季也和楚黎皆是不约而同看向桌上那碗谁也没动的苁蓉羊骨汤。

季也暗笑,感情这汤不是御膳房煮的,原来是这狗皇帝的女人煮给他补身子的啊。想到这,季也意味不明的看了楚黎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吃饭。

楚黎察觉到了季也异样的眼光,忍不住笑了下,将嘴唇凑道季也耳边,“朕用不用补,颜如不是一清二楚吗?”

季也先是一愣,接着脸颊爆红,那股羞愤欲绝直冲脑门,恨不得将饭桌掀了,“闭嘴吧你!”

楚黎见状,不以为忤,反而开心的哈哈大笑。

众人不明就里,忍着心里阵阵发毛的感觉,恨不得将头插裤裆里去。

季也尴尬的环视一眼,见众人没有看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心头的恼羞并未消散,忍不住狠狠的瞪着楚黎。

楚黎心情异常的好,拉着季也的手揉搓了几下,以视安抚,面上笑呵呵道:“且去告诉宁妃,汤还不错,颜如很喜欢,下次再炖,若是颜如不在宫里,就命人送去卫国公府上。”决口不提让宁妃进来这件事。

季也眼睛瞪的老大,恨不得吐血,他连碗边儿都没沾,谈何提‘很喜欢’?

再说了,宁妃是皇妃,炖的汤是给楚黎的,往卫国公府送算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想也知道,宁妃炖这个汤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暗示床底之事。如今楚黎这般堂而皇之的说他喜欢,这就跟明摆着打宁妃的脸有什么区别?

季也咬牙怒瞪楚黎,这狗皇帝是巴不得自己得罪的人少吧?

太监要真这么原话说给宁妃,宁妃自然不敢对楚黎有什么怨怼,但自己可没这么大的分量,届时,想也知道宁妃一定会将怨气撒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儿,季也扯着楚黎的袖子,死死攥着,语气尽是憋屈和愤懑,“皇上折煞季也了,娘娘炖的汤,是给皇上补身子的,季也一介白身,何德何能敢劳烦宁妃娘娘给我炖汤,万不可如此呀。”

楚黎看着他憋屈的小脸儿,心情更加舒畅了,曲起手指,轻挑的刮了刮季也白嫩的脸,调笑道:“朕要不要补,颜如不清楚吗?你说,朕还要补吗?”

季也又羞又怒,更加憋屈。只是如今在楚黎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顶着一张红成喜布的脸,愤懑道:“皇上年轻力壮,身子很好,自然不用补的。”

楚黎哈哈笑了起来,本该硬朗的剑眉,此时却弯弯的如同温柔乡里的新月,既夺目,又柔和。

季也目光触到他那明艳的笑容时,看着他俊朗清隽的脸庞,心口突然停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只在呼吸间,心头那股子憋闷烦躁便消去了大半。再看楚黎,季也总觉得他眉目间多了什么,之前那股子惹人厌恶又恐惧的感觉再也没有了。莫名的,就不生气了。

轻轻吐了口气,季也撇了撇嘴,睨了他一眼,莫名带着一股子娇嗔的意味儿。

楚黎觉得心头那块儿软肉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似得,酸酸的,软软的,不自觉的,嘴角就勾了起来,“既然颜如都这么说了,那便给宁妃传个话吧,就说以后别在往朕这儿送了,御膳房什么都,朕什么都不缺,让她有那闲工夫,多看看书写写字做做女红,别一天到晚上蹿下跳的平白惹了笑话。”

跪在地上的太监闻言心里一惊,皇上这后半句......似是隐隐带着敲打的意思?

但他不敢多问一句,楚黎怎么吩咐,他便怎么传话,并不会为了顾忌谁的面子,来违了皇上的意思。

果然,将这话穿给宁妃的时候,宁妃面上虽不明显,但他看的清楚,宁妃眼中的羞愤和脸上的牵强,修长略尖的指尖深深埋进了手心的帕子里,将绣着荷花的丝帕攥的紧紧的,指尖都发白了。

楚黎自是不会管宁妃到底有多丢脸多羞恼,只一心看着鼓着腮帮子低头猛吃的季也。

季也早上就没吃什么,好容易能吃顿好的,自然敞开了吃。直到将肚子吃的滚圆,这才放下筷子。

楚黎好笑,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水,朝季也跟前送了送,“颜如这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是多亏待你了呢。”

季也知道他在说自己吃相太狂野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想:饿你一天半,看你慌不慌。

昨日季也在床上躺了一天,就临睡前喝了一碗鸡汤。今儿一大早,就被季斐从床上挖起来,别说早膳了,连口水都没喝上,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今哪儿还顾得上仪态。

季也并不反驳,也没去接楚黎递过来的茶杯,而是就着他的手,低头喝了一口。

楚黎先是一愣,随即眼眸立刻暗了下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干点儿正事。”


“赵公公怎么来了?”季也坐起身子,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并道:“身子不便,还请公公体谅。”

赵甘棠恭敬的哈腰,“殿下言重,奴才不敢。”说着带着拘谨的坐到了椅子上。

“公公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季也问道。

赵甘棠笑了笑,语气带着劝解:“世子勿忧,并没有什么要事,是皇上,惦念殿下脚上有伤,心中牵挂不已,特意让奴才来请殿下。”说着,还指了指那几个轿夫,“皇上还怕公国府的轿夫不稳当,特意让奴才从宫里带人来。这几个伺候过殿下,看着还算稳健,勉强能给世子当个轿夫。”

季也顿了顿,点了点头,轻声道:“劳烦皇上记挂,也劳烦公公特意跑一趟,下次让人传个信儿就成,季也不会耽搁,自己就过去了。”

赵甘棠依旧笑眯眯的,“世子金尊玉贵,奴才能给殿下奔走是奴才的福分。而且......”赵甘棠看了看季也的脸色,轻声道:“皇上心里一直记挂着世子,定是不能让世子受着伤还受着委屈。”

委屈......季也暗自自嘲了一下,微微摇头,“公公言重了,季也没什么委屈,也不觉得委屈。”

赵甘棠顿了顿,到底没再说什么,低头喝着手边的茶水。

季也轻吐了口气,吩咐于归稍稍收拾一下,就坐进了轿子。

往日轿子都是在停在大门口,一般不往里面进的。

今日却不止进了大门,还直接停在了他的院儿里。府上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看的一清二楚。

季也懒得去想这番做法到底是真的心疼他,还是想给他撑腰,亦或者是刻意为止。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

轿子晃晃悠悠进了宫,最后停在了清河殿的宫门口。于归轻手轻脚的掀开轿帘,扶着季也下来。

抬头看了一眼高高挂在屋檐下的清河殿匾额,季也轻吐了一口气,企图缓解心口那莫名的情绪,顿了片刻,由于归扶着,轻车熟路的进去。

刚一进殿,就见罗汉榻上坐着一个人,头戴紫金鎏冠,身穿一身黑色绣龙纹的锦袍。虽是盘腿坐着,但周身气度却很是尊贵,身上虽带着一股莫名的阴冷,但他那唯我独尊的气势更盛三分,虽是一副少年相,却也是帝王相。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楚黎。此时正捏着黑玉棋子自己跟自己下棋呢。

听到动静,抬头看去,只见那俊美无双的少年带着一丝病意孱弱的站在那里。

心头上的软肉好像被轻轻撞了一下,捏着棋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三分,随即松开,让手上的棋子随意的丢在棋盘上,上下打量了季也两眼,什么都没说,而是对赵甘棠吩咐道:“去偏殿将太医请来。”

心里则暗暗道:瘦了,脸色也不好看了。

赵甘棠低低应了一声,转身出门。没一会儿,便领着太医进来了。

楚黎指了指季也,“给世子看看他的脚好些了没。”

季也顿了顿,“劳烦皇上记挂,季也已经好多了,就不劳烦太医了。”

楚黎眉头微微蹙起来,“伤筋动骨不是小事,若不好好治疗修养,留下病根儿以后老了要吃苦的。”

季也死倔,依旧摇头,表情淡淡带着恭敬,“多谢皇上关心,季也并无大碍,已经用了药,慢慢就会好。”

楚黎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季也并不看他,微微垂着眸看着地,不知是不是在发呆。


季也又羞又恼,“那你有能耐别折腾我啊。”

楚黎笑开了眼,“朕从不折腾人。”说着,将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只是颜如躺在床上任君采摘的模样太过诱人,朕哪里把控的了?要怪......只能怪颜如太好了。”

季也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你可真有脸说呐!”

楚黎甚至能听见季也咬牙的声音,于是笑的更欢了,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季也腰间摩挲着,另一只手把玩着季也的手指,“朕说的都是实话,怎么不能说。要知道这些年往朕龙床上送的人不知凡几,能让朕看上的,也就你一个。若不是因为颜如太过诱人,怎么会得此殊荣?”

“你......”这话一出,季也着实楞了一下,顾不得跟楚黎斗嘴,蹙着眉头问:“就我一个?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能上朕的龙床的,只有颜如一人。”楚黎笑嫣嫣的看着季也。

季也的心好像被人轻轻撞了一下,故作不信道:“皇上莫要诓我,您这后宫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却说这般话,任谁也是不信的。”

楚黎不甚威严的耸了耸肩,“朕没必要诓你,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喽。”

季也哑然,“那......昨天宁妃不还给您送滋补汤药呢吗?”

一说这个,楚黎噗嗤笑出声,“你以为她为什么给朕送补汤?朕如何,颜如应该清楚的吧?根本就无需什么滋补汤药。而宁妃为什么会送来呢?”说着,还故作苦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

季也瘫着脸看他演戏。

“哦,那应该是从没上过朕的床,所以以为朕不行,才送壮阳汤来给朕喝。”楚黎一脸的狭促的笑,“颜如啊,你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多少人想爬上真的龙床,都还没这个机会呢,你倒好,还不知足。”

季也嗤笑一声,眉眼间带着一丝魅惑,“那皇上不也是如此?季也的长相不说贯古绝今吧,但也敢说貌比潘安。容貌不错,家室不错,学识不错,人品不错,不知多少人想让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她进门呢。如今让皇上捷足先登,您还不知怜惜,一天到晚的折腾人,不想给我清净日子过。我还没埋怨皇上呢,皇上这倒好,还先抱怨起我来了。”

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毫不客气没有一点儿礼仪尊卑可言。若是让外人听见了,一顶大不敬的帽子非得焊在季也的头上不可。

然而楚黎却不以为忤,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帮季也按揉腰,一边掐了掐季也腮边的软肉,“你啊你,牙尖嘴利。”

季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他才不怕楚黎,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谁比谁高贵?

恰好这时赵甘棠端着燕窝进来。楚黎摆摆手,示意将碗奉给季也。

季也是实在不喜欢吃这玩意儿,但楚黎就在旁边看着,一副不吃就饿死你也不给饭的模样。季也懒得跟他较真儿,端起碗,三下五除二将燕窝吃了下去。

刚放下碗,就端起旁边的茶灌了两口。他不喜欢喝茶,但跟燕窝比好多了,最起码能冲淡嘴里的那股腥味。

楚黎好笑,递给他一方丝帕擦嘴,笑道:“有那么难吃吗?看你的脸都要皱成树皮了。”

季也眉头微微蹙着,“腥,不好吃。”

楚黎顿了顿,“腥?”说着,也不嫌弃的端起季也吃过的碗,放在鼻下闻了闻,“还好啊,没什么腥味儿。”

季也摇摇头没说什么。这种味道是说不清的,就像有些人不吃香菜,觉得香菜带着臭虫的味道。但有些人就闻不到臭味。


看这样子,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判官弄错了,把他送到这儿来了。季也无比憋屈,忍不住磨牙:做事儿这么不靠谱!阎王爷也不知道管管吗?这种人就该开除!就算不开除,也得半年薪水!说是送他还阳,结果把他送上了龙床!

季也忍不住暗骂:我可真是谢谢你祖宗!

一口气憋在心里,季也憋的难受。他这幅身子,没给前男友那个狗男人,倒被狗皇帝这个疯狗给占了!

尤其酸疼酸疼的腰和刺痛的腿根儿,更让他恨不得抄起刀砍那个狗皇帝两刀!

但是酸软的胳膊又明晃晃的提醒他别做梦!

磨了磨牙,季也只能安慰自己:作为二十一世纪好青年,贞操不重要!只当被狗咬!

默念了两遍,季也暴走!贞操不重要个屁!那可是他守了二十几年的东西!说没了就没了!

季也心里打定主意,别让他逮着机会,不然非叫那狗皇帝也尝尝被人压的滋味!

怀着无尽的幻想和对狗皇帝的愤懑,季也终于撑不住睡过去了。

明黄色的龙床上,本就嫩滑的肌肤显得更加白嫩,一头青丝散在金丝软枕上。闭着的眼下脸颊微红,眉眼间带着不自知的诱人。半透的雪纺里衣更是让人看的血脉喷张,美的让人心惊。

京中盛言卫国公世子倾世之姿,绝世容颜,称得上京中第一美人。

如此看来,盛言之下果无虚事。卫国公世子季也,当得起‘第一美人’的称号!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季也就睁开了眼睛。刚一睁眼,就察觉到了不对。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腰间和腿根儿,又酸又痛,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这还罢了,脑袋传来的昏沉让他有些抬不起头,脑仁儿一抽一抽的疼。身上异常的温度告诉季也:他发烧了。

季也顿了顿,吃力的撑着手臂坐起来,一只手扶着沉重的头,心里止不住的骂楚黎狗皇帝!

他这次发热并不是自己不小心着凉,是......是昨晚事后没及时清理的缘故!

季也也想清理,可看那狗皇帝的模样,一副巴不得他多折腾折腾好闹得人尽皆知的样子,他哪还敢提这个事情。

一边骂着楚黎,季也半靠在床头,笼了笼半开的雪纺中衣,思索着该怎么办。余光瞧见自己胸膛上那一连串的红痕,季也心头骂的更很了,禽·兽、畜·生、狗东西这些话不带重样儿的,一个接一个从季也脑子里蹦出来。只觉得这些词用在楚黎身上是真他娘的再合适不过了。

金丝楠木的龙床上放着一张小炕桌,炕桌上放着一个青花描边儿翘嘴茶壶,茶壶旁边儿放着几个同色同花的小茶杯。

这里应该是处偏殿,所以没什么人伺候,茶壶里的茶水早已冰凉。季也也没嫌弃,爬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仰头喝了下去。

冰凉的茶水划过干涩灼痛的喉咙,仿佛连身上的那股子热劲儿都压了下去。

季也撇了撇嘴,把茶杯放回炕桌,垂着头思量着。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谁把他送进来的这一幕。不过想来......

回想着卫国公府那一大家子人,季也就想翻白眼。

卫国公季斐原是娶了朝中礼部侍郎孟大人的女儿孟琅为妻,后生下嫡长子,便是原身季也。只是老天不佑,孟琅身子孱弱,生下季也,也就是原主后,没多久就病逝了。

后来季斐续娶,又生一子,乃是嫡次子季绥。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再加上季斐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原主季也在国公府的日子很是不好过。

季也猜测,以他那便宜爹最会蝇营狗苟的作风,弄不好就是他把原主送上狗皇帝的龙床的!

一想到这儿,季也就忍不住磨牙。刚歇了骂楚黎的心,顿时又升起来了,心里一边骂,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管怎么说,首先他得活着。这点儿是一切的前提。

至于那便宜爹和狗皇帝......季也很是嫌恶的将其丢到一边儿去,现在没工夫搭理他们俩。他现在还在发烧,不能一直这么烧下去。狗皇帝又不管他,现在得先回国公府。

想到这儿,季也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忍着昏沉的感觉,勉强站了起来,刚一抬腿,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从身后传来的撕裂般的刺痛差点儿让他一口气背过去。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季也喘着气,缓和着痛楚,好半天才缓过来。咬了咬牙,季也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扶着旁边的六折琉璃屏风,如同小脚姑娘一样,迈着小碎步,一点一点儿挪到木使前,吃力的拿起挂在上面儿的衣裳。笨手笨脚的给自己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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