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说话一动一动的,然后他跳上车把混凝土车调转到了林止墨上面,林止墨似乎知道了接下来自己要经历什么,他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工友们,但他们都低下了头默认了工头的做法,大叔与他对视也只是流着泪,林止墨眼里满是绝望他的脸一寸一寸消失在混凝土中。
林止墨第二世“小王八蛋羔子,让你去赊账买一斤酒,你都办不到,当初生出来就该把你掐死。”
“爸爸,我们赊账太多了,老板不让赊了我没办法。”
八岁的林止墨全身青紫,瑟瑟发抖缩在墙角。
挺着个大啤酒肚的男人拿着皮带又往他身上抽了两鞭,才摔门而去。
墙角的林止墨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流着泪起来收拾一片狼藉的家,最后才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给自己擦药。
擦到一半,他听到急促的高跟鞋声。
他立马爬上破皮沙发的靠背翻到了空调外机上,门被大力推开。
“林止墨,林止墨,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
女人大力推开各个房间门,外机上的林止墨怕地捂住耳朵。
“喂妈,你借我两千我这次绝对赢回来。”
“什么叫没钱,我都说了我会赢回来。”
屋里的女人对着电话那头大喊,电话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女人发疯般乱砸着东西,三十分钟前刚收拾好的屋子,又成了废墟。
空调外机上的林止墨,因为有伤又受着寒昏了过去,最终没了呼吸。
6038番外绿色的液体,被注射进满脸横肉的脸上。
我嫌恶地擦了擦手。
“听说,你当初跟我弟弟说,让我去卖?”
满脸横肉的人,立马摇头,眼神惊恐看着我。
“工头你说了。”
说话的是当初帮林止墨说话的大叔,他正站在门口,怒目看着门内的人。
而门内摆着十三把椅子,上面绑着十三个人,都是当初目睹林止墨死亡的工人。
“刺啦”一下,我手中的针刺入横肉的眼睛,横肉疼得全身颤抖,却不敢叫。
凳子上绑着的其他人,被吓得七嘴八舌都在道着谦。
“对不起李总,当初是工头威胁我们的,我们没办法。”
“呸,没办法,当初我说要去报警,把工头送进牢,你们威胁我说要杀了我儿子的时候呢?
那也是被威胁吗?
难道不是为了那两万块钱吗?”
大叔怒骂着绑在凳子上还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