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程影捉着我的手，温柔摩挲，一如上辈子握着我冰凉僵硬的手那般，只不过这一次，手是热乎的温软的。
就凭上一世，他为我收尸养孩子，我没有理由拒绝他。
我爽快点点头。
他却不乐意了，良久，他才道，“我并非趁人之危，也希望你不是为了孩子找靠山，而是希望你真正的喜欢我，接受我，爱我。”
他似乎觉得他要的太多，又收了声。
我畅快的笑了，笑声太大，扯着术后的伤口有点疼，我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紧张的想要喊医生，程双也看向我这里。
我朝程双笑笑，“妹妹真可爱。”
程双福至心灵，“那你愿当我嫂子吗？”
“我愿意。”我的回答坚定又温柔。
这兄妹俩脸上闪过惊喜惊诧和一丝不解，他们知道我才死了老公没多久，怎么就移情别恋了？
“别怀疑，我是认真的。程影，高中时你若不拒绝我，咱们的孩子早就会打酱油了。”我反握着他的手，“自大狂，我知道你这些年为我做的一切，也知道你的心意。黎汶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和他是过去式。我也不会纠结过去。你若不嫌弃我嫁过人，就娶我吧。”
话说完。
兄妹俩没有反应。
“你们……”我正欲继续，被程影紧紧的抱在怀里。
“娶你，用我一生护你无忧。”
程影许下重诺。
我没有不信。
日子漫长，但我更相信走能够走到最后的，全凭良心。
我还没出月子，精神病院来电，说阮莺要生了，提到这个名字，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我上辈子痛苦的回忆。良久，我说了句：“听天由命。”
阮莺没挨过去。
她的孩子个头太大，生不出来。
像我当初一样，只是她没有勇气像我那样自己把自己撕裂，在孩子濒临死亡之际，我还是没忍住让人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