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经让我失望的人。”
程启瑞没有立刻反驳，他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顾雅婷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处理自己的情感。
而他，能做的只有等待，用行动去证明自己，而不是空洞的承诺。
“我明白。”
程启瑞低声说道，“我不急，雅婷。
我会等，无论多久，直到你准备好。”
顾雅婷没有再说话，目光轻轻转向窗外。
她心中依然矛盾重重，既想给程启瑞一个机会，也害怕再次被伤害。
她的心已不像当初那般单纯，却也因程启瑞的坚持和改变而开始软化。
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遥远，却又仿佛因为这一份小心翼翼的接近而逐渐拉近。
时间，或许会是最好的答案，但她知道，这一次，她不会再轻易放下警惕。
程启瑞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顾雅婷的话，心中一阵阵悔恼。
他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她从未轻易表现出来的脆弱，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她曾经是那样的坚强，那样的独立，甚至在最艰难的时刻，也从未向他倾诉过自己的痛苦。
而今天，面对面坐着的两人，似乎突然之间就成了两个陌生人。
“你知道吗？”
顾雅婷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片短暂的沉默，“这五年，我真的想过很多次，如果你当时没有离开，是不是我们的结局会不一样。
你说过，会回来陪我，可是，最后我发现，你留给我最多的，是失望。”
程启瑞的心像被狠狠地捏住。
他的喉咙干涩，话语堵在胸口，无法顺利吐出。
他明白她的失望，也明白她这一番话背后的深沉情感。
“雅婷，我知道你心中的痛。”
程启瑞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诚意，“我没有资格再要求你原谅我，但我一直都在想，我能做些什么，才能弥补你心中的空缺。”
顾雅婷轻轻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些许苦涩。
“弥补？
程启瑞，我们曾经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我的心里曾经全是你。
可你不在的这五年，渐渐地，我学会了没有你也能活得很好。
我不再那么依赖你，也不再等待你。”
这番话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刺进程启瑞的心中。
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内心的痛苦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是的，这五年，他错过了太多，而当他终于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