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板娘同时开口：“你来当新的守护者。”
“不行！”钱老厉声说，“他会崩溃的。现在的执念比以前强太多了。”
“没有选择了。”大姐说，“要么让他试试，要么眼睁睁看着城市被执念吞噬。”
我正要说话，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抬头看见走廊尽头站着个人，是周教授。他浑身笼罩着红色的雾气，眼神空洞。
“教授？”
他抬起手，指着窗外：“看。”
透过窗户，我看见城市上空飘着红色的雾。那些是无数人的执念，在黑夜里像血一样流动。
又一阵剧痛。这次连呼吸都困难。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撕裂我的意识，像要把我整个人劈开。
“他撑不住了！”钱老喊道。
三个老板娘冲过来扶住我。她们的手冰凉，却让剧痛减轻了一些。
“你得做出选择。”大姐说，“要么接受这个责任，要么...”
“我愿意。”我打断她，“但首先告诉我真相。为什么是我？”
她们对视一眼。最后是小妹开口：“因为你的执念最纯粹。”
“你是医生，”二姐说，“你的执念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别人。这种执念最强大，也最适合当守护者。”
“但你会失去很多东西。”大姐警告，“包括一部分自我。”
我看着满走廊痛苦的人们。他们在别人的记忆里迷失，被执念折磨。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情况只会更糟。
“教我吧。”我说。
三位老板娘点点头。大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喝下它。这是我们最后的力量。”
我接过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散发着熟悉的辣椒味。
钱老在旁边轻声说：“记住，这条路一旦走上去，就再也回不了头。”
我仰头喝下药水。一瞬间，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
然后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这座城市里所有的执念。那些放不下的爱，放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