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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火堆旁，和武士隔着升腾的火焰而坐，双臂环腿，素白的面孔也染上了火焰的温暖色彩。
“今天的星星好漂亮啊。”她仰起头望向夜幕，喃喃道。
“很漂亮吗？”武士有点疑惑，他同样仰起头，眸子中沉入星辰。
“在西方根本见不到星星哦。”骑士轻声说，“我们抬起头，能看到的只有钢铁交织的大网，现在也只有一些乡下地方还没有彻底机械化了，总有一天，这张大网会把我们都笼罩的吧？”
“唔唔。”少女忽然发出如此感慨，武士反而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骑士呼出一口热气，“只是忽然有点感想，请不要在意。”
武士蛮有深意地说，“经历过战争的人都会这样。”
骑士只是一笑，她问，“对了，你的西语说得真好，不过为什么要学习我们的语言呢？我记得东方人不是很——”
这是在心底深藏已久的问题，骑士并无恶意，骑士只是好奇。武士能看出来。
所以武士也没有生气，他盯着摇曳的火光，淡淡一笑，“你说的没错，但那是战争之前的状况了。你们用一场漂亮的战斗打碎了很多人的幻梦，改变了很多事情。”
武士的口气好像是在说战争是一件好事，骑士有点反感了。
她经历过几次大规模作战，看到自己的同胞会因为“一种可能性”而让现实的马车驶向残酷的结局。屠杀、焚城，没什么是不被允许的。当杀戮真正开始的时候，便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们这些钢铁猛兽了。
“是啊，很多事情。”武士忽然又有些落寞，他长长地叹息，语气又平静下来，“抱歉。”
这次换骑士疑惑了。
“我欠很多人一个道歉，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