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小语的急切是因为她想快速要一个答案,她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她认为别人知道,但真正知道答案的只有她自己。
李炜直接代替郭老师的位置:“小语,这道题没有标准答案,这个世界也没有标准答案,所谓的标准答案是用来参考的,而答案该填写的内容是需要自己领悟。
喝茶吧!”
林泽凯有些懊悔因为自己说的话让小语迷惑,我轻拍了下林泽凯的背,用口型说了句“没事”。
我以前碰见过一个GAP的姐姐,她似乎能明白我的处境,我也曾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所以我一直提问,那个姐姐所有的话语都是答案,只是没有我想要的答案罢了。
林泽凯悟了自己的答案,小语却还在渴望他人之口说出内心所求。
制片人咬着鸡爪,含糊不清地问:“林泽凯,你还想继续说嘛?”
“我想!”
林泽凯的回答让制片人立刻暂停咬鸡爪,可能制片人也没有想过林泽凯会想继续袒露自己。
“我一直过的是预制品人生,我的所有选择都是在有效的时限内被他人验证过能够成功的结果,我只是一个听从指令的执行者,失去决定权也就意味着失去遗憾的可能性。
对于裸辞这件事,可以算得上是我第一个做的和人生大事有关的选择,我不确定成为一盘现炒的菜,我是否还能美味,但我想试试。”
这个回答非常走心,但我很毒舌。
“少爷,从我的角度来看,裸辞对您来说不是什么人生大事,您人生压根不会存在大事。”
从顶级金融公司裸辞,不会是少爷履历的黑点,但会成为普通人简历上被反复提起的空窗期。
话又说回来,普通人又有几个能进顶级金融公司,并且敢裸辞。
大家有些震惊,所有动作都暂停,我看见小语那口好不容易的喝到的茶水就在嘴里没咽下。
林泽凯只是无奈的笑笑,因为类似的话我和林泽凯说过很多次。
制片人缺了皮的鸡爪举在手上:“恢复记忆是会改变性格的嘛?”
“没有啊,我一直挺毒舌的。”
我咬下一大口鸡腿。
景子抖了抖身体:“你看起来还有尖牙。”
好冷的笑话。
李炜突然问林泽凯:“你觉得你够努力嘛?”
林泽凯思索了会,很诚恳地说:“还行吧,但我之前能取得世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