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不会信他。
更不会等他了。
回到家里,我将李天赐送我的礼物找出来。
我与他相识五年,他送我的礼物只有一枚簪子。
是枣木的簪子,他亲手打磨成型。
当时,他给我戴在头上时,我激动哭了。
他是除了我娘亲以外,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
平日里,我舍不得戴,用手帕包起来压在箱底。
我翻出来还给他。
“李天赐,我把礼物还给你。”
“这五年,我在你身上的花费,不用你还。”
“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
李天赐急切地拉住我的手。
“怀娘,你听我解释,我跟萱娘真的没什么!”
“你不能小肚鸡肠,把我想得那么龌龊。”
“我以后不联系她,还不行吗?”
我冷冷一笑。
“你不联系她,她不会联系你吗?”
“你是她的病,也是她的药。我说得够明白了吧?”
李天赐面红耳赤,狗急跳墙。
“怀娘,你不要用你龌龊的心思揣度我!”
“果真是山野村妇,一点儿胸襟都没有!”
我狠狠扇他一耳光,怒火直冲天灵盖。
“当初帮你治病的时候,怎么没嫌弃我是山野村妇呢?”
“供你读书的时候,怎么没嫌弃我是山野村妇?”
“现在,有了官职,觉得我配不上你了?”
我抄起扫帚,朝他脸上打。
“滚!”
“老娘再也不做舔狗!”
4
我痛哭一场。
娘亲去世后,我将李天赐当做后半生的依靠。
可他背叛了我。
发泄过后,生活还得继续。
天气突然变冷,感冒的村民多起来。
我帮大家诊脉开药,忙起来,就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