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不争气:“他没说啥?”
我脑子都转得冒火星子了,勉强回忆了个大概:“好像……说了。”
“他说的好像是……我也去……”
我惊了:“他想进女宿舍!”
他们三人异口同声惊叹道:“卧槽!”
“可他要进女宿舍为啥要亲你?”
我一愣,快凉了。
她们三个口若悬河,谩骂中夹杂着分析,具体内容要我一一分辨,凌晨两点二十七,我们得出了个结论:齐以业是个变态,可能要报复我。
我不由得感慨,她们三个可真聪明,就我这脑子,被人啃的只剩渣都不一定能想明白。
我果断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错了,不该说她们不争气。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我错了一半。
她们只给了我结论,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2
秉承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我请了病假,三天没出宿舍,第三天,我受不了了。
原因无他,我的可乐喝完了,她们说可乐喝多了长不高,都不给我买,我抱着空可乐瓶子,和留给我的替身酸奶,一个人在宿舍嗷嗷哭。
半个小时后,我出来了。
我打算找个最近的超市快速囤一提可乐,肯定不会那么倒霉遇见齐以业。
我对自己的运气一向自信。
今天阳光很好,冷风都不敢出来打照面,我在太阳底下,短暂地眯了眯眼睛,发现我有点盲目自信了。
齐以业就在宿舍门口杵着,他可有心机了,一开始在门柱子后面,等我走出宿舍门一段距离才出来。
“你哭了。”他抓着我的胳膊,站在我与宿舍的最短路径上。
我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我说的没错,要不是他,我至于连可乐都喝不上嘛,就是不知道这张嘴,为什么一说话就声线不稳。
他低着头,手慢慢上抬,向前一步走。
我一个激灵,麻利的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