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仍旧抱有一丝希望。
“阿怡,我们能做朋友吗?普通朋友就可以!”
他急切补充道。
我摇摇头,轻声拒绝了他:
“算了吧,我们就当从没认识过彼此,裴述是,你对我来说,亦是。
“我们以后还是互不打扰了吧,这样对彼此来说都很好。”
我一字一顿。
我是真的累了。
“可这对我来说不公平!”
贺之年说。
“感情的事,向来没有公平一说。”
贺之年彻底心死。
他失魂落魄离开。
自此,再也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临走时,他把给我做的那枚戒指留下了。
我没接,就放下了医院。
我原以为我的话说的那样直白,裴述应该能死心。
可我低估他了。
15.
从医院出来后,贺之年信守诺言,再没骚扰我。
裴述却天天在我房子周围转悠。
天天给我送花。
总是为我做饭,之后放在我门口。
他躲在角落里殷切看着我。
我通通都没收,全扔进了垃圾箱。
如此反复了一个月后,我终于烦了,将他叫出来:
“我们谈谈。”
裴述拘谨看着我。
“你是不是想通了?”
他小心翼翼问我。
“裴述,能别烦我吗?”
我失了耐心,语气烦躁跟他说。
此话一出,他明显愣了神。
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当时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要是再纠缠我,我真的报警了。”
我冷眼看着他,眉宇间全是烦躁。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抚平我紧蹙的眉头。
许久,还是落寞放下手。
“我只是关心关心你。”
他低声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