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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容景泽侯府完结文

容景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婚三年的竹马夫君骗我喝了两年的避子汤,被我识破的这天,他还是一副深情,“柔儿,我也是心疼你,你身子不适合有孕,莲娘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侯府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他本以为我会大发脾气,坚决不同意他纳妾的事情,可我却只是坦然接受,“是这个理,先把人接回来,看着给个名分吧。”容景泽愣了好久,毕竟我从小就骄纵。“你若是不喜莲娘,等她生下孩子,就把她送....不用这么折腾。”我淡定的摇头,他不知道,那个凯旋回京的将军已经向皇帝请了旨,用满身军功,只为求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夫人,报信的小厮说那外室赵莲儿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我的陪嫁丫鬟翠兰愤愤不平地说。我一怔,闭了闭眼。容景泽在我面前演得可真好啊,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主角:容景泽侯府   更新:2025-01-01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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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景泽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容景泽侯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容景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三年的竹马夫君骗我喝了两年的避子汤,被我识破的这天,他还是一副深情,“柔儿,我也是心疼你,你身子不适合有孕,莲娘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侯府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他本以为我会大发脾气,坚决不同意他纳妾的事情,可我却只是坦然接受,“是这个理,先把人接回来,看着给个名分吧。”容景泽愣了好久,毕竟我从小就骄纵。“你若是不喜莲娘,等她生下孩子,就把她送....不用这么折腾。”我淡定的摇头,他不知道,那个凯旋回京的将军已经向皇帝请了旨,用满身军功,只为求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夫人,报信的小厮说那外室赵莲儿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我的陪嫁丫鬟翠兰愤愤不平地说。我一怔,闭了闭眼。容景泽在我面前演得可真好啊,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容景泽侯府完结文》精彩片段

成婚三年的竹马夫君骗我喝了两年的避子汤,被我识破的这天,他还是一副深情,“柔儿,我也是心疼你,你身子不适合有孕,莲娘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侯府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他本以为我会大发脾气,坚决不同意他纳妾的事情,可我却只是坦然接受,“是这个理,先把人接回来,看着给个名分吧。”

容景泽愣了好久,毕竟我从小就骄纵。

“你若是不喜莲娘,等她生下孩子,就把她送....不用这么折腾。”

我淡定的摇头,他不知道,那个凯旋回京的将军已经向皇帝请了旨,用满身军功,只为求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夫人,报信的小厮说那外室赵莲儿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我的陪嫁丫鬟翠兰愤愤不平地说。

我一怔,闭了闭眼。

容景泽在我面前演得可真好啊,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要不是前些日子在医馆里不小心看到他买药的场景,我压根不会对他起疑心。

派去调查得到小厮说,那赵莲儿的容貌与我有三分相似,是容景泽的上峰所赠。

容景泽推拒不得,便把人安置在府外。

一开始他只是偶尔去看看,再后来,就连夜里也留在了那里。

我带着翠兰偷偷去那处宅子,亲眼看到容景泽至明方出。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容景泽的心已经游离了。

难怪他近来公务在身,夜里都不回府过夜。

可笑我信了他的谎言,心里还担忧他忙起来不顾身体。

他瞒得太好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年少时会红着脸说此生只爱我一人的容景泽会变了心。

“侯爷。”

门口的下人们叫道。

我回过神来,就看到丰神俊朗的容景泽走了进来。

他快步上前,关心地问:“夫人,你今天身子觉得怎么样了?

可有好些?

我给你戴了一副上好的补药,你可要好好喝完。”

我与他相识多年,自然看得出来他脸上的担忧不是作假。

他好像真的爱我。

可我却更觉得荒唐恶心!

真是令人作呕!

容景泽让丫鬟把汤药端上来,想要亲手喂我。

不知情的嬷嬷还在打趣道:“夫人,您这一病,可把侯爷急坏了,告假两日在家里守着您。

京城里的贵妇们都羡慕坏了呢!”

若是以前,我可能早已羞红了脸。

可如今听到这话,脸上连一丝笑容也没有,只觉得讽刺至极。

容景泽吹了吹汤药,舀了一勺递到了我嘴边。

看到他深情的样子我只觉得厌烦,挥手就打翻了汤药。

我真好奇,养在外面的女子的是那副安胎药,那我现在喝的这碗汤药到底是补药,还是避子汤呢?

容景泽愣了一下,然后又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夫人,别使性子了。

你要是觉得苦,我让下人去拿些蜜饯过来,给你甜甜嘴,如何?”

看着他这副深情的模样,我直接抄起手边的汤婆子砸了过去。

他来不及避开,砸了个正着。

他捂着被砸到的地方,错愕地看着我,发现我仍无动于衷后他发怒了:“谢柔,你干什么?”

我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不干什么,只是想问问,你那个外室怎么样了?”


赵莲儿心里一喜,缠着他追问:“真的?

那你夫人以后的孩子怎么办?”

容景泽脱口而出:“她怎么会有孩子?”

我当时听到这话,差点站出来问为什么不会有?

大夫都说了,只要我调养好了身体,是可以为夫君诞下孩儿的。

容景泽笑了笑:“还好我当初聪明,把谢柔的助孕药换成了避子汤。

成婚三年,她一无所出,她再怎么高高在上,最后不也得矮我一头。”

他越说越兴奋:“还有,她娘家怕自家的女儿被我休弃,为了讨好我,才会不断提携我。

侯府总算在我手上重振门楣了!

哈哈哈!”

原来如此!

先前一剂助孕药,一剂避子汤!

现在一剂安胎药,一剂避子汤!

容景泽骗得我好苦啊!

回过神来,我忍不住嘲讽道:“侯爷,若是你有顾及到我们的夫妻情分,就不会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了。

如今,你来和我说夫妻情分,不觉得可笑吗?”

他脸色一白,别开脸说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我不再理会他,直接对翠兰说道:“翠兰,你明天让赵侍卫回家里一趟,让我爹派人过来帮我收拾东西,接我回去。”

翠兰回道:“是,奴婢明天就去办。”

容景泽来回踱了几步,最后挥了挥袖,说:“柔儿,没用的,你以为我会怕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看就不用让赵侍卫白跑一趟了。”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不安,慌乱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看我,语气凝重却又快速:“本来我还体谅你在病中,担心你伤心过度,才没有跟你说,现在看来是瞒不下去了。”

他似是不忍地别过头去,说:“昨日在朝堂上,有大臣弹劾岳父大人在水灾一事中贪污赈灾银两,皇上大怒,把谢家一干人等都打入了大牢。”

闻言,我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中,我依稀听到容景泽怒吼的声音:“来人,快去叫大夫。”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

脑海里又响起了容景泽说的话,我闭上眼,眼泪滚滚而下。

家中是我爹主事,他一向克己复礼,偏于守成,怎么会在赈灾这种紧要关头冒进贪污呢?

他一定是被人蓄意陷害的。

想到这个可能,我立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焦急地问:“我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容景泽急忙上前,安慰我说:“你先别急,岳父现在只是先被控制起来,皇上下旨大理寺全权负责此案。

等查清楚事情真相就好了。”

别人有心陷害,又怎么会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呢?

如果等所谓的“证据”确凿了,此事岂不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泪流满面。

容景泽看着我哭的伤心不已,做到了床边,扶着我的肩膀柔声道:“你是外嫁女,你娘家的事情连累不到你身上,你何须至此?

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帮岳父周旋一下,你需要在家帮我看好莲娘和她的孩子就好了?

你看如何?。”


叶淮舟听到这话,气得攥紧拳头想要揍他一拳,我及时拉住了他。

容景泽当初亲自送他与赵莲儿的喜帖上门。

现在礼尚往来,我也拿出了大红色的请柬递给了他。

“容侯爷,下个月我就要大婚了。

你之前也给我送了,但我没去你们的婚礼,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但现在你家夫人特意上门让我来看你,总不能空手而来。

看看,这是不是很喜庆?”

容景泽呆呆地看着我,失魂落魄地问:“你真的要嫁给别人了吗?

你怎么这么狠心?

一点也不顾我们之前的情谊。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嫁给叶淮舟。”

叶淮舟上前两步,嘴角微扬:“你不同意也没用。

这是圣上赐婚,届时你可要来喝喜酒。

以后,我与柔儿一定会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说完,他便揽着我离开了。

大婚那日,容景泽带着赵莲儿来了。

容景泽一个人失落地喝着喜酒,而赵莲儿却忙着和京中的贵妇们打交道。

只是众人都不是很待见她,徒惹一场奚落。

容景泽感到很没面子,责骂了她几句,赵莲儿便哭哭啼啼的。

有人看不下去,烦躁地说:“别人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这个样子?”

因此,婚宴还没有结束,容景泽就带着赵莲儿灰溜溜地走了。

婚礼后,我便再也没有留意他们的消息了。

半年后,我有了身孕。

我不禁喜极而泣:“我终于要做母亲了!”

叶淮舟也高兴地像个毛头小子:“我要当爹爹了!”

因此,叶淮舟担心舟车劳顿,便打算等我生产后,再启程回边疆。

现在边疆没有战事,皇上体恤臣子,便允许了。

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办满月酒的那天,容景泽也来了。

他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听说是家宅不宁,赵莲儿生下儿子以后,腰杆都挺得更直了些。

她一改温柔体贴的性格,变得刁蛮任性,一开始容景泽还处处忍让她。

日子一久,两人就开始吵起架来,还差点动了手。

赵莲儿有心改善两人的夫妻关系,可惜容景泽算是看清她的为人了,根本无心与她和好。

这次满月酒,来的只有容景泽一人。

他看着我现在有女万事足的模样,落寞地说:“柔儿,你能幸福就好了。”

等到女儿三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要启程前往边疆。

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而容景泽和赵莲儿的故事也落了幕。

容景泽始终不肯跟赵莲儿重归于好,赵莲儿干脆破罐子破摔,经常找茬。

由于家宅不宁,牵扯到了公事上,容景泽犯了大错,被人弹劾。

皇上一怒之下,把他贬到了一个偏远地方当地方官。

容景泽多年经营付诸东流,他一回府就气冲冲地把赵莲儿休了。

谁知赵莲儿转头就勾搭上了一个富商,做了续弦。

尽管那继子只比她小了几岁,她也不曾后悔。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赵莲儿有没有给容景泽戴过绿帽子。

容景泽这下子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我没有想到,他还会来见我。

他惆怅地说:“如果当初没有赵莲儿,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了,我们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我不禁冷笑道:“如果我还待在你身边,那我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机会。

谁让我喝了那么多避子汤呢?

你说是吧?”

容景泽大惊失色:“你……你怎么知道?

不对,是你自己生不了,关我什么事?”

看他一副没担当的样子,我直接让人把他请了出去。

他要去的偏远地方,人生地不熟,想来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就让生活教教他做人吧!

果然,没过几年,他就因为水土不服,客死他乡了。

而那时,我早就跟随叶淮舟去了边疆生活,又生下了一个儿子。

如今我儿女双全,那些在京城里难过的时光,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

边疆生活比不上京城里的精致,却多了自由的空气,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最终,我还是决定改嫁了。

圣旨上赐婚的是我和叶淮舟。

皇上对于他这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的请求还是很重视的。

本来,起初我并没有再嫁的打算。

可叶淮舟的表现让我多了几分信心。

嫁给叶淮舟之后,我还能跟着他到边疆去,以往那些在说书人口中的见闻,我就能够亲眼见证了。

嫁给叶淮舟,我想我还是愿意的。

所以,我们成婚的日子定得很近,就在一个月后。

叶淮舟特意推掉了同僚们的宴请,只为了陪我置办婚礼上需要用到的物品。

他还不曾成亲,却对各种礼节熟悉得很。

我诧异地问他:“将军,你一个未婚的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成过亲的妇人懂得多?”

他俊逸的脸庞逐渐染上了红晕,耳朵也变得通红。

他不好意思地说:“你及笄那年,我本来准备回京向你家提亲。

可那时匈奴来势汹汹,害我不得回京。”

“不然,那三十抬贺礼就是聘礼,而不是给你添妆用的了。

后来我深觉遗憾,却不敢打扰你平静的生活。”

“闲暇无事时,我常常想着我们若是没有错过,那我们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

想得多了,也就变得娴熟了。”

我感受到他真诚炽烈的感情,觉得有些难为情,脸蛋发热,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了叶淮舟全权负责婚礼上的一应事务,我当起了甩手掌柜。

趁此机会,我搬回了谢宅,安心地待嫁。

却在这时,赵莲儿找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去看看容郎,劝一劝他吧。

他得知你要嫁人后,现在夜夜酗酒,颓废不已,在书房里画满了你的画像。”

“再这样下去,他头顶上的乌纱帽还能保得住吗?”

“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当初我不应该陷害你。

求求你去劝劝容郎吧。”

我摇了摇头:“我早就和宣阳侯和离了,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这位夫人找错人了。”

赵莲儿不死心,说:“容郎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难不成还要我三跪九叩,你才肯答应吗?

好,我这就给你跪下。”

突然,一道怒斥响起:“你这妇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

她都不想理会你,你就应该有点眼力见,赶紧离开。

难不成要等到我们派人轰你走,你才肯离开吗?”

来人正是叶淮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一板着脸,锋芒毕露,让人生畏。

赵莲儿吓得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最后,她回头说了一句:“容郎现在分明是心中还有你,你若是不想再和他有纠葛,何不趁此让他死了心呢?”

我看了眼叶淮舟,他说:“你自己决定。

你若想过去,我陪你一道便是。”

我倒想看看容景泽荒唐成什么样子,才会让赵莲儿低头请求我。

当然,我可没有那么好心会劝他回归正途。

有因必有果,也许这就是他的果呢?

坐上马车来到侯府,推开书房的门,浓郁的酒气险些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心里也在诧异,容景泽居然这般颓废。

房间里除了东倒西歪的酒瓶外,还挂满了一幅幅画像。

上面画的人竟然全部都是我。

看着这一幕,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容景泽自己酿下的苦果自己咽。

听到有人来的声响,容景泽醉醺醺地睁开了眼睛。

一看是我,他激动地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惜体力不支,他又跌倒在地。

他惊喜地说:“柔儿,你来看我了吗?

你是不是心里也还有我,你回来好不好?

我让赵莲儿给你腾位置,我们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突然,我想到了自己刚见过英国公老夫人。

容景泽不会是看到老夫人同意帮忙后,考虑到我爹可能起复,所以想要提前卖个好吧?

那他还真是“足智多谋”。

我不打算惯着他,出言讽刺:“容景泽,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吗?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为了赵莲儿,连那么明显的陷害都装作看不见,以善妒的罪名逼我和离,伤我至深。”

“如今又在我面前表现得情深意重,全然不顾为你生儿育女的赵莲儿。

说到底,在你的心里,我和赵莲儿都不算什么。”

容景泽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着急地解释:“柔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是有你的……”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不相信。

你爱的只有自己,我已经看透你了。

所以,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演戏了。”

我算是看透他了。

我娘家显赫时,他算计我婚后一直无子,让我家人心甘情愿地为他的前程铺路。

我娘家败落后,他就明目张胆地让外室住进府里。

他想让赵莲儿名正言顺地生下他的孩子,就一纸和离书打发了我,迎娶新妇。

如今还想着诓骗我,让我保留对他的爱意。

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曾经我爱他,便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可惜当初的那份情爱早已消耗殆尽,我已经不爱他了。

容景泽被我说得脸色一白。

我绕过他打算离开,没想到他跟了上来,拽住我的手说:“柔儿,如果我说后悔与你和离了,你还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瞥了一眼从马车上下来的赵莲儿,摇了摇头:“宣阳侯,开弓没有回头箭。”

说完,我转身上了马车。

后面传来了赵莲儿的声音:“容郎,你送张喜帖怎么送了那么久?

我都等得快睡着了。”

“她现在是罪臣之女,还差点让你绝后,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容景泽假惺惺地说:“你别这么说。

我们能够在一起,还要多谢她成全。”

这话听得我想笑。

他还妄想我能够回心转意呢!

做梦!

叶淮舟进京面圣后,以军功求皇上彻查我父亲贪污一案。

皇上对此乐见其成,雷厉风行之下,案子很快就查清,还我谢家清白。

此事是我爹的几个政敌联手做局,只为把我谢氏一族一网打尽。

父亲经此一难,身体每况愈下。

他老人家无法操持府中事务不说,还得常年服药。

他得知容景泽与我和离一事,怒骂容景泽是落井下石,狼心狗肺之徒。

为了宽慰他,我告诉他,叶淮舟想要向皇上求娶我的事情。

提到叶淮舟,我爹也陷入了回忆。

他怀念地说:“我记起你母亲病逝时,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

她说淮舟是个不错的人,可交托终生,让你日后择婿时选叶淮舟这小子。

如今看来,还是你娘亲看人看得准啊!”

情窦初开之际,我对叶淮舟的确有好感。

只是后来他从军去了,音信全无,本以为我与他的人生再无交集,没想到他还是来娶我了。

多年不见,叶淮舟的样貌与小时候可谓是天差地别。

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眼睛,蕴藏着满满的情意。

他说:“我会进宫,请旨赐婚。

你若不喜欢,也只有现在这一次机会拒绝了。”

说完,他害怕看到我不情愿的表情,转过身等待我的回复。

思虑良久,我还是把心里的顾虑告诉他了。

“将军,我嫁过人了,又是和离之身。

你行军打仗不容易,用军功换你我的婚事,值得吗?”

叶淮舟立马回道:“你是我认定的女子,一切都值得。

在军中每每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你就是我坚持下来的理由。”

“你以前不是好奇大漠风光吗?

等婚后,我回军中的时候,你与我一同前往,一路上便能领略到京城中没有的风景。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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