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做饭,哪能腾出空来戴表?那东西最怕沾水,你要喜欢,就去楼下买个玩具表,既过了瘾又不心疼!”
我当时挺难过的,但一想到他平时赚钱辛苦,我硬是咬牙把话咽了回去。
可接下来的日子,我总会看见梁婧瑶时不时晒出朋友圈。
各种名贵奢侈的手表层出不穷,而且每一张图片都附带了一只替她戴表的手。
那只手我再熟悉不过,就是和我有着同样婚戒的谭思明。
我关掉手机,没有往常的悲伤情绪。
只管吃着盘子里的蛋糕。
每年的生日我都是这么过,应该说自打梁婧瑶出现,我的生日都是这么过。
一个人,一块蛋糕,一根蜡烛,从天亮到天黑。
以前因为这事我没少跟谭思明吵
“凭什么我的生日/你要去陪别的女人?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妻子?”
他怎么说?
“婧瑶是我的师妹,更是我的家人,当初要不是她爸肯拉我一把,你觉得你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吗?”
“徐芊芊,你能不能别总针对她?能不能有一点做嫂子该有的样子?”
我在乎谭思明,所以每一次的争吵我都会妥协,在无数次的妥协中成就了谭思明的自信和理所应当。
也成就了他和梁婧瑶之间,更近一步的跨越。
可惜这一次不会了。
我吃完蛋糕,花了半个小时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
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只要谭思明回来,他就会看到。
我提着收拾好的行李,又一次回到了我妈家。
跟谭思明结婚三年,这是我第十次回来。
从前都是以和他赌气的原由,小住,从不带行李。
以至于我妈这次看到我,微微有些惊讶。
但惊讶过后又是一阵习以为常。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总这么大张旗鼓的跑回来,像什么样子。”
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