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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去看花泰迪路放最新章节列表

今天轻度污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我一下子以为我就这样过去了,说话的是天国的安琪儿。我微微开了条眼缝,相邻的病床上,坐着一个乖巧的小女孩。接过女孩手中的水,我一只手拿过枕头垫着腰部,另一只手急着把水送到嘴边,不小心洒了一床。“哈哈哈哈,哥哥你可真傻。”小女孩笑得倒了下去,又像个不倒翁一样弹起来。我兀自想起了夏日午后,和风中摇曳的风铃。她会不会真的是天使,我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上午刚刚抽血的肩膀,一阵生疼。又高兴又难过。天使来陪我了?我居然还活着?“哥哥,今天过节,你知道吗?““那是你们南方人过的节日,我是北方人,可不过冬至节。“双手当枕头,我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那也就是说,你不能和我一起吃汤圆喽?“她有些无辜地指指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饭盒,然后扭开。热气...

主角:泰迪路放   更新:2024-12-31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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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泰迪路放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你去看花泰迪路放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今天轻度污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我一下子以为我就这样过去了,说话的是天国的安琪儿。我微微开了条眼缝,相邻的病床上,坐着一个乖巧的小女孩。接过女孩手中的水,我一只手拿过枕头垫着腰部,另一只手急着把水送到嘴边,不小心洒了一床。“哈哈哈哈,哥哥你可真傻。”小女孩笑得倒了下去,又像个不倒翁一样弹起来。我兀自想起了夏日午后,和风中摇曳的风铃。她会不会真的是天使,我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上午刚刚抽血的肩膀,一阵生疼。又高兴又难过。天使来陪我了?我居然还活着?“哥哥,今天过节,你知道吗?““那是你们南方人过的节日,我是北方人,可不过冬至节。“双手当枕头,我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那也就是说,你不能和我一起吃汤圆喽?“她有些无辜地指指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饭盒,然后扭开。热气...

《和你去看花泰迪路放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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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以为我就这样过去了,说话的是天国的安琪儿。

我微微开了条眼缝,相邻的病床上,坐着一个乖巧的小女孩。

接过女孩手中的水,我一只手拿过枕头垫着腰部,另一只手急着把水送到嘴边,不小心洒了一床。

“哈哈哈哈,哥哥你可真傻。”小女孩笑得倒了下去,又像个不倒翁一样弹起来。

我兀自想起了夏日午后,和风中摇曳的风铃。她会不会真的是天使,我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上午刚刚抽血的肩膀,一阵生疼。

又高兴又难过。

天使来陪我了?

我居然还活着?

“哥哥,今天过节,你知道吗?“

“那是你们南方人过的节日,我是北方人,可不过冬至节。“双手当枕头,我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

“那也就是说,你不能和我一起吃汤圆喽?“她有些无辜地指指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饭盒,然后扭开。

热气升腾,女孩的脸颊裹在氤氲的蒸汽里,看起来很柔和。

像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那只软趴趴的泰迪。

房间里霎时充盈了一股甜腻的酒味。

不吃就不吃。我拿开枕头准备又躺下去,心想,天使好傲娇。

“哥哥,你陪我吃嘛~“

得,萌物在上,盛情难却。

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汤圆和她面对面坐下。一场见面会就这样开始了。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路放,道路的路,开放的放。“

“你为什么叫怒放?老师说,怒放是个形容词?啊不,好像是个动词。“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雅粒,我可是改过名字的哟,本来是美丽的丽,结果,因为我喜欢喝粒粒橙,就改成了米粒的粒!“

“这……嗯,我再问你个问题,你几岁啦,上几年级了?“>眼睛里有些湿润的液体,模糊了我眼前的阳光。

妈妈蹲在我面前,握着我的手。

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她的担心。

“我的病……全好了?”我张开左手,手心微泛红润,白皙的皮肤下,是淡青色的,蜿蜒的血管。

伸到阳光下,竟是一种久违的,生命的脉动。

“当然好了,医生说,你配合治疗,手术做得及时,癌细胞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那我邻床的小女孩呢?她好了吗?”

“你邻床?一直都没有住人啊……儿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啦?”

“没有吗?”我蓦地回头,可是相邻的床空空如也,只有尘埃在阳光里起舞。

“那这盆花怎么来的?”

“还不是你让爸爸去找来的,你下去逛了逛花园,上来了就说要买花。”

全都是……幻觉吗?

这个梦太美好,结束得这般猝不及防。

我不信,我不信。

我拖着义肢,尽我之力走遍了每一个和她走过的地方。

你曾在绿油油的草坪上逗猫咪。

你曾在病床上给我读故事。

你曾在柔和的灯光下听我唱歌,给我讲道理。

你说要一起去看花……

你曾给予我这么多,这么多的勇气。

我跌坐在长椅上,蜷缩在二月份的阳光里,痛哭失声。

仪忽然发出滴滴的声音。

心电图骤然平了。

原本井然有序的手术被迫中断。

我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家属签字了吗?”

“签字了。”

“马上进行截肢手术。”

“好。“

我诈尸般弹了起来。

“不!不许截肢,我还要打篮球,不能截肢!“我声嘶力竭地哀嚎。

可是没有人理会我。

护士拿来一针镇静剂,眼里似有笑意。

我莫名地熟悉。

“怒放,别怕。等你好了,我和你去看花。”

转动的切割机闪动着危险的银光。

古代有一酷刑叫斩首示众。

手起刀落,也是这样一道银光。

“不要!不要!我的腿!啊!我的腿……”

“小海,小海,哎哟,又犯啥痴狂病了,睡个觉都不安稳……”

模糊的视线里,是爸爸妈妈的一脸关切。

“问问孩子要不要喊医生过来啊……”爸爸挤进来,握住了我的手。

我慢慢地坐起来,竟然没有习惯性地伸手拿枕头垫着腰。

腰?

腰也不那么疼了,像是打了场篮球后的酸疼。

眼睛大睁,也毫不费力。

以前因为睡不好,眼睛肿的像条死鱼,一直睁不开。

午后的阳光洒进来,一束一束,透过浓密的树叶,透过浅色的窗帘。

一盆风信子在风中招摇,淡蓝的,浅紫的,粉的,白的,开得热烈。

有些什么在我脑海里倏地炸开。

我撩开被子下床。

当看到金属制的义肢时,我愣住了。

我以另一条腿为支撑点,慢慢坐下,我俯下身去摸那条冷冰冰的腿,机械,却又能和我相容。
我的小脑袋,然后递给我一架玩具赛车。

那时的他对于我,就像现在的我对于他。

只消我伸手,低头,就能拍到爸爸的脑袋。

“我去看看你妈打热水打到哪里去了……这么久……“爸爸慢慢站了起来,背有些驼了,他转身,轻轻带上门。

我看见他抬手抹了抹眼泪。

我躲到被子里不能自己地,伤心地哭了起来。

满世界都是爸爸嘴里喷出的烟草味。

他早就戒烟了,方才妈妈在和我说话时,他一定是躲在卫生间里抽闷烟吧。

一晃就要入冬了。

今天是冬至。

爸爸妈妈因为一个亲戚的离世必须离开,现在,应该是坐在北上的火车上。

隔壁的病床空了许久,今天似乎要有一个倒霉的人要入住了。

护士拿着被单过来铺床,还打来两壶热水。

穿上棉拖,下床。

我推开窗户向下看,因为是南方人的节日,路上行人稀少。

树上的叶子不落,绿得困倦,呼呼北风之中,只有街灯在温暖而落寞地亮着。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一阵冷风灌进来,我的膝盖立马就有反应了。

我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响,想慢慢自己挪回床上。

这疼痛太过入骨,不,它疼就疼在骨头里。

像是有人在我还有意识的时候,拿着一把电锯,微笑着,切割我的膝盖骨。

我拼命护住我的腿,可是没有用,电锯越来越近了。

我拖着半条命滚到床上,摸出止痛药,一下子倒出五片。

不管了,救命要紧。

我一股脑全吞了。

醒来时口干舌燥,我伸手去摸床头的水杯,却什么都没摸到。

“哥哥你是要喝水吗?”耳边响起一个清脆的童声。<
车,笛声轰鸣,车轮撞击铁轨,咔嚓作响。

我却像冻住了一样,站在原地。

粒粒忽然冲进来,把我拉开。

她的动作矫捷,不像是一个病人,可能已经截肢,换上了新的义肢。

20米,10米,5米,1米……

我被撞飞了,旋即,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粒粒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脸,脆生生地叫着“怒放怒放“。见我一直没动静,她起身去找医生了。

护士抬着担架,医生拎着急救箱跑到铁轨边,现场已经被封锁,黄色的警戒线外,很多人在伸长脖子围观。

“这个人没有外伤,一点血都没流。“

“这个人颈椎可能断了,他一直是歪着头的。“

“让开让开,先抬上去,他还有生命体征……“

忽然有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路放,别装睡了,你该醒来了。“

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她的脸,这个声音好熟悉,我一定听过。

可是我以为我已经抬起了眼皮,看到了她,实际上,我没有。

这和我高中时赖床一样,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已经起床了,于是就一直睡着。

场景切换。

我是可以睁眼的,可在他们眼里,我是昏迷的。

明晃晃的无影灯悬挂在头顶。

我盯着那个发亮的点出神,一群戴口罩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在我床边忙来忙去,声音很嘈杂,有微型激光发射仪发出的类似电动牙刷工作时的声音,有液体飞溅的声音,有利器间断某组织的声音。

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抬了下头。

白色乳胶手套早已被染红,我的血正在被一点点抽离。

头一晕,我倒了下去。

我这才发现,我没有痛觉了,只能看见和听见。

就在我差点要睡着的时候,旁边的心电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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