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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物典当铺:我靠收邪物走上人生巅峰:洛川豹五番外笔趣阁

令狐二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呜呜的风在吹着。阴云压得很低,晦暗的月光透过枯枝的缝隙,惊飞了两只红眼的猫头鹰。洛川在一个墓坑里挣扎着坐了起来,身边都是尘土和蛛网,刚要手撑地站起来,却发现,手掌下冰凉刺骨,闪着荧光的正是一个人头骨。这是哪?为什么这么安静。洛川惊恐地从坑中爬出,转身四望,顿时目瞪口呆,放眼所及,全是密密麻麻的黄土坟包,一座挨着一座。坟和坟之间,稀稀落落地长了几棵歪脖树,可每一棵树上,都挂着七八根上吊绳,有的上面甚至还挂着一幅幅风化的尸皮,正随着风,微微颤动着。“钉棺钉,手中胆,死尸的头发,嘎巴碗。上吊绳,木偶人......”又来了,又来了!那像是歌,又像是经咒一般的鬼谣如同挥之不去的背景音再一次传来。洛川踏上一座坟头,循声眺望,远远的,一袭红衣正矗...

主角:洛川豹五   更新:2024-12-31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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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川豹五的其他类型小说《凶物典当铺:我靠收邪物走上人生巅峰:洛川豹五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令狐二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呜呜的风在吹着。阴云压得很低,晦暗的月光透过枯枝的缝隙,惊飞了两只红眼的猫头鹰。洛川在一个墓坑里挣扎着坐了起来,身边都是尘土和蛛网,刚要手撑地站起来,却发现,手掌下冰凉刺骨,闪着荧光的正是一个人头骨。这是哪?为什么这么安静。洛川惊恐地从坑中爬出,转身四望,顿时目瞪口呆,放眼所及,全是密密麻麻的黄土坟包,一座挨着一座。坟和坟之间,稀稀落落地长了几棵歪脖树,可每一棵树上,都挂着七八根上吊绳,有的上面甚至还挂着一幅幅风化的尸皮,正随着风,微微颤动着。“钉棺钉,手中胆,死尸的头发,嘎巴碗。上吊绳,木偶人......”又来了,又来了!那像是歌,又像是经咒一般的鬼谣如同挥之不去的背景音再一次传来。洛川踏上一座坟头,循声眺望,远远的,一袭红衣正矗...

《凶物典当铺:我靠收邪物走上人生巅峰:洛川豹五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呜呜的风在吹着。
阴云压得很低,晦暗的月光透过枯枝的缝隙,惊飞了两只红眼的猫头鹰。
洛川在一个墓坑里挣扎着坐了起来,身边都是尘土和蛛网,刚要手撑地站起来,却发现,手掌下冰凉刺骨,闪着荧光的正是一个人头骨。
这是哪?
为什么这么安静。
洛川惊恐地从坑中爬出,转身四望,顿时目瞪口呆,放眼所及,全是密密麻麻的黄土坟包,一座挨着一座。
坟和坟之间,稀稀落落地长了几棵歪脖树,可每一棵树上,都挂着七八根上吊绳,有的上面甚至还挂着一幅幅风化的尸皮,正随着风,微微颤动着。
“钉棺钉,手中胆,死尸的头发,嘎巴碗。上吊绳,木偶人......”
又来了,又来了!
那像是歌,又像是经咒一般的鬼谣如同挥之不去的背景音再一次传来。
洛川踏上一座坟头,循声眺望,远远的,一袭红衣正矗立在黄草漫天的垄上。
“你是谁!”
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疯了一样追了上去。
那人对着夕阳,好像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唯有她那红色的衣摆,随风飘扬,像是娇柔的手在挥舞。
冲过一条田埂,又是一条田埂,眼看着已经能看见她那红色长裙上绣的究竟是什么花了,一声巨响,大地开始疯狂塌陷。
他在前面跑,身后的路、坟、树在一点点消失。
轰隆隆,那是地裂的声音,是万丈悬崖的声音。
终于,他只需要纵身一跃,就能跳上那女子脚下的高地了。可脚下忽然失去了支撑力,泥土如同掉进了沙漏消失不见,他仰望着那身红衣坠落了下去。
就在他已经绝望的时候,突然,一缕红色的衣摆倒垂了下来,如同无尽的绳索,缠绕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人似乎想拉他上去。
洛川心中一阵澎湃,他疯狂抓住那红色的衣摆往上攀爬,眼看着就要登上断裂带,看见那张朝向远方的脸了,突然一阵剧烈的拍打声传来,衣摆陡然断裂了,天空消失了,大地消失了......
“啊!”
洛川一身冷汗地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气喘吁吁,心力交瘁,这么多年,各种各样的梦境,但殊途同归,总是在最后的瞬间失之交臂。
此时店门被砸得啪啪直响。
呀呀呸的,都怪这该死的声音,刚才明明就要看见那个人是谁了。
“谁啊,大早上敲门,是痔疮长后脑勺上了睡不着觉?还是你媳妇的大姨妈淹了你家的床,让你只能逃到我这砸门?不知道晨睡一刻值千金吗?有没有公德啊!”
“洛......洛大哥,是我,我是小五。”
听见小五这怯生生的声音,洛川才抬头看了看表,靠,都踏马十点钟了,一觉怎么睡到现在了。
都怪梁兰成和袁天昌那两个王八蛋。
“小屁孩,怎么了?”
“洛大哥,你赶紧去一趟,茶馆出事了!”
小五的声音有些发颤,看样子,事情有些棘手。
洛川赶紧穿上了衣裳,连脸都没洗,就急匆匆出了门。
“怎么回事?”
一边往茶馆跑,他一边急促地问道。
“死了?”
“谁死了?大熊死了?我那可怜的大熊啊......”
“不不......熊大哥没死,是客人死了。”
“你小子大喘气,我差点都想好怎么致悼词了。”
“早上一前一后来了两个客人,在雅间里喝茶聊天。后来其中一个人离开了,另一个叫我们上点茶点。我端着东西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绿水。”
“然后呢?”
“然后熊大哥听见我的呼喊就跑了过来,他也吓坏了,要赶紧打救护车,可地上的人却瞪着眼让熊大哥不许打电话,不许报警。结果,说完这话,他就闭上了眼睛,没气了。”
洛川一阵无语,嘀咕道:“熊雄这个书呆子,人家不让报警就不报警啊?真死在你店里,就麻烦了。这家伙还真是适合去演熊出没,不过不是演熊大......”
“那演谁?”
“废话,熊二啊,蠢萌蠢萌的!”
呼哧带喘冲进了茶馆,就看见熊雄正摊着两手愣愣地站在包间外,两手上,全是绿油油的粘液,隔着老远,就闻见了一股子臭味。
“人呢?没事吧?”洛川喊了一声。
熊雄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包厢。
洛川顶着那股子臭味走过去,发现一个人就趴在门口的位置,地上全是粘糊糊像是绿藻一样的东西。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茶馆本来是干净的地方,可此刻却不知道从哪吸引来了不少的苍蝇,正在里面嗡嗡嗡的乱飞。
顾不上那么多,他蹲下身,先切了切这人的脉搏。
虽然熹微,可还在跳动,这就说明,人没死。
再把人翻过来,一看那面孔,洛川竟然认识,这不就是马市街上摆地摊卖假古董的董大明嘛,人称古玩界的大明白,专门搜罗假货卖给老外,美其名曰为国家赚外汇。
既然是大明白,你就能想到另一个词儿叫“大聪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好的词儿,前面只要加个“大”,那这词儿十有八九就毁了。
这家伙能出现在这,只能说明,今天他来这有生意,跑这僻静的地方谈交易来了。
“老董!”
拍了拍这家伙的脸,叫了几声,没动静。
眼看着脸色越来越差,洛川只能不顾埋汰,掰开了他那正脏兮兮的嘴巴。
牙巴骨闭得死死的,舌头顶着上牙膛,嗓子那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但从他颌下高耸的喉结肌看,应该还是喉咙里有东西。
“老董,对不住了!我也是为了救你,你忍忍吧!”
洛川将董大明半抱起来,一手掰着他的嘴巴,另一手握拳,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他心口的位置,砰砰砰一连就是一套组合拳。
董大明被打的浑身烂颤,嘴巴里的绿液跟他妈窜稀是的疯狂喷涌,咕噜咕噜连续吐了几大口之后,最后竟然掉出来了几块鹌鹑蛋大小的东西,乌黑色,仔细看,好像是冰块。凉嗖嗖的,一出来,就化开了,整个屋里都是冰凉凉的。
我去,这是煞气凝结的阴冰啊,什么东西,阴寒之气这么重啊
“老董!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能认出我来吗?”
洛川将一枚艾草丸塞进了这家伙的嘴巴里,顺手又让大熊点燃了一颗。这屋里太他么的臭了,赶紧把这气味压下去,否则,洛川也要吐了。
董大明缓了缓,总算是睁开了眼睛,像是临时聚焦是的,看了半天,才认出洛川来。
“川子?是你?快,请你师父来,我中邪了......”
这家伙有气无力,嗓子里像是夹了一块羊尾巴油,带着颤音,不是阉割了几十年的老太监都发不出这腔调来。
“我师父没在家,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你到底干什么了?”
董大明明显犹豫了一下。
洛川马上威胁道:“怎么,还怕我知道你的生意内容啊?我告诉你,你这可还没脱离危险呢!想死,你就瞒着。”
“不不,大侄子,我哪能啊,我和你师父是至交!”
至交你大爷啊!
洛川一阵无语,心道,就你老小子那点心思,套什么近乎啊。再说了,谁是你大侄子啊,这不是赚便宜嘛!
“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就是......就是看了一块古玉。”
“古玉?”
“嗯,最近别人新收的,玉勒子,白青玉,三寸长,六棱柱,像是过去偏开襟衣裳的扣子。我刚才为了证明这东西是不是古玉,舔了一口,结果竟觉得嗓子突然发凉,像是有个小手抓住了我的喉咙是的,一下子喘不过来气了......”
洛川皱了皱眉,忙问道:“你说的这玉勒子中间有没有孔?”
“没孔啊,光溜溜的,一根杆儿,一头粗,一头细,。”
没等董大明说完,洛川突然感觉一阵反胃,转身就去了卫生间,开始疯狂干呕。

洛川微微笑了笑,正色道:“想喝奶,你找错人了,咱没那功能。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找一个喝奶的去处。”
“继续说!”
“天道轮回未有穷,报应昭彰善恶终。莫道人间无再世,须知因果不虚空。你虽然被恶夺两次落生的机会,可谁又能说,那不是老天故意给你的磨难,就等着让你见到我呢?”
小东西阴森森在洛川耳后道:“莫非你已经娶妻?你想让我做你的孩子?”
“呵呵,那倒不是,我那媳妇,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的肚子呢,自然是没法让你给我做儿子了。但是,我能给你物色一个好的人家落胎啊。婴胎入阳,落胎三次,你两次失败,不还有一次机会吗?这一次,我一定给你选一个绝好的人家。”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瞧?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凭的就是缘分啊。世间之人,千千万万,你偏偏碰上了我,这不就是缘分吗?你总不会真的希望,自己就做了一个杀人的小鬼,从此不再投生吧?要知道,我们当铺这行,见人最多,谁好谁坏,谁贫谁富,还不是门清吗?找个好人家,不在话下。”
“我要是还不肯呢?”
“我知道你的委屈,所以用商量的口气。可如果你要是非听不进去,我呢,拳脚也略懂一二!”
洛川突然猛地一拍茶几,手上沾了一把香灰,朝着后颈一扫,急速挺腰起身,回旋间,三枚山鬼花钱应声飞出,啪啪啪,连着嵌入了后面的墙壁上。
那团模糊的影子甚至没反应过来,愣了几下,才躲进了窗帘后面。
洛川不想干掉它,但必须得让它明白,‘你的生和死取决于我的意愿。你以为你跑到我的身后,就能威胁得了我?我但凡认真一点,动一动手,就能让你万劫不复。’
其实对待所有的潜在对手,都应该如此。
即便你没有下手之心,也得告诉他,最好不要和我为敌。
“呵呵,别紧张,开个玩笑,就像你在我耳朵后面吹风一样。”洛川压低声音,又幽幽补了一句道:“如果你想做个孤魂野鬼,也可以告诉我,毕竟,冯老太太毁不掉这红百衣,但我可以。哪用得着烧那么麻烦啊,只需要一碗鸡血撒上去,你不就彻底解脱了?”
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还有一次落胎的机会,我能帮你。可你要是不珍惜,我毁掉了红百衣,你也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事做到这一步,就算是有礼有节,有文有武了。
沉默了一会,那奶声奶气的声音终于开口了,没了刚才的阴森跋扈,只剩下了一丝不甘。
“我可以接受,可他们一家怎么办?尤其是这个老女人,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洛川长出一口气,正色道:“那个始作俑者杨瞎子,已经被雷击而死了,这就是报应不爽啊。而这老太太,如今已经成了孤家寡人,往后的日子,也只有惊惧和寂寞。况且,你给她手上留的那个伤口,没有个一年半载,肯定好不了。日日虫噬之痛,也算是一种报复了吧。”
一阵空寂的等待之后,那小小的声音终于开口道:“好,我跟你走。”
“大吕当铺,又开一单。碎布烂缝,破洞有渍红衣一件,当金三块!”
洛川欣然一笑,吆喝着,起身收回了花钱,关上了灯,等候须臾,待一阵阴风过后,他便将红衣塞进了口袋,打包回家。
既然这里只有洛川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喊上一嗓子呢?
只是因为,当铺的生意,讲究一言九鼎,言而有信。纵然是邪物的买卖,也得天知地知。
出了筒子楼,已经是半夜三更。
洛川吹着口哨,琢磨着要不要去街口整顿夜宵。烧烤店的老板娘好几天没见了,人送外号串西施,长得那叫一个标致丰腴,听说最近刚离魂,正满腹的烦恼,急需有人帮着排遣郁闷;麻辣烫也不错,开店的是一对姐妹花,那姐妹俩对自己印象不错,每次一边一个,去都歪着小脑袋听自己讲故事;还有斜对面街的奶茶店,那店主可是个名副其实的长腿御姐,每次老远看见自己都含羞带臊的......
“唉,可惜我时间有限,有这么广大的女同胞们都在等待我的慰藉与鼓励,生活真美好啊!”
洛川哼着小曲,走到店门前,迟疑了几秒,这才弯腰,拉开了卷帘门。
找了一个香薰竹箱,将红百衣平平整整地放了进去。
从内厅出来,时间就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刚才还满腹食欲,现在却已经不想吃任何东西了。
“祖师爷保佑,又是财源广进的一天,扯幌子打烊喽。”
今天师父不在家,一个人看店,过了十二点也就可以关门了。
可就在洛川将门口的象形幌子拿进来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阵眼花,好像被风拥了一下似的,身体一沉就倒在了地上。
他挣扎了一下,可身体沉重,像是被压了千钧重担,最终还是闭上了眼,一动不动了。
“呵呵,我还当这小小的云城又出了个什么青年才俊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主要是袁师父您亲自出山,这小子自然不是您的对手!”
“拿钱办事,我收了你的钱,自然把你的事办得彻底。”
“你们两个,去,将他的手脚给我打断,把店也给我砸了。也就是这社会救了他,否则我非宰了他。”
在洛川倒下半分钟之后,对面停在了角落里的汽车上,下来了四个人。
几个人都戴着墨镜和口罩,说话的两个人,一个西装笔挺,一个身穿马褂。剩下两个寸头,格子衫,一人手里握着一根铁棍。
两个寸头得了命令,信步就朝大吕当铺走了过来。
就在这两个家伙到了门前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一侧冲了出来,厉声叫道:“你们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啊,你们......你们要是敢胡来,我可喊人了。”
“哪来的要饭花子!”
“滚开,就你这皮包骨的德性,都不禁不住老子一铁棍。这事和你没关系,不想找死,麻溜地滚。”
两个寸头一看这人,邋邋遢遢,浑身臭气,只当是街上的流浪汉,压根没放在眼里,抡棍子便要打。

师父这一声声的“少爷”,叫的洛川实在有些不适应。
可有外人在,自己也只能听着。
带上骰子,出了门,店外停着一辆红色的小跑,看来,这女人家境还是很殷实的。
上了车,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往花店开。
通过交流,洛川知道了,女人叫席婉秋,云城本地人。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没有兄弟姐妹。她老公是外地考过来的高材生,在一家地产公司上班。两人自由恋爱,一见钟情,只是他老公家境贫寒,没钱没房,当初父母还反对过他们在一起。
“我这人没什么追求,父母留下的家产,足够我们夫妻生活一辈子的。开花店,也只是兴趣而已,并没打算赚多少钱!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席婉秋一笑道:“倒是我老公,很要强,总想自己做些什么。我总劝他,没必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洛川淡淡道:“你老公一定很爱你吧。”
“是啊,我父母去世之后,他宠我就像宠孩子一样!”席婉秋幸福的笑了笑,忽然问道:“对了,您为什么觉得有必要去我的花店呢?那店面都是新装修的,不会有问题的啊。”
“席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感觉到不适的时间,恰恰就是你在花店的时间?”
席婉秋愣了愣,喃喃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是......我在家那段时间,确实精神状态就很好。”
洛川没在多说什么,凡立一义,必凭证据,一切还得到了店里才知道。
花店开在了一个还算是繁华的街面上。
店面朝阳,面前既没有反弓煞,也没有凶气角,这说明,问题肯定不是出在风水上。
开了门,一股浓郁复合的花香迎面而来。
同时,空气里一丝游移的阴寒之气,也被洛川捕捉到了。师父判断的没错,这店里一定是有问题。
“洛先生您先自由参观,店员都下班了,我去换一下外套,给您倒杯咖啡!”
尽管洛川表示不用了,但席婉秋很客气,还是坚持转身去了衣帽间。
洛川一个人步足在鲜花的海洋里,打量着每一个角落。
一般的花店都很小,但席小姐的店却开的很大。
各种各样的花,五颜六色。
能看得出,店主是个很有品味的人,所有的花布置的恰到好处,或插、或吊、或束,或者盆栽。
走着走着,洛川忽然感觉怀中的骰子好像跳动了几下。这让他有些诧异,忙将骰子拿了出来。没想到,三枚骰子,竟然全是四点。
两手抓住骰子轻轻一摇,再打开,还是四点。
这显然不是巧合啊。
在道家体系之内,三从人从神,四从鬼从祸,很明显,这骰子灵性十足,是意有所指。
师父之所以让自己带上骰子出门,莫非早就知道这骰子的本事?
洛川高兴地将骰子重新装回口袋,抬起头,目光落在了眼前的花卉上。
这是一束开的正盛的观赏向日葵,没什么特殊的,倒是插花的瓶子,一眼就吸引了洛川的目光。
此瓶乃是一个莲花陶罐,黄褐色,大肚收口,罐口塑荷叶纹,很是古朴。
常人的眼光,看不出什么门道。但掐三清指,以中指抵住眉心,眯眼再瞧,你就能看见,整个罐子,簌簌冒着一缕缕的黑气,这个季节,瓶口竟然好像凝结了一层细细的白霜,阴寒之气可见一斑。
洛川正望的出神,忽然店里的灯一下子熄灭了。
阴风拂过,寒气四起。
黑暗中,明显有个移动的影子,在身后一闪而过。
不过,等洛川转过身,身后就只剩下一束正在摇摆的玫瑰花了。
“嘻嘻!”
压抑之中,柜台的方向,隐约传来了一声轻笑。
“席小姐,是你吗?”
洛川询问了一声。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傻。柜台和衣帽间是两个方向,怎么可能是席婉秋呢?当然,也有个问题,突然间的熄灯,衣帽间里的席婉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沉思几秒,他还是朝着柜台的方向摸索了过去。
柜台离店门近了些,远处的路灯透过玻璃,总算是带来了一点熹微的光。
隔着还很远,洛川就看见了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侧影,正对着柜台的穿衣镜抚摸自己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梳理,每梳完一次,还得意地扭扭脖子,嘻嘻地轻笑一声。
“明死暗死,冤灭屈亡,太上敕令,超汝孤魂,不管你是谁,要么自己离开这,要么跟我走。”
对面的女人毫不理会,依旧自顾自地搔首弄姿,嗓子深处,还发出那种油腻腻的哼腔:三更里三更有月牙,月牙是照楼台......翻开郎的鞋,解开奴的怀。随手想解开郎的裤腰带......
那咿咿呀呀的声音,贱媚撩人,让人心神不宁。
“窑腔滥调,装神弄鬼!”
洛川忍无可忍,疾步上前,怒斥一声。
此时女人终于停止了摆弄自己的头发,那哼哼唧唧的唱腔也戛然而止。她缓缓转过头,映入洛川眼帘的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脸上没有鼻子、眼睛和嘴巴,如同一张白板......
纵然有心理准备,洛川还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而女人则如风似影,兀的一下飘到了跟前。
那股子阴寒之气,好像一下子钻进了洛川的每一个汗毛孔。
“尘归尘,土归土,阳有三清,阴有泉途,管你是什么东西,安守本分不好吗?”
洛川不动声色,随手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香灰扬了出去,那女人的脸上顿时犹如撒上了千点炭火,瞬间红光灼烧,疼的她惨叫一声,呼的一下,隐遁了身形。
“就这点本事,还想害人?”
洛川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过身,点着了柜台的灯,恰好看席婉秋从衣帽间朝自己走了过来。
较为诧异的是,她脱去了风衣,但并没换其他的外套,身上穿的是一件纱质衬衫,很透的那种,以至于里面的内衣颜色和沟壑波澜都清晰可见......
“席小姐......你......”洛川有些尴尬,赶紧收回了目光。
席婉秋嘴角升起一丝怪异的笑容,软绵绵的身体竟然直接靠了过来。
与此同时,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似的,洛川不由自主地朝前踉跄了一步,正好和席婉秋撞在了一起。
一股子独属于女人特有的气息随着阵阵花香涌进了鼻息。
洛川耳根一热,但马上清醒,后退两步,保持住了距离,然后三清指在席婉秋面前一晃,清脆地打了个响指。
席婉秋的身体像是春风里的垂柳,剧烈的晃了晃,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穿着,再看侧身避开了目光的洛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微红,忙不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昏了头了,我明明记得自己正在换衣服的......”
洛川冷静道:“你去把店里的灯全部打开,穿好衣服再过来吧,我有话告诉你。”

洛川不屑地看了一眼这凤凰男,只是一闪身,这货色就打了个空,差点把自己摔个狗吃屎。
男人越加愤怒,犹如受到了羞辱,转身还要拳脚相向,此时忽然听见楼梯上传来了一声怒斥:“梁兰成,你住手。”
众人扭过头,看见席婉秋面色冷凝,款款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婉秋?”
梁兰成两眼放光,赶紧迎了上去:“你终于肯见我了?你听我解释,那绝对是别人陷害我的,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唯一,是特殊,是偏爱,是不能失去的宝贝啊......”
席婉秋根本没理他,径直走到了洛川面前,颔首致歉道:“洛先生,实在对不起,让您见笑了。”
“没关系,我是给你送当票的!对了,昨晚上休息得怎么样?”
“我最近就没休息得这么好过,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像是重活了一次。所以,真的是要感谢您!”
“客气了,我们就是谈成了一个买卖而已。以后有什么需要,还可以找我。”
洛川微微一笑,将那当票和当金亲手交给了席婉秋,转身便走。
一旁的梁成兰满眼嫉妒和愤恨,大声怒问:“婉秋,这个人是谁?是不是就是他说了我的坏话?”
席婉秋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幽幽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再告诉你一次,以后,席家的钱,再不养你这个白眼狼,我席婉秋的事,也轮不到你过问。该走的程序,我会让律师联系你的......”
“可是婉秋,你不能把我的银行卡封了啊,你知道的,我现在需要钱......我是爱你的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婉秋,婉秋......”
一片嘈杂,人间闹剧。
洛川才走没多远,就听吭哧一声,姓梁的被几个人从花店里给丢了出来。
“你站住!”
狼狈不堪的梁兰成将怒火转而洒在了洛川的身上,疯狗一样冲过来拦在了面前。
洛川漠然道:“你要做什么?”
“你说,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梁兰成厉声道:“你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巴?”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我......老子做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梁兰成咬牙切齿,低声道:“你坏了老子的财路,我就要断了你的生路。”说着,迎着洛川的面门又抬手便打。
这一次,洛川没再客气,微微侧头,躲过攻击,伸手抓住其手腕,像是扥死狗一样,直接将其掼摔在了地上。
梁兰成哎呦一声,挣扎两下,竟然没爬起来。
“白皮菜鸡!”
洛川轻蔑地吐出四个字,潇洒而去。
趴在地上的梁兰成恼羞成怒,看着洛川的背影嘶吼道:“你等着,我收拾不了你,总有人能收拾你。”
回去的路上,大熊打来了电话。
“哎,川子,小五刚才和我说,今天早上,他看见一个人在你们店门外鬼鬼祟祟的,看那背影,有点像是那赌鬼。你小心点啊!”
洛川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其实此时此刻,身后就有人在跟踪自己,他早早的就察觉了,只不过不想理会罢了。
师父于寻风和他说过,“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万事不可心乱。在对方还没做出行动之前,犯不上太当回事。尤其是干他们这行的,谁还没有几个仇家啊。
回到店里,正好于寻风要出门。
“少爷,我去乡下一趟,听说附近出了个凶墓,死了好几口了。我怀疑,有阴货流出了......”
“师父,不是说了嘛,没人的时候,咱们还是师徒相称嘛!”
于寻风一笑道:“是,少爷,听你的。对了,这两天,你自己看店,小心着点。那人骨骰子可是个招风的宝贝,一旦有人知道在你手里,肯定会不甘寂寞的。”
洛川连连答应着,亲自送走了师父。
此时已经晌午了,他正要关上店门,去对面的退之茶楼找大熊蹭点茶点尝尝,忽然就闻到了一股子奶香味儿。扭头一瞧,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正在店门一侧徘徊着。
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直到对方咬牙攥了攥拳头,像是下了决心是的,走了过来,才认出来,她就住在巷子里,好像别人都叫她冯婶。这老太太都六十多岁了,既不是吃奶的孩子,也不是哺乳期的产妇,怎么会有一股子奶腥味儿?尤为特殊的是,冯婶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像是在踮着脚走路,总感觉,脚下有一双看不见的高跟鞋似的。
“你是川子吧,您师父在吗?”
“冯婶?我师父不在,怎么,您有事?”
老女人看了看左右,走进了店,突然扯开袖子,惊慌道:“你看我这......”
那股子怪异的奶香味扑鼻而来,就看见,冯婶的胳膊上,有一个不大的血口子,像是咬的牙印一样,里面已经溃烂了......伤口不发臭,却冒出奶腥味儿,这还是第一次见。
“我想让你师父给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洛川上手轻轻按了按那伤口,不见血水、脓水,却看见一股股类似于牛奶一样的白浆从里面流了出来,洇洇不断,而冯婶则疼的面孔瞬间变了形,哀嚎不止。
洛川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奇闻异事,但有一样,他很清楚,这牙印应该是孩子咬的。
“小川啊,都是街坊,你师父不在,要不你给我处理处理?这整天的疼啊,让我死的心都有了!去医院好几次了,开了不少的药,根本不管事。”
洛川看着那伤口,很清楚,这根本就不是医院能解决的事。
伤口上泛着黑斑,老太太眉宇之间也透着一股子霉气,这明显是邪物所伤。
“冯婶,这伤口怎么来的?”
“嗨,其实也没什么,我家那孙女不听话,我训斥了她几句,结果她就咬了我一口,谁知道,就这样了......我听他们说,你师父有什么艾草粉能拔毒?这样,你卖给婶子一点,我说不准就好了!”
洛川站起身,冷淡道:“冯婶,我们是当铺,不是药铺。都是街坊,帮忙是应该的,可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真帮不了你。要不,你回去再考虑考虑?”
说着,起身就要送客。
他们做当铺的,每天都能听见无数的故事,什么故事是真,什么故事是假,他一听就知。
如果没记错,冯婶的孙女都已经上小学了,而她手上的伤口,更像是刚长牙的孩子所伤。
老太太眼见着瞒不下去了,颤声道:“这事八成和红衣裳有关。要不......要不,你跟我去看看?”

说实话,望见这半张小脸的时候,洛川都不由得后脊骨一凉,胳膊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可行里有句话,叫“人鬼相较,胆衰者败”,这时候就算真的有点发虚,你也不能让他看出你怂了。
洛川猛然站起身,径直就走了过去。
当然,那半张小脸虚光一闪,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是一个次卧室。老筒子楼,见过的都知道,次卧室往往还连着通往阴面的小阳台。阴面的阳台,往往都堆放些杂物,什么三年的鞋子,五年的袜子,十二年的陈鞋垫,二十一的皮腰带......
洛川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发霉的气味。
床上空荡荡的,但地上的皮球却自己缓缓滚动着。书架上摆放着几个动画玩偶,却都被拆得七零八落,奥特曼的脑袋被揪下来,塞在了葫芦娃的屁股上。
目光一扫,床头的黑色老衣柜好像虚掩着,那条缝隙的后面,似乎正藏着一对闪亮的眼睛。
“别怕,我不是来对付你的,我是来听故事的,顺便,帮你解决问题。”
洛川先说了开场白,然后才缓缓朝着衣柜走了过去。
“人有人的悲喜,鬼有鬼的得失,所有的委屈,无一不是来自不公。和我说说吧,你是谁,从哪来。”
洛川伸手抓住衣柜的把手,正要将那扇黑漆漆的柜门打开,忽然听见砰地一声巨响,身后的房门不知道怎么,自己关上了。
与此同时,柜子的门,却自己诡异地缓缓打开了。
洛川下意识退后两步,不成想,那个滚动的皮球,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脚下。
一着不慎,脚踩球上,洛川身体失衡,踉跄了两步,倒退到了阳台上。
这时候,那挂在墙上的破腰带,竟然正好悬在了洛川的脖子上。
一股子莫名的力量,狠狠推了他一把,眼看着脑袋瓜子鬼使神差就钻了进去。屋子里的柜子、板凳、玩具,全都动弹了起来,就像是在狂欢似的。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诡谲的嬉笑声,稚嫩又充满了狡黠,嘻嘻,嘻嘻嘻......
洛川顿时急了,猛地扯下了那破腰带,伸手入袋,直接就攘了一把朱砂粉。
呼!
红色的粉末飘荡起来,屋子里骤然安静了下来。
要么说,小鬼难缠呢。
从一进来,房门、柜子、皮球,乃至阳台的裤腰带,都像是设计好了似的,就等自己上钩呢。
洛川冷声道:“看来和颜悦色是没意义了,你是把我当成大善人了。从现在开始,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手段。”
嘻嘻!
又是一声轻笑传来,缥缈却真真切切,但已经不在这屋里,而是在外面了。
洛川疾步上前,费力地将房门打开,走了出去。就看见一只玩具熊正躺在地板中间,刚才冯婶的那把菜刀,正砍在玩具熊的脖子上,一罐番茄酱倒在地上,红艳艳的,如同流了满地的鲜血。
都是小孩子的把戏,可视觉上给人的冲击,却无比阴寒可怖。
冯婶进屋半天了,还没出来,这让洛川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冲过去,果然,主卧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人。
“冯婶?”
洛川急促地喊了一声,转身要出来去厨房和卫生间寻找,可最后的直觉却让他又停下了脚步。
他望着主卧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信步冲了过去,猛地一扯,只看见冯婶这个胖老太太,正蹲在窗户上,神情木讷,探头往外钻。
“冯婶!”
洛川一把将人拉了回来。
老太太双眼发直,嘴巴里塞着一团臭袜子,脸憋得乌青,眼看就要过去了。
他不敢犹豫,掐着三清指,对着老太太的脑门拍了一下子。
胖老太太身体晃了晃,瘫坐在了穿上,总算是醒了过来。
而此刻,客厅里又已经闹开了,贼风乱窜,杯子摔在地上,吊灯也在嘎吱嘎吱地摇晃着。
“吓死我,吓死我了......我的杯子啊,我的果盘......”
“冯婶,这时候就捡重点说吧,东西呢?”
老太太死里逃生,不敢再支支吾吾,抬手指了指墙角的柜子、
洛川上前打开,发现里面供奉着一个神龛,但没有神像,只有一个大白盘子,里面放了一件只比巴掌大一点的红色小衣裳。
这小小的褂子,是用一片又一片各式的红布连而成,有袖有领,有模有样,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袖口和衣摆是封死的,只有领口是打开的,从领口往里看,看像是一个口袋。
“红百衣?”洛川心头一惊,大声道:“这样的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
“这......这个......”
“别支支吾吾,事到如今,还不说吗?别忘了,你刚才可就要死了。”
冯老太太颤声道:“是我花了三千块钱,朝马市街的杨大师求的法子。”
“杨大师?就是那个自称杨半仙的瞎子?他不是三个月前,在树下避雨,被雷劈死了吗?”
“是,就是他......唉,我家三代单传,到了我儿子这,只生了一个丫头蛋子。他爸有个心愿,就想让他再生一个,可我那儿媳妇,死活不肯再生了,老头子死都没闭上眼。我私下里去求杨大师,他就给了我这么个法子。”
“难怪,难怪他会被雷劈死!”洛川冷眼望着老太太道:“杨瞎子是不是说,让你四处去朝陌生人要红布,凑够一百片,做成这个小衣裳,然后半夜去妇产医院门口,见着怀孕的女子就朝人索要东西?只要有人把身上贴身的衣物,钱财,吃过的食物,哪怕是喝了水的矿泉水瓶,丢进这红衣服的领口里,就能事成?”
“川子,你......你......你怎么知道?”
“缺德!你们踏马得缺大德!”洛川怒喝道:“你知道不知道,这是红百衣,对于孕妇这是大凶之物,能夺胎?你这是把人家的孩子,硬生生给夺来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哪知道是这样啊,杨瞎子说,这是求送子娘娘红福衣,我就当真了......”
“你夺来了胎气,就意味着那个被你害的人会小产,会失去做妈妈的机会!”洛川摇了摇头,冷声道:“你这是作孽,我帮不了你。”
“小川,你......你不能走啊!”冯老太顿时害怕了,慌忙拉住洛川颤声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算再想要个孙子,也不会去害别人啊。看在你师父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我......我死不足惜,可我那儿子孙女还要回来的,这要是这样下去,他们也危险啊。”
对这种人,洛川打心眼里厌恶。
可话说回来了,刚才这小东西凶得很,长此以往,周围四邻,都安生不了。
“其实一个月前,我就发现不对了......这小衣裳,就供奉在我这柜子里,谁知道突然有一天,它自己跑到我孙女的书包里去了,那天我孙女出门就差点被卡车给撞上。我不敢让我儿子知道,悄么声地想把这衣裳丢了。可......可哪里知道,我傍晚丢进垃圾桶的,它半夜竟然又出现在了我们家,就悬在客厅的吊灯上,红艳艳的,没把我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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