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中间出变故,我不来都可以直接签约。
安是我的秘书,她也是之前出国谈判的小组成员。所以我的事情她知道一些。
“郑头儿,那个,你爱人的情况严重吗?”
“嗯,身上的伤还好,就是还在昏迷。”我勉强着笑了一下。
安很自然的帮我脱下风衣,然后帮我拍了拍浮土。
“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早餐只喝一杯豆浆是不行的。”说完就像是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汉堡放在我面前。
“这几天累坏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对于安和 Lisa 的放肆行为,是我近一年“坐视”出来的。自从我和妻子分房睡以后,被禁锢的荷尔蒙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尽管不会真的做些什么,但是和女下属这种若即若离的氛围,一度让我很享受。
不拒绝她们对我的好,本身就是一种放纵。忽然我觉得自己真渣,不得好死的渣。
可能是内心的负罪感让我感到不适。我谢绝了安的好意,匆匆收拾了一下重要文件就去找老板请长假了。
三天后的傍晚,科普特咖啡。这是我认为这个城市里最偏僻的一个角落。我独自守着一杯早已经凉透的咖啡。上午请完假我就过来了,因为我约了妻子的那个网友。
三天,72 小时。每一秒我都在怀疑、否定、自责等等负面情绪中挣扎。所以我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不需要我自己去推测的准确答案。
结果让我很尴尬,来人是一个很阳光的大男孩儿。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已经没啥可以怀疑的了。
他就是一名在校大学生。白的像一张纸,还没有机会涂上更多的颜色。还没说话就满脸通红的样子更像个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