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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全局

辰安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轰隆隆——”雷声震震,一场大雨倾盆而下。银蛇般的闪电撕裂苍穹,照彻司音笙一袭单薄的白衣,她立在营帐前,豆大的雨点砸在她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释华湑在她的目送下离开。风雨不避,波澜不惊。正如他所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爱过,怨过,恨过。如今司音笙解释以后,无爱,无怨,无恨。从今以后,只是北疆佛子。身形仿佛为之一轻,释华湑闭目,感受到心口的圣佛舍利渐渐沉寂下去,他的修为,更进一步了。苍天之下,白衣如雪。司音笙按剑,却始终未发。她在雨里站了一夜,原本寒暑不侵、滴雨不能沾身的仙人,如今却浑身都被大雨浇透了。方丈见到这位凄凉的女剑仙时,不由吃了一惊。“司剑尊要与北疆定下契约?”“不错,我愿守护北疆千载,换取北疆佛法之术...

主角:辰安司音笙   更新:2024-12-29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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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辰安司音笙的玄幻奇幻小说《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全局》,由网络作家“辰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隆隆——”雷声震震,一场大雨倾盆而下。银蛇般的闪电撕裂苍穹,照彻司音笙一袭单薄的白衣,她立在营帐前,豆大的雨点砸在她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释华湑在她的目送下离开。风雨不避,波澜不惊。正如他所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爱过,怨过,恨过。如今司音笙解释以后,无爱,无怨,无恨。从今以后,只是北疆佛子。身形仿佛为之一轻,释华湑闭目,感受到心口的圣佛舍利渐渐沉寂下去,他的修为,更进一步了。苍天之下,白衣如雪。司音笙按剑,却始终未发。她在雨里站了一夜,原本寒暑不侵、滴雨不能沾身的仙人,如今却浑身都被大雨浇透了。方丈见到这位凄凉的女剑仙时,不由吃了一惊。“司剑尊要与北疆定下契约?”“不错,我愿守护北疆千载,换取北疆佛法之术...

《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全局》精彩片段

“轰隆隆——”雷声震震,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银蛇般的闪电撕裂苍穹,照彻司音笙一袭单薄的白衣,她立在营帐前,豆大的雨点砸在她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释华湑在她的目送下离开。

风雨不避,波澜不惊。

正如他所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爱过,怨过,恨过。

如今司音笙解释以后,无爱,无怨,无恨。

从今以后,只是北疆佛子。

身形仿佛为之一轻,释华湑闭目,感受到心口的圣佛舍利渐渐沉寂下去,他的修为,更进一步了。

苍天之下,白衣如雪。

司音笙按剑,却始终未发。

她在雨里站了一夜,原本寒暑不侵、滴雨不能沾身的仙人,如今却浑身都被大雨浇透了。

方丈见到这位凄凉的女剑仙时,不由吃了一惊。

“司剑尊要与北疆定下契约?”

“不错,我愿守护北疆千载,换取北疆佛法之术传承。”

方丈抬首,望向她清冷面颊上那一双深沉的黑眸,有一刹那,被她坚毅的目光震慑。

司音笙这样厌恶佛法的人,修习佛法,其实只有一个原因。

方丈苦笑:“司剑尊如此,倒是我族受益了。

老夫自无不可,却有一句话要提醒司剑尊。”

“——圣佛舍利,无药可解。”

也就是说,她就算留在佛子身边,付出再多,学了再多,也不可能找回从前那个释华湑了。

“如此,司剑尊还愿做这个交易么?”

司音笙笑了笑:“我的回答,还是那句话——事在人为。”

“就算天命早定,可我这个人,终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没有努力过,决不会放弃。”

方丈摇头微叹,“罢了罢了,我算是见识到你们中原人的固执了,这桩契约,老衲应下了。”

“多谢方丈成全。”

司音笙留在了北疆,恍惚间,似乎时光倒流,一切又回到了百年前的起点。

可是分明,有什么又不一样了。

这次,换做她围绕在释华湑身边,像是群星拱卫着众星之主。

他为北疆众生广施甘霖,她便以春雷相助。

他走遍北疆大地行医问药,她便开炉炼丹,为他分担压力。

他疲惫时,她为她送上清心宁神咒。

他备受百姓拥戴时,她默默随百姓们送上一捧香花。

对圣佛舍利的研究似乎一直没有进展,可日子还是这样一天天地过下去了。

一开始,释辰安还会追来纠缠,想要把她带走。

在了解了事情始末之后,他还不敢置信。

可顶着司音笙的冷漠,不过月余,他这样聪明的男子当然能悟到她对他毫无男女之情。

大哭一场后,愤愤地将她大骂了一顿。

从此跟在释华湑身边,随他走遍北疆大地,将天赋与努力献给众生。

游历开阔了释辰安的心胸,后来,他遇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

向释华湑提起的辞行的时候,释辰安开了口。

“华湑阿兄,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跟在你身边,我学到了很多。”

“所以临别之前,我也想送你一件小礼物,好么?”

“好。”


这个局,是从十年前开始布的。

十年前,北疆佛山上一代佛子意外陨落,北疆佛山群龙无首,更无强者护持,风雨飘摇之际,方丈与仙门精于易数的仙君做了交易。

仙君卜算出新任佛子的线索时,司音笙正在一旁。

司音笙自幼在北疆佛山生长,精通两道语言文化,是此次沟通的中间人。

只一眼,她就惊觉,那竟是释华湑的生辰八字、万佛朝宗的命格。

“这、这八字命格是中原人的玩意儿,我们北疆哪里懂这些?”

众人议论纷纷:“这厮莫非是欺我北疆无人?

净信口胡诌些玩意儿骗咱们来了!”

“要按这个东西,要是找到个天资奇差的废物、不修佛法的蠢材,这怎么算?

莫非咱们也要将其奉为佛子?

这样的人,怎么能带领我们北疆?”

“住口!”

方丈竹杖一拄,威严的目光扫过,“太易仙君何等神仙人物?

说一句口含天宪也不为过。

他算出的不算,你们谁选一个佛子出来才算?”

“你?

——还是你?”

被他杖尖指到的人连忙噤口不语。

方丈鼻子里重重一哼:“既然没本事,那就按仙君算出来的找,至于这命格八字……”则是由司音笙负责。

心中对北疆说了句抱歉,司音笙连夜借来了仙门中一道特别的法宝,阴阳镜。

她利用了北疆人的信任,将释华湑独一无二的命格,投映到他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释辰安身上。

逆天改命后,让释辰安也成为了佛子的候选人。

释华湑资质稍逊,释辰安天资更高。

虽是同门子弟,但释华湑常年跟在司音笙身后,俨然半个中原人的模样。

最后连佛法都放弃了,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叫北疆众位主持连连摇头。

在一两年的观察后,释辰安被北疆诸位主持一致推举为佛子。

“释辰安这天资,谁瞧了不觉得欢喜。”

“等他再融合了圣佛舍利,咱们北疆可保千年太平啊。”

方丈捋须,主持浅笑,北疆上下一片欢腾。

就连释辰安和释华湑两个当事人,也觉得这样的结果挺不错的。

就在此时,司音笙的“无我剑”破了。

她抱着自己心爱的仙剑,在剑冢坐了一夜,不论如何,再也无法施展出“剑出无我”的神髓。

“无我剑”讲究的,就是“太上忘情,无我无私”。

可如今,她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令北疆失去了一位命定的佛子。

岂止是有私,简直是将自我私心凌驾于天下众生之上。

身为剑仙,她永远地背弃了自己的剑道。

她望着自己的剑,有一瞬间茫然——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会做出这样龌龊下流见不得光的勾当?

可惜,无我剑再也不会回应了。

她背弃了剑,剑自然也背弃了她。

枯坐三日,她静静起身,庄重将“无我剑”葬在了剑冢,冢前三拜。

这一刻,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真心。

愧么?

她是问心有愧的。

每每,对上方丈信任的目光,每每,对上自己的剑,她何尝不是五内俱焚,备受熬煎?

可是……悔么?

在承受了“无我剑”的反噬后,司音笙伤痕累累地反问自己。

良久,自答道:“我不后悔。”

所谓剑道,剑出无悔。

极于情者极于剑,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是罪人。

可她不悔。

司音笙前去辞了仙门掌教的位置。

尽管遭到了门中的激烈反对,她始终坚持。

“无我剑”乃仙门镇宗嫡传本命剑诀,剑诀既破,她再不可能就任掌教之位。

仙门掌教之位,需天下至公之人担任。

可是如她这般龌龊之人,早已不配。

更何况,她有了自己的……私心。


“以心御法,而不是……以法御心?”

司音笙一语,宛如当头棒喝,敲碎了释华湑心中最后一丝迷茫。

一刹那,福至心灵。

释辰安、方丈、司音笙的话一一流淌过心间。

他心中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其实,他吞下圣佛舍利,固然有想肩负起北疆众生的的缘故。

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在司音笙这里收了挫折,误以为她爱上了别人,自顾自地便要“成全”她这份爱。

他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人,非要将众生抗在肩头上。

所以他担心,也畏惧。

可是,其实没有人规定,他爱一人,就不能爱众生。

这只是他的心魔。

他打心底里畏惧这份感情曾带来的伤害,所以以众生为借口,怕自己承担不起这份责任,用不好这份力量。

借此,来逃避曾经的感情。

可是,司音笙却一直默默地陪在他身边,指引他,安慰他……将她对自己的爱,当成了将要践行一生的道途。

他终于不再逃避,在她的引导下,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再抬眼望向司音笙时,前尘往事,似乎都在眼前翻涌。

释华湑一时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可是,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嘴边,化成了一句:“小笙,待会儿,和我一起去见方丈吧。”

这一刻,佛子暂时不见了。

他重新又变为了释华湑。

司音笙怔了怔:“华湑,你说什么?”

“我说!”

释华湑手持佛串,“佛子不得通婚,但佛子总有期限吧!

我们去见方丈,把这个事情告诉他,在佛子任期之内,我们绝不越矩。”

“等我培养出新任佛子,可以代替我守护北疆苍生了,我再陪你!”

“你,能做到吗?

司音笙!”

下一刻,司音笙扑入他的怀中,郑重地在凤凰花树下,她许下了十六岁时未曾出口的承诺。

“好!”

“我们现在就去。”

灵犀双珏再度挂上了一双有情人的腰间,两人飞入佛殿,惊动了正在打盹的方丈。

千年后,当北疆与中原融为一体,女剑仙和佛子的故事,还在世人口中,继续地传诵着。

全书完
“从前,我认不清自己的心。

因为天理公心,因为那些教条礼教,一直将你推开。”

“可等认清了,心意却又不能现于人前。”

司音笙第一次血淋淋地剖开自己最肮脏龌龊的念头,展露在心上人面前,“卜辞说,十年后,佛子情动,可归位矣。

我担心,我对你的爱,会变成将你推上佛子之位的助力。”

“所以我刻意冷落你、疏远你。

我刻意引诱辰安踏入情关,是为了给他一份情,以供给圣佛舍利食用。

诱他动情,是为了令他断情。”

“我就是这样不择手段、从中作梗的卑劣的小人。”

“我不许你用佛法,其实,是因为我很清楚,以你的天资、以你的韧性,若重修佛法之道,必为北疆主持们青睐,你这般强闻博识,又熟背各种佛法法决,是最适合驾驭圣佛舍利的人。

可……可我决不允许你,再有成为佛子的机会。”

“我也……决不能让人发现我的私心。”

司音笙很清楚,她在其中主导了释辰安成为佛子的格局,她怕……她的目光在释华湑身上停留,她的爱意在释华湑身上倾泄,会被北疆人瞧出端倪,进而查出她的筹谋算计。

司音笙苦笑:“越是如此,越是害怕……害怕失去,做贼心虚。”

她这个贼,是要将北疆的佛子偷走的。

涉及到他的事……她总患得患失,不容一切差错。

司音笙不知道她从前有没有露出过破绽,但她已经清楚,释华湑的身影,很早就在她心头种下。

她不知道,从前对释华湑冷漠地拒绝中,动摇的一颗剑心有没有被外人察觉。

她不知道,对他疾言厉色的姿态下,那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会不会被人察觉。

她也曾努力修行,也曾试图悲悯苍生,为了天下大义,放下那个一心只有她的男子。

可是百年前,那男子追着她到仙门时,那一抹灿如骄阳的笑在她心底深深印下,时时摩挲,化成了心口珍而重之的朱砂痣。

于是,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收藏起心间爱恋,重新化身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冷漠女谪仙。

“而猎兽那天,其实我神念后来一直附在你的身上。”

“我不敢暴露我对辰安的漠然,所以我……我打了你,任你前去寻找。”

“看你在兽潮中如一叶扁舟的样子,我又忍不住偷偷出手想帮。

那时方丈传讯……想来他就是在那时候发现了我的心思,不,不,或许更早。”

“那句担心有人从中作梗的话,应该就是对我的敲打。”

司音笙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拼尽全力地想要去抓住一个人,可他却如指间沙,越想抓紧,越是徒劳。

“事后,等你受伤回来后。

我在你的饮食里,下了补天丹。”

这是仙门至高疗伤丹药,难怪他的伤好得那么快。

释华湑恍然。

司音笙似哭似笑:“只有在你熟睡时,我的神识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你。

我望着你的睡颜,想,只剩六日,只要再忍过这七日,我就能嫁给你,毫无顾忌的拥抱你,我会带你离开北疆,游历天下。

我们都抛下彼此身上重重的枷锁,从此逍遥自在。”

最终,一切都在她掌中溜走,她什么都没有能抓住。

造化弄人。

给他们开了一场恶劣之极的玩笑。


隔日,释辰安雷打不动前来串门。

“音笙姐姐怎么不在?

她答应了要带我去猎兽,猎一只五彩通天雀送我的。”

司音笙虽为剑仙,却并不喜欢滥用法力多造杀伐,对她而言,杀生为护生。

往常释华湑杀只通灵妖兽都会惹得她蹙眉,可她却愿意为了辰安,轻易打猎取乐。

释华湑垂下眼,淡淡道:“宗门有事,她须得回去。”

“真是的,怎么不早说。”

释辰安发出哀嚎,“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她来呢。”

“华湑阿兄,要不然……你陪我去嘛!

好不好?”

“不好。”

释华湑还要修习佛法,实在没那闲工夫陪他。

释辰安无理取闹道:“都不陪我,那我自己一个人去!”

他使用大挪移术一溜烟跑了,等华湑反应过来,便忙去追他。

春日丛林,万物复苏,危机四伏。

释辰安虽天资很好,却从不努力,一个人前去太过危险。

“嘿嘿,我就知道华湑阿兄你会跟来,你真好!”

见到释华湑,释辰安立刻走上前来,与他一同向前探索,一会去这个妖兽的巢穴探索,随后又荡到那棵古树上玩耍,时不时还手欠地招惹两只禽鸟。

释华湑从前也这般活泼好动,但现在圣佛舍利日渐生效,每日要受舍利灼心之痛,他实在没什么精力陪辰安玩闹。

但为了辰安的安全,也只能强打起精神,看顾着他不要出事。

可正当他冷汗涔涔跟在释辰安身后时,兽潮突然来了。

“华湑阿兄,救我!”

释辰安尖叫着,面前一只巨大的天阶苍鹰俯冲而下。

“释辰安,丢掉你手里的蛋!”

释华湑不顾身体疼痛,强使剑诀,可是强弩之末,剑诀一出反引起兽潮阵阵骚动。

眼睁睁那苍鹰顷刻间把释辰安叼走。

如离弦利箭,再无踪影。

释华湑陷入兽潮,花了好一阵功夫,才险险摆脱。

可他却并不觉庆幸。

料峭的春风一吹,冷得钻心,他打了个寒颤。

现在这一耽搁,哪里还找得到释辰安的影子?

而辰安深陷妖禽之口,他还能活得下来吗?

释华湑死死咬住颤抖的唇,咬得鲜血淋漓,他恍若未觉。

不!

辰安不会有事,他一定会找到辰安!

无关司音笙,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他一定会救辰安。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忙用法术找遍山林的每一处。

又用须弥传音术通知其他佛门师兄弟,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回辰安。

可是,辰安还没找到,等来的却是司音笙的一巴掌。

“我不过离开一天,你就迫不及待带他去猎兽。

你就这么恨辰安,恨到要害他去死吗?”

司音笙冰冷的目光仿佛要一寸寸将他凌迟。

释华湑愣怔了片刻,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他顶着鲜红刺眼的巴掌印,喉间涌起一口腥甜。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司音笙冰冷的背影。

她早就化成一道剑虹,冲天而去,寻找释辰安去了。

竟是一句也不想听他解释。

滴答!

冰凉的液体滴在手心,不是泪,是血。

为了寻找释辰安,他用了噬血燃髓的禁咒,反噬了。

释华湑咬牙,硬压下伤势,转身去找人。

可当三日后,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回到佛山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笑闹的司音笙与释辰安。

当他还在与妖兽浴血奋战的时候。

两人早就平安归来了。

可是这消息,却是方丈告诉他的。

他们……早就把他这个人忘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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