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突如其来的异样让楚蔺回过神来,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眼瞎了。
……
楚蔺额间青筋暴起,努力挤出和颜悦色的神情:“殿下请自重!”
“是吗?”男人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随后故作惊奇地问道:“莫非蔺儿比女子还要敏感?”
楚蔺早就发现这位太子很会说荤话,也不知道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太子殿下,私底下都看些什么不入流的闲书,简直就是个不正经的狗东西!
最后楚蔺从池子里爬出来时,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这太子可真能折腾!再让他这么闹下去,恐怕等会儿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可那人竟然还笑着对他说:“先去床上等我,我净完身就来陪你。”
楚蔺直接抄起整盆牡丹花朝陈旻砸去,以此表明他不需要人陪。
谁知被牡丹花瓣落了一身的陈旻,只是好脾气地吐出嘴里的花瓣,淡淡地说:“你好像挺喜欢这牡丹的,我那儿还有几瓶同款香味的脂膏。”
回应他的是盛花的篮子。
去床上等他?呸!看这架势,再不跑可就真完了!
楚蔺随意套上一件陈旻的便衣,反正两人身形相仿,又找了根绳子束起头发。想了想,他还带走了桌上的往生咒。经文里那些“般若波罗蜜”之类的字眼,看得他头疼,一时半会儿还没背下来。反正陈旻那么有钱,拿他一本书想必也不会介意。
窗前的梨花枝表明十七他们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楚蔺出去便可汇合。
太子府的外墙虽高,但楚蔺幼时和沈知兰天天上树掏鸟蛋,翻越这样的高墙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楚蔺后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