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夏凉没跟你说吧,在昨天会议上他口无遮拦说您没能力,爱和稀泥,是个废物。你做出来的产品也是垃圾,他大发善心愿意用咱们的东西,咱就应该感恩戴德给他钱。你说他骂骂我们也就算了,怎么能在您头上拉屎来伸手找您要纸呢?”
“你!”,老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十分难看,想发火又忌惮这么多同事看着,自己精心维持的良好形象不能就这么毁了:“他真这么说了?”
“当然!”,说着我就去拿手机,调出昨天的会议录屏,只不过这份录屏已经被我剪辑过,把夏凉指名道姓的部分删掉只留下他骂人的台词:“老板,你听。”
一边给老板放录音,一边看着他变得恒温,心想当然是我想骂你了,只有巴掌打到自己头上才知道有多疼,不把你一起拉下水才不会替员工出头,只会轻飘飘地说两句无足轻重的话。
见几分烘托地差不多,我假惺惺地故作委屈,早上涂抹的眼影派上用场,表示:“老板你可听见了,他不仅骂了我们还骂了我们,还有些更难听的我都没好意思让你听。我们是来打工的,不是来卖身的,他这个样子谁能服务好?他还骂你爸妈,说没把你教好,还说就会讨好导师。”
我早就打听过,夏凉和老板不仅是校友,还是一个导师的嫡亲师兄。不过导师好像对老板很好,创业之初还来帮忙,但是那个夏凉就没这个待遇。以他那个小心眼的程度,估计心里早就不爽,就拿此事离间他们。
此话一出,老板对我的态度有所软和,招招手让我下去吧。
看起来是想息事宁人,又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个套路,但以后还要服务夏凉,免不了再出什么幺蛾子。我的目的是把他送走!
五、
公司看起来扁平,但有些事情可能压根到不了老板的耳朵里,现在就要趁热打铁。
此时我已经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扭头问答:“那赔偿的事情呢?”
老板一头雾水,看起来好像并未听说此事,反而问我:“什么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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