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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打了本想把一切罪责推给秦姨娘的小叔子一个措手不及。连婆母都是一脸不可置信。
婆母本欲整治秦姨娘,却碍于秦姨娘刚咬了她一口,不好出声。
公公更是又怒了一场,吐了好几口血,大夫接着又给他诊脉,称怕是有中风之兆。
众人看了一场好戏,纷纷提出告辞,小叔子和秦姨娘被分别关了,也不知会如何处置。
一出戏落幕,众人都晓得了小叔子的“贤孝之名。”本欲直接处置了秦姨娘的婆母也不好现在下手,而我暂时安全。
回到院子,我和兰香都长舒了口气。
可打开门,昨日我交给兰香的那块麒麟玉玦却搁在桌上,我看向兰香,兰香却道是连信一道塞进了秦姨娘的床头,我顿感不妙,背脊发凉。
是秦姨娘知晓了我是报信之人,这是她在向我挑明?
可若是她,她今日大可不必入局。
可若不是她,又会是谁?
我赶紧打开玉玦下压着的的字条,一看之下大感意外。
“戏还得接着唱,冯府祠堂,戌时三刻”
有人在暗中观察、洞悉了我的行动,还暗中推了一把,秦姨娘是不是也是他的人呢?
细思极恐。
戌时二刻,我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冯府祠堂。
院里那棵老槐树下正站着个人,我吓了一跳,转身想跑。
但院门突然关上,挡住了我的脚步。
“你是谁,到底什么目的?”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我扯着嗓子压低声音直奔主题。
那人本在榕树下,看不清面目,听见声音,转身向我走来,一米的距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