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我看了眼正对着我笑的小晚。
阿贵是向晚的代号。
我急忙过去将人扣下,可后来阿远告诉我,她不见了。
她什么也没有带就走了。
阿玉说她肯定是因为我总去歌舞厅笑茉莉,她才赌气离开的。
我知道不是,因为李秘书也不见了,给她做头发的兰师傅也不见了。
她们去了安福,革命根据地。
我在想,原来她也是革命党。
又一个新年,我以特派员的身份找了她,我精心娇养的小玫瑰,灰头土脸的出现在我面前。
但她会比划手势了,也会用本子写字表达自己意思了。
真聪明。
一个吻再次告别。
便是永别,周兰生告诉我,她的名字是沈离。
十年后,我看见了新华夏成立。
沈离,我们赢了。
兰师傅番外
沈离是个好孩子,她比向晚更爱美,每次来理发店都说要做最好看的发型。
来到安福后。
她说她不喜欢繁琐的衣服,复杂的头发,但是她将那洋装保存的很好。
她说她不喜欢人多,但是每次都总站在不远处看着熙攘的人群。
她说她不想死,不喜欢小孩,可是她为了救铁娃子,死在了任务完成的下午。
她说她想要一个家,到死,她也没能有个家。
2002年,我按照沈离写的日记,在一个小山村里找到了她。
小丫头正在跟狗抢食,手上满是伤痕,看到我后跑的飞快,要不是我身边的警卫员,我这把老骨头还真不行。
小丫头住在山上,我听山村邻居说,沈离从小被丢在山上,农村穷,谁也养不起她,六岁前便一直住在山上没有下来过。
我将沈离带回家,改名沈黎,黎明的黎。
带回家后的小黎从一开始的警惕到后面甜甜的叫我爷爷。
我很老了,脑子经常有些糊涂,但是我一直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