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搏,她开始小步挪动,只要狼扑上来,她就会把手里的摄像机狠狠往它脑袋上砸。
突然,就在谭歌快抵达门的那个位置上,狼有了动作,它呲着森森白牙往前跑,然后后退攒力,猛地往谭歌这个方向一跃而来,它的身体凌在半空,谭歌牙齿打颤,用力地握住摄像机,准备发力。
“砰!”
谭歌听到一阵枪响,半空中的狼腹上中了一枪,留下一个血窟窿,还来不及哀叫一声,就重重地摔在雪地上,扬起一阵风尘。
她整个人还处在恐慌中,没有回过神。
枪口还冒着烟,烟雾下,来人撇下枪口,贴在大腿一侧。
谭歌扭过头,看到了戴着面罩的高大身影。
那双眼睛,藏满了万千星辰,缱绻而温柔,谭歌压住内心的骇浪,面色平静,轻声唤他:“裘绪。”
谭歌一定不会想到,往日那般沉着安定的男人会在此刻,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将表面的那层伪装击溃的体无完肤,他抛下枪支,大步朝谭歌走过来,谭歌看出了他眼底的欣喜以及……难过,像把自己当成至宝一样,轻轻拥入怀中,裘绪的一只大手贴着谭歌圆圆的后脑勺,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
如果分别的太久,那就来一个拥抱,抵过千言万语。
他们分开,额头贴着额头,触碰对方的温度。
“裘绪。”
“我在。”
“你知道月亮还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吗?”谭歌笑着问他。
裘绪那双狭长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谭歌的脸庞,那里面藏着无尽的温柔,穿透黑暗,义无反顾地出现在谭歌面前。
“婵娟。”
“我知道。”裘绪低沉的声音触碰谭歌的心弦,一轮一轮。
他们留宿在收留谭歌的山民家中。五个人围着温暖的火炉,中间烧着一大锅奶茶,浓郁的香味钻进谭歌的鼻腔,又勾起了谭歌先前的回忆。
“裘绪,奶奶一个人在家怎么办?”谭歌问他。
“奶奶早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