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出门了。
“言言,吃饭了!”
这几天傅云深一个大男人整日都围着灶台和我转,我都有些于心不忍。
“那个,傅云深,等外面风声冷下来,你就搬出去吧?”
正在喝汤的他,哐当丢下汤勺,“为什么?”
为什么?这还用问?!
“我养不起你!”
好像终于放下心一样,他又捡起汤勺继续喝汤,“我有积蓄,我养你!”
我只好苦口婆心地给他晓以利害,长期做家务,围着别人转,没有社交,容易失去自我,失去快乐。
哪知他竟然表示我就是他的社交,他的快乐。
我只好咬牙骂他,“不思进取!”
他却毫不在意地朝我傻笑!
又过去了五天,我终于出门了,外面也没有那么可怕,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其实现在的我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是傅云深太过担心,迟迟不让我出门。
旁人有旁人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无法痛我所痛,感我所感,互不相干而已!
至于言语利剑,带些无谓和无畏,世人都只是路过,道旁生荆棘,自然就绕道了!
回到公司,同事们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热情,但都很默契,没有人提傅云深,可傅云深他长脚!
十一点不到他就来送饭,双手插兜,办公室被他走出了红地毯的气势,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你就没有自己的事可做?”
他带着慈母般的眼神看着我,“好吃吗?现在照顾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
哎,总觉胸口闷得慌,有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浑身难受,“我答应了!”
“答应什么?”
明知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却拿他没办法,“重新开始啊!”
“真的?”他起身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企图俯身拉近距离,以便从我的脸上找到确切的答案。
我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心跳莫名漏了两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