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点点头,然后迅速挣脱他的束缚。
“不过,我有个要求。”
他爽快地表示要命都没有问题,小小要求,随便提个十个八个统统照办。
“那倒不至于,我要你搬出去住。”
我见他张口就想拒绝,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爽快地答应了。
通过这十多天的相处,我发现我们的性格都变了很多,总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既然彼此都没有放下,不如重新开始试一试,只是原来的相处模式肯定不行,得重新磨合了解,这需要时间!
一蹴而就,节奏太快,难免滋生矛盾,还是有点距离的好。
想法很好,但实践起来,队友总是不太配合。
傅云深倒是真的信守承诺搬出去了,但距离上大打折扣。
当我看到他掏出钥匙打开对门的门时,内心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甚至没有搬走任何行李,只是过去睡个觉,连洗漱都在我家。
难怪上午犹豫后又爽快地答应我,敢情早就想好了对策。
自此我的身边多了一份生息,一份热闹,至于其他,楼下和楼上的邻居也许有所耳闻。
他常常问我过去六年的事,眼里满是心疼和自责,我知道他在担心我的抑郁症,其实它已经很久没有找上我了。
医生曾对我说:抑郁症只会减轻程度和减少频率,不会痊愈。
的确如此,它只是一种感冒,我偶尔会犯,但不会太久。
我也试着问他过去六年的生活,原来他过得并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光鲜亮丽,也会有很多挫折和煎熬。
当我们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想到彼此,想到那些温暖深刻的岁月,想到曾经的某一刻某一秒,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还好我们都够执着,终于扭转命运的齿轮,重新走在了一起。
夜深月圆,一阵春风拂过,一段风流诉说。
“言言,关于你的信息和我的取向问题,是我故意透露给记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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