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匀景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顾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夏身份低微,顾匀能护她一时,却不能护她一世。在顾匀看不到的地方,景夏吃了后宫妃子不少暗亏。而我始终扮演着一个雍容大度的皇后,在她受委屈时,帮她主持公道。渐渐的,顾匀对我的态度也逐渐和善起来。在他看来,我是个合格的皇后,不仅将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还会帮他保护他的白月光。可是最了解女人的还得是女人。景夏对我的帮助嗤之以鼻,认定我是利用她来博取顾匀的好感。但她如何想我并不重要,我只需要顾匀的认可。这月十五,顾匀难得主动提出要留宿在我宫中。以往的初一十五,他都是例行公事地来略坐一坐就走了。为此,我提前沐浴焚香,穿上了一件水红色的薄纱睡衣。看看铜镜中的自己,眉弯似柳,水眸潋滟,或嗔或笑都勾人心魂。我不信顾匀能够坐怀不乱、无动于衷。果不其然,...
《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景夏身份低微,顾匀能护她一时,却不能护她一世。
在顾匀看不到的地方,景夏吃了后宫妃子不少暗亏。
而我始终扮演着一个雍容大度的皇后,在她受委屈时,帮她主持公道。
渐渐的,顾匀对我的态度也逐渐和善起来。
在他看来,我是个合格的皇后,不仅将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还会帮他保护他的白月光。
可是最了解女人的还得是女人。
景夏对我的帮助嗤之以鼻,认定我是利用她来博取顾匀的好感。
但她如何想我并不重要,我只需要顾匀的认可。
这月十五,顾匀难得主动提出要留宿在我宫中。
以往的初一十五,他都是例行公事地来略坐一坐就走了。
为此,我提前沐浴焚香,穿上了一件水红色的薄纱睡衣。
看看铜镜中的自己,眉弯似柳,水眸潋滟,或嗔或笑都勾人心魂。
我不信顾匀能够坐怀不乱、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顾匀一进屋,就轻笑出声,迫不及待地牵住我往床上走去。
水红薄纱解落,露出藕粉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顾匀看直了眼,双手握住我的肩头,薄唇越靠越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好事被扰,顾匀气急败坏地呵斥道:“放肆!”
敲门声顿时停了,顾匀抱紧我,准备继续刚刚的事情。
可门外紧接着传来啜泣声:“皇上……”听到这声音,顾匀顿时身躯一震,快步下床开门。
“天寒地冻的,你怎么来了?”
景夏顿时梨花带雨地扑进顾匀怀里:“您不在,我心慌得很,不信您摸摸……”说着,她就牵住顾匀的手,移到自己胸前的丰盈处。
顾匀顿时呼吸一窒,轻斥道:“小妖精,朕今日应了皇后的……”话没说完,就被景夏用玉手捂住了嘴。
“皇后娘娘最是大度,想必不会与我计较的。”
她虽语气谦卑,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挑衅。
顾匀掐住她的纤腰揉了揉,我便知道他变了心意。
我拾起外衫披在身上,淡淡道:“皇上去吧,来日方长,臣妾可以等。”
顾匀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念真,改日朕一定补偿你。”
说完,他就打横抱起景夏,疾步离去。
我倚在门口静静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染冬担心地上前为我加了一件披风:“娘娘,您为何不留下皇上?”
闻言,我轻笑出声:“想走的人,你留不住。”
“放心吧,他总会回来的,本宫等得起。”
第二日,我没等来景夏的炫耀,反而等来了她被禁足的消息。
昨夜之事被传到太后宫中,争宠争到正宫的头上,太后自然不能容忍。
太后之命,就连顾匀也不能忤逆。
最重要的是,春猎将近,此时被禁足,景夏可就不能伴驾了。
一切都在按我的计划进行着,顾匀也迟早会是我的囊中物。
正月底,帝后仪仗出发。
意料之中的,顾匀只带了我一人前往。
我出身镇国将军府,不像其他女眷只坐在帐篷里品茗。
顾匀准备出发时,我也穿着一身红色骑装,翻身上马。
迎上顾匀讶异的目光,我挑眉一笑,率先抽了一马鞭,扬长而去。
整场狩猎,顾匀的眼神都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尤其当我射中一条白狐时,他眼中的炙热到达了顶峰。
这一晚,我们如烈火烹油,抵死缠绵,终于做了真正的夫妻。
大婚前夕,嫡姐哭着要与我换亲。
“那穷秀才以后可是会当首辅的,我要嫁给他当诰命夫人,我才不要进宫送死!”
爹爹拗不过她,只好将进宫为后的机会换给了我。
嫡姐为此沾沾自喜。
但不巧的是,这次我重生了。
这一世,我直接坐上华贵的凤辇,嫁入皇宫。
既然嫡姐不念姐妹之情,要抢走我前世的风光人生。
那我也不会放弃送上门的权利,无论用何种手段,我都必将扶摇直上,母仪天下!
……镶金嵌玉的八抬大轿缓缓从午门而入,偌大的皇宫挂满了红绸,很是喜庆。
我挺直脊背坐在晃悠悠的凤辇上,仪态端庄,任谁也挑不出一丝错处。
直到凤辇停住,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我的手腕,我才恍惚惊觉。
我真的重生了。
前世,成为皇后的是嫡姐谢佳音,可深宫险恶,不过一年,她就死在了寂寥的冷宫里。
而我嫁的穷秀才却一路高升,官至首辅,让我成为最年轻的诰命夫人。
重来一世,谢佳音果断选择与我换嫁。
她以为皇宫是刀山火海,殊不知那首辅家中才是虎狼窝。
天底下最华美的宝物,可都在宫里。
嫁给哪个男人,能比嫁给九五之尊更风光?
既然她将这攀高枝的机会让给我,那我断然没有不要的道理。
我自小便知,唯有将权利握在手心才是不变的真理。
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必将扶摇直上,母仪天下。
随着众人山呼“皇后千岁”,我才终于回神,专心完成接下来的仪式。
回到新房时,已是月上柳梢。
我坐在洒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凤冠霞帔,红衣似火。
不知过了多久,红艳艳的龙凤喜烛都已燃烧过半,才听门外太监尖声喊道:“皇上驾到——”一双金丝龙纹靴缓缓停在我的眼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喜秤挑起我的盖头。
面前之人劲腰宽肩,正是皇帝顾匀。
四目相对,顾匀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消逝不见。
我起身盈盈一拜:“见过皇上……”低头垂眸间,恰好露出一节莹白的脖颈。
顾匀盯着我微微一愣,喉结不由自主地微微滑动。
“起来吧。”
他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床边带去。
伺候的丫鬟们立马红着脸退下。
顾匀亲手取下我的凤冠,如瀑长发垂顺而下,不经意地抚过他的手背。
那双冷清的眸子里立马燃起一丝欲火。
顾匀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些,大掌下移,落在我的腰带上。
正当他准备解开我的外衫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皇上,兵部急报,请您拨冗一看。”
那声音如莺啼婉转清脆,很快就吸引走了顾匀的全部注意。
他松开勾住我腰带的手,淡淡道:“朕今晚还有政事处理,皇后早些安置便是,不必等了。”
我没有露出委屈或失落的表情,而是恭敬行礼:“是,恭送皇上。”
顾匀微微一愣,似是有些意外,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快步往殿外走去。
我维持着行礼的动作不变,直到那抹明黄身影消失不见,才缓缓起身。
贴身丫鬟染冬忧心忡忡地扶住我:“娘娘,这可是洞房花烛夜……”我微微摇头,打断她的话,示意她伺候我更衣就寝。
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我很清楚,顾匀今夜根本没有什么急事要处理。
而是急着去安抚他的白月光景夏。
刚刚在门外开口的那道女声就是她。
前世,景夏因为全家获罪,进宫为婢。
顾匀为了保护她,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做个贴身宫女。
既能帮她避开后宫风雨,又能与她日夜缠绵。
当他皇权稳固后,他才下旨将谢佳音打入冷宫,改立景夏为后。
但谢佳音的结局未必就是我的结局。
独守空闺的新婚夜,我没有丝毫窘迫与不安。
在这深宫中,帝王之爱,凉薄如水。
有没有宠爱不要紧,有没有权利才是最重要的。
而我确信,我定能走出一条截然不同的锦绣前程!
翌日清晨,各宫嫔妃前来请安。
顾匀昨晚前脚出门,后脚我不得宠的消息就传遍了各宫。
因此今日想来看我笑话的人不知凡几。
可我却不想让她们如愿,早早起身让染冬为我盘了凌云髻,戴上了九尾凤钗。
端的是雍容华贵、凤仪万千。
众妃看似向我恭敬行礼,可眼神中的不屑却怎么也藏不住。
我端坐上首,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丝毫不露怯。
直到众妃落座,门外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参见各位娘娘。
皇上有旨,赏皇后娘娘浮光锦十匹、百年人参一株、羊脂玉净瓶一对……”刚刚还对我嗤之以鼻的众妃嫔,顿时变了脸色。
顾匀昨夜虽然没临幸我,今日却送来如此多的赏赐,可见也是看重我的。
就连景夏眼底也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满殿之中,唯有我面不改色。
原因无他,因为我出自镇国将军府,我爹手握重兵,顾匀根基不稳,自然要给他三分薄面。
今日他会安抚于我,本就在我意料之中。
景夏送完东西,便转身欲走。
我连忙开口道:“景夏姑姑,且慢。”
在景夏疑惑的目光中,我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将自己手上的翡翠玉镯褪下,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辛苦姑姑走一趟。”
景夏笑着回礼:“多谢皇后娘娘。”
我不再开口,含笑看她离开。
可景夏刚迈开一步,就突然原地踉跄,摔倒在地。
夏日衣衫薄,这一摔,竟散了衣襟,露出她莹白的肩头。
我连忙后退一步,故作紧张道:“呀,姑姑没事吧,本宫不是故意踩到你衣摆的。”
景夏虽然面色不虞,却还是恭敬地摇摇头,准备拢好衣服起身。
“咦?
这是什么?”
年纪最小的林贵人上前指着景夏肩头的点点红痕,好奇问道。
她还未承宠,自然不懂。
可其他妃嫔却是明白的。
“皇后娘娘,此人秽乱后宫,快将她拿下!”
有人立马义愤填膺地开口道。
“依臣妾看,这等不要脸的狐媚子,就该立即杖毙!”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却是要将景夏治罪的。
被粗使嬷嬷压跪在地的景夏脸色苍白,想开口解释,却根本插不上话。
我饶有兴趣地听着,直到一抹明黄衣摆从门口闪过,我才朗声开口。
“好啦,景夏姑姑到底是皇上身边的人,还是交由皇上做主吧。”
众妃嫔面色不忿,还想再说,却听门口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还是皇后明事理,景夏是朕宠幸的,你们有何不满?”
听到这话,大殿之中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心里都明白了,原来新婚夜,皇上丢下皇后,竟是为了宠幸一个贴身宫女。
我忽略那些暗中唏嘘的目光,笑着上前道:“既然承了宠,不如给景夏姑姑一个位分,将来也好名正言顺地伺候皇上。”
顾匀微微一愣,显然很是惊讶,我竟如此大度。
但他眼中更多的却是赞许。
“那便封为夏答应吧,赐住长春宫。”
长春宫是离顾匀寝殿最近的一处宫殿。
众妃嫔或咬碎银牙,或攥紧拳头,很是嫉妒。
而受封的景夏却没有丝毫喜悦,面无表情地谢恩,就随着顾匀离去。
临走时,她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目光阴翳。
我知道她因何不快。
这一世,我提前戳穿了她与顾匀的奸情,让她成为了众矢之的。
她再也不能躲在人后,坐享渔翁之利了。
一个月后,我终于临盆,如愿生下一名皇子。
顾匀大喜,当即兑现承诺,将他封为太子。
如此一来,我的地位更加稳固。
洗三礼上,顾匀爱不释手地抱着皇儿,亲口为他赐名为“荣”。
这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稀罕一点也很正常。
可一旁的景夏却暗自攥紧了拳头。
瞧她神情,我便知道,她定是疑惑。
为何她承宠许久,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这个答案,看来是时候告诉她了。
景夏派人去宫外偷偷求医那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人给她偷偷放行。
甚至还助她一臂之力,让人将名医也送到了她跟前。
不枉我一番筹谋,景夏终于发现自己被人下了绝子药,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了。
但可笑的是,她第一个怀疑的人却是我。
这日一早,景夏气势汹汹地冲进我的宫中,不顾任何人的阻拦,抽出匕首指向我。
“说!
是不是你干的!”
她双目赤红,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染冬被她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护在我身前。
我却淡然地挥挥手,命令他们都退下。
出身将门,我骑射功夫向来拔尖,她想伤我也非易事。
直到屋里只剩我和景夏二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但你放心,此事绝非我所为。”
我目光紧紧地盯着景夏那充满怀疑和愤怒的眼睛,继续解释道:“你是因为喝了药效过猛的避子汤才绝育的,但那些汤药都是你封为答应前喝的,那时我还没进宫呢。”
听到这里,原本一脸怒容的景夏,面色突然一怔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握着匕首的力度也渐渐放松,最终缓缓地将那把匕首放了下来。
见她冷静了些许,我才接着说道:“你不妨好好想想,那时后宫无人,还有谁能插手此事,谁能给你下药?”说到这里,我稍稍停顿了一下,给景夏留出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见她脸色迷茫,我继续说道:“要知道,你可是一直住在皇上寝宫,谁的手能伸那么长?连皇上也奈何不了。”
经我一番点拨,景夏瞬间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道:“是太后!”
见她不算笨,我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又多说了一句:“你猜皇上知不知道呢?”
这话一出,景夏的脸色顿时惨白。
她肯无名无份地委身顾匀多年,自然是有些情分的。
然而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无法想象顾匀对此究竟知道多少……“不!
不可能!”
她倔强摇头,可眼底的绝望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她信了。
我没再理会掩面哭泣的景夏,缓缓出门。
荣儿也该醒了,我该去看看了。
景夏不笨,她仔细想想就会明白。
她一个罪臣之女,却能留在顾匀身边承宠多年,太后都不管不问。
定是知道她没了生育能力,不会给皇家生下一个罪奴之子,才放心任由皇上胡闹。
她能想明白就好。
想明白了,也能帮我省不少力气。
荣儿满月那天,我特意请了太后出席。
对于自己的嫡长孙,太后还是颇给面子,盛装出席。
宴席上,我细心地帮太后舀了一碗碧梗粥。
可还没等我把粥递到太后面前,景夏就抢先夺了过去。
她借花献佛地递给太后:“太后,这是您最喜欢的碧梗粥。”
太后觑了眼顾匀的神色,见他隐含期盼,这次不咸不淡地接过,淡淡道:“有心了。”
景夏笑了笑,谦卑道:“孝敬您,是臣妾的本分。”
太后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舀起一勺碧梗粥,准备往嘴里送去。
我连忙上前打翻她手中的瓷碗,跪下请罪道:“母后,不能喝!
这粥有毒!”
闻言,太后脸色大变,慌忙喊了太医来查。
而一旁的景夏则满眼怨毒地看向我。
太后冷声道:“你怎知粥里有毒?
既然有毒,你为何还要将粥呈给哀家?”面对她的质问,我不慌不忙道:“这粥里本没有毒,但景夏接过去后就有了毒。”
“这毒就藏在她的指甲缝隙中!”
太医连忙去查,果然如此。
原先海碗中的碧梗粥是无毒的。
但呈给太后的那碗却是有毒的,而且那毒与景夏指缝中残留的毒如出一辙。
太后怒不可遏,指着景夏怒斥道:“将这贱人拖下去,.杖毙!”
顾匀哪里舍得,连忙起身求道:“母后息怒,景夏她定不是故意的。”
饶是他放下帝王之尊为她求情,却架不住景夏自作孽不可活。
“我就是故意的!
都是这老巫婆害我怀不了孕,我就是要杀了她!”
她面目狰狞,完全是恨毒了太后的模样。
这下,连顾匀也愣在原地。
“你……你怎么知道……”他讷讷出声。
可他没得到景夏的回答,却得到她的一声嗤笑。
“顾匀,你也是帮凶!
你早就知道此事,就帮着她一同害我!”
顾匀无言以对,只是红着眼,略含歉疚地看着景夏。
见景夏自己都认了罪,太后不再犹豫,果断下令:“来人,拖下去!”
这次,顾匀不再出声求情。
倒是景夏还在不甘大喊:“你们害我全族,又害我不孕,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顾匀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她愤怒的模样。
好好的一场满月宴就这么草草收场。
但是没关系。
稳固的皇位,将是我送给荣儿最好的满月礼。
景夏死后,顾匀日益消沉,连后宫也很少踏足。
他来得最多的就是我的宫里,看看荣儿,与我聊聊宫中之事。
我也贤惠地日日给他煮安神汤。
渐渐地,顾匀越来越依赖我。
唯有在我这处,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但他还是死在而立之年。
他不知道,那日日喝的安神汤,配上我宫中的凝神香,便是剧毒。
这些年,他沉湎于痛失所爱的悲伤中,荒废朝政,早已不配为帝。
我不过是为天下铲除一个无道昏君。
顾匀驾崩后,荣儿登基为帝。
他尚且年幼,群臣在父亲的领头之下,求我垂帘听政。
此后,我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执政生涯。
这期间,大虞兵强马壮,百姓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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