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身影依旧,却多了几分沧桑,再见时我以没有那种心动与害怕,渺渺曾在信中提到过,师姐给的药只控制了天珩一月,天珩恢复后有一人坐在房间中喝了宗门大半的梅花醉,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提过,如同还在天和宗,还是师尊的徒儿时那般,只是他经常一人坐在师尊衣冠冢前发呆。
他抬手将我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不说话,我能清晰的感觉他身体在颤抖,他藏的太多压抑已久的情绪,正在冲破束缚,但是他小心翼翼,再无半分从前令人胆寒的凶狠,像是懊悔与失而复得。
尽管我不情愿,天珩还是强制带我回了天和宗,他这次没有在伤害我,也没有在囚禁我,他每日都会费劲心里来讨好我,如今的我心中再无波澜,像是对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昔日对我的伤害和痛苦,彷佛已时过境迁,在我心中建筑气了一道坚固的城墙,也在难轻易动容了。
魔族终是按捺不住野心,压上了天和宗,哪怕以提前做好了准备疏散了附近百姓,各宗门齐力镇守,也是难敌魔族魔君数人,天珩冲带领天和宗冲在最前面,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手中杀敌的武器竟是我的偃月,我一愣,知晓了他变化如此的原因,偃月非常默契配合着他精准斩杀魔族士兵,大家都心照不宣,各种武器光影相交一起,一时间竟也占了上风。
我和渺渺也未曾躲懒,渺渺同医师们一起救治伤者,我凭着习得阵法之术,以自身做阵眼,摆阵布兵,阵法另一端,早已被我与魔族边界处结界相连,现如今就差一股灵力,便可形成闭环。
我拿出师尊留予我的梅花玉佩,“师尊,徒儿定不会叫你失望!”我咬紧牙关猛地将玉佩打入自己体内,玉佩吸食这血肉的疼痛,瞬间犹如千万根银针扎入身体各种穴道,一股力量在身体里绽放,我不由得惨叫出声,每寸肌肤都似被烈火焚烧,花蕊处凹陷处出现裂纹。
偃月微微颤抖,随后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