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撑了一下。
咦?硬硬的…啊?为什么会硬硬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执殊便拿出一盒香来,唇角勾笑着看向宁鸢儿,言语挑衅道:“阿懿赠的香料果然是少有的绝品,某人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也不想想自己为何始终不得宠爱……”
宁鸢儿顿时被激怒了,劈手想去夺她手里的香料:“贱人!你敢对我这么说话,东南拿来!”
平日里,她在我这里只要看到裴宗懿给的东西就要夺走,但执殊又不是我,应该没有这么好说话……吧?
“给你。”执殊毫不犹豫递了出去。
“啊?”
我和宁鸢儿同时愣住了,看向她。
执殊又悠悠补了一句:“给你可以,以后不要再来了。”
宁鸢儿得意的哼了一声,一把夺过香料盒转身就走:“想得美,敢得罪我,你们这两个贱人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
执殊笑着目送她离开,眼底却透着令人胆颤的寒意。
过了大约两三日,执殊为我易容的材料备齐了,她让我枕在她腿上,为我在脸上伪造疮痕。
裴宗懿被我拦在了外面,虽然是假的,但我还是不太想让他看到我受伤的丑样。
“殿下,觉得卿如何?”
易容之后,她为我端起铜镜,突然发问。
我望着镜子里的伤痕啧啧称奇,好厉害的手法,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假的,甚至让我都有点幻痛了。
听到问话,我有些不解其意的眨眨眼:“殊娘很温柔很好啊。”
执殊脸上有些泛红,抿了抿唇,莫名含羞道:“那殿下之后,愿不愿意留我在身边?”
“啊?你不是裴宗懿的人吗?”
“才不是……!”执殊有些激动的反驳,但见我惊到,又缓下声调道:“我其实是为了殿下才来到裴公子门下的。”
“什么意思?殊娘认识我?”我皱了皱眉,仔细盯着她的脸看,但无论是容貌还是声音,我都对他没有印象啊。
执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