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给你家夫君亲手绣一个啊?”
我蒙了。
我这一双手,握过剑,沾过血,杀过人,独独没有碰过绣花针。
“可是我不会……没事,我们这儿有配好的材料包,图案都描好了,您只管按着教程来就是。”说完,她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放进我手里。
我转头看着傅烬枭。
他低头,手握成拳抵着下唇咳了两声,笑道:“软软,你若是不喜欢,就不绣了。”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默了一默。
“没事,我挺喜欢的,你付钱吧。”
傅烬枭送了我那么多东西,投桃报李,给他绣一个荷包,也是应该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捏着那枚绣花针坐在烛火面前时,我还是半天也没下去第一针。
傅烬枭原本坐在床边翻书,这下丢了书本坐过来,支着下巴望向我:“软软,怎么了?”
我诚实地摊开手。
“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绣。”
他笑了,把东西从我手里接了过去。
傅烬枭实在是个神奇的人,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连绣花都会,还绣得很好。
我眼睛一眨不眨,认真地看着那青竹图案的轮廓在他手下渐渐成形。
然后他忽然将针线丢下,伸手来拽我。
“天色不早了,明日再绣,夫人与我还是早点歇了吧。”
我及时地想起了他体弱多病的事实,怕他力气不够,于是主动对他投怀送抱,满满当当地跌进他怀里。
下巴磕在他胸前,他闷哼了一声。
我仰头看着他:“疼吗?”
“疼。”
傅烬枭低着头说,“要夫人亲一亲才会好。”这个方法,没有医学根据,纯粹属于闺房调.情。
但我觉得哄哄傅烬枭也不要紧,于是有些生涩地凑过去吻他。
他一下子反客为主,伸手将我抱起来,一起滚到了床榻上。
“严……”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