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
眼睛嵌满了泪水,走起路来踉跄得有点找不着北,
“老婆,我错了,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再也不干这样的蠢事了。”
“我跪下求你还不行吗?”
我淡然一笑,眼神充满冷漠与绝决,
宋泽言早已清楚,我对爱情零容忍的态度,
如此他所做的一切,
连他自己都知晓,不过是苟延残喘。
我用鞋跟,一脚摁在他的背上,
狠狠在他白色衬衫留下明显的污迹,
“脏了就是脏了,你不会真的觉得,老娘是垃圾桶,什么垃圾都收吧?”
“别给我装可怜,这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没人逼你。”
“明天民政局见。”
我驱车离去,
他的眼神颓然,随后勃然大怒,
对着停车场的车猛踹一通,
我好心录下了视频,告知酒店的经理,有疯子在停车场闹事。
我给连姐发了消息,连姐开始遵照我的吩咐行动,
她先是把我拍下的销毁爱情的“证据”发给宋泽言,
再每一处放置我们“回忆收藏品”的角落,
替换成赵梓晴发给我的半边身子的照片。
我不敢相信,
当宋泽言继失去我之后,发现失去曾经与我所有的回忆,
是怎样的崩溃与咆哮随之降临,
又会如何对赵梓晴的面目斜眼相视,恨之入骨。
第二天,我化了精致的妆容,
早早在民政局前等候宋泽言的到来,
他脑袋耷拉,眼神飘忽不定,
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半插在裤袋上,
半脚半踢向我徐徐走来,寥落得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他没有在作任何挽留,
只是在领完离婚证后,向我提出可以不可以拥抱一下,
话还没问完,被我断然拒绝,
伸出的双手,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