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值得我牺牲？
我翻了个白眼，乔衍没有察觉到，因为他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他只是看一眼就迅速接起，低声细语：
“婚纱收到了吗？特地按照你的尺寸制作的，想让我亲眼看看？当然，我很期待。”
他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歉意一笑，随即大步流星离开的屋子。
男人的身量已经高大不少，加上如今精致西装衬托下，早已经没有了跟我在家蜗居时的青涩。
甚至在两个女人之间，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游刃有余。
我勾唇，目送他的背影一直到在视线消失，拨通了中介的电话。
“嗯，房子急售，价格好谈，重要是快。”
4
我用三天时间，处理了名下房产。
只有一套。
另外一套，在乔衍大一那年突发意外肾脏破裂，继续换肾。为了手术，我以低于市场价一半的价格急售出，包揽了他所有手术费用。
手术很成功。
他从病房里醒来的那一天却哭得泣不成声。
“姐姐，除了妈妈，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我以后一定赚很多很多钱，给你买大别墅，我不会让你委屈的！”
破碎的小狗哽咽着攥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我静静地看着他，星眸含笑，抬起手，替他顺了顺凌乱的发丝，昂着下巴调侃：“大别墅有什么意思，和谁在大别墅里干什么，才有意思。”
那时，破碎小狗从红了眼到红了脸，最后红了满耳根。
现在想想。
治好了他的肾，他也没在你身上用。
血亏。
我把家里和乔衍共同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
我的行李不多，大半都是乔衍的。
一个行李箱全部打包，预约了快递，全部邮寄给乔衍。
做完这一切，我准备最后去祭拜一下姥姥。
这一别，就是一辈子。
我父母走得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