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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把这幅画带走。
火光蔓延得很大,我听见门外不时有小厮跑过去救火。
我对供奉的排位“格外关照”,相信他们找出来的时候,应该有别样“惊喜”。
实在翻不到线索,我只能翻窗离开。
去了林国公府。
他正在书房画画,闯进去的时候里面挂满了我的画。
我或笑,或哭,或嗔怒,或熟睡。
猝不及防的闯,对上林觉意慌乱的眉眼。
他所有小心思无所遁形,手垂在一旁紧紧握起。
我仔细打量那些画,画中的我灵动可人,满是作画者对画中人的爱意。
爱意。
不对。
我娘的那幅画,看起来眼波流转,满是爱意,还是深爱。
我爹那种武将,别说作画,让他多看两本书都头疼的人,根本不可能画画。
那画是谁画的?
他不仅擅长作画,还能自由出入我爹的书房。
是手下,幕僚?
“满满。”
林觉意微微紧张的声线把我拉回现实,他懊恼地垂头。
我盯着满墙的我有些头晕。
黑心芝麻汤圆,竟然还是个小变态。
我都看到了桌子上那幅我被水湿透的画作。
“林觉意,看不出来啊,你这么痴迷我?”
他垂下头,耳垂都泛着粉红,面上却强装镇定的面无表情。
我笑了。
最讨厌的就是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
我恶劣地开口。
“既然画的是我,那我是不是有处理的权利?都烧了吧。”
他立马抬头看我,眼睛里不可置信,闪过一丝丝受伤。
我同样冷着脸。
“我同意你画我了?”
“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把他们都烧了,乖,别惹我生气,我要看着你亲手烧掉。”
“行了去准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