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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断敲我头的,应该就是那狗的爪子吧?
再看刘珊珊,她也恢复了以往的正常状态。
穿着艳丽的衣服,描着浓厚的妆,手上正拿着两个手机,站在那里玩着,其中一个手机是我的。
但有一件事似乎没有恢复。
我还是记不起王扒皮私吞公款的事。
“刘珊珊,不要玩我手机,快没电了……”
我想起手机刚才已经只有十格电,不能再开机了。
刘珊珊望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鄙弃,仍然自顾自在那里玩我手机。
我发觉哪里不对劲,有很多疑问要问刘珊珊。
但我忽然觉得身体在平移,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担架上,前后左右有四个穿白大褂的人。
白大褂的胸口有几个字:“宁医安神院精病。”
什么乱七八糟的!
随即我又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是王扒皮的秘书,同事们都叫他李姐。
“李姐,王扒皮呢,我要告他……”
我怒不可遏。
李姐用一种瘆人的笑容回答我。
“王八在院病你等呢……”
我没听懂她在说什么,随即求助地看向刘珊珊。
但刘珊珊也在用瘆人的目光盯着我。
我再看那些白大褂,他们的面容也都很瘆人。
没有一个正常人!
看来我还是对的——
这世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