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这涉及到谋杀了。
“呵呵，你们卖这个药跟谋杀也差不多了，怕什么，到时候我把他的工资全给你！”
看到最后，我怒了。
凭什么把我工资给别人！
我已经看出来，这段文字是两个人的对话，其中一个人就是那个领导王扒皮。
而且，他们说的那个“他”就是我！
甚至那个劝我不要自杀的短信，也是王扒皮指使人发的！
我望了旁边的刘珊珊一眼，她正在人和狗之间来回变换，最后定格在半人半狗之间。
是她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我对这世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的论断开始怀疑了。
或许只是我不正常，而这世界一直处于正常状态之中。
我赶紧在手机上输入文字，并发给刘珊珊。
“你是怎么得到这个语音的？”
刘珊珊很快回复了我：“我当时内急，不小心上了男厕所，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就用手机录了下来。后来我从男厕所出来，被王扒皮看到了，我心情紧张。王扒皮就叫人倒一杯饮料给我，叫我不要紧张。
“我喝了那杯饮料，精神开始恍惚，看东西都变来变去。下班之后就呕吐，把昨天吃的饭菜都吐了出来。回家后，我家人送我去精神病院。我挣脱了下来，到处乱跑，在垃圾桶里面翻东西吃。
“后来我又吐了几次，症状渐渐减轻了。我才想到他们当时说的人是你，因为同事们都知道你疯了。所以我就到处找你，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咱们一起想办法报仇！”
她两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迅速捯饬了几下，就将这么多文字发给我。
显然是她之前就写好了，这会儿只是复制粘贴。
我一面看着，心底潜藏的记忆开始慢慢浮现。
记得以前上班的时候，经常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来找王扒皮，推销他们新研制的高科技产品。
听说那产品能提高员工的工作效率，降低经营成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