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跟着我。
一旦我有逃跑迹象就会被抓回来,要我吃精神科药物。
鉴于我在藺音那边遭受的创伤,一度需要长期服用精神药物,就算我报警,在警方那边都没有说服力。
短短半年时间我形销骨立。
我躺在露台的躺椅上,眯着眼睛试图抵抗刺眼的阳光。
突然一阵尖叫声从蔺宅传来。
我直起身子,就看见蒋禹安狼狈地被推了出来。
没过多久,他又跑回去,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不断在挣扎的女人。
是藺音。
藺音又犯病了,我麻木已久的心突然有了一丝温度。
我迫不及待趴在护栏上,试图看清楚藺音的情况。
可让我心脏骤停的一幕出现了。
蒋禹安捧着藺音的脸,无比珍惜地亲着藺音的脸蛋,虽然距离很远,但我有种莫名直觉,蒋禹安亲的是她脸上虬结的疤痕。
他亲了好几下,最后好像还亲嘴热吻了。
两人紧紧拥抱,难分难解,仿佛一对热恋中缠绵的恋人。
什么是如遭雷击,这才是如遭雷击。
过去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铺开。
藺音说禹安哥哥跟我住在一个小区,怎么可能不认识。
不允许我喊蒋禹安禹安哥哥。
不让我跟蒋禹安亲近。
藺音还经常在我面前挑拨我跟蒋禹安的关系。
结婚前夕,她发了狠打秘书,也不是为我打的,是替她自己。
包括这半年来,她跑上门来帮我打小三小四小五,事后也没怎么骂蒋禹安,是啊,藺音原来一直爱着蒋禹安。
那蒋禹安呢?
他恨谁,他在为谁报仇?
是藺音,他在为藺音报仇,他恨我。
我弓着身子哭得不能自已,无声的哀悸。
我的脑袋一团浆糊似的,根本无法思考。
三天以后,我才知道蒋禹安外面一个情人怀孕了,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