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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松了一口气:“陛下但说无妨。”
“你自尽。”
匈奴几位将领的脸色尽数变了:“陛下此言当真?”
“自然。”
我饶有好戏地看着他们议论纷纷,看着他们一言不合,就要拔刀。
直到冒顿被围攻,亲卫掩护撤退,然后被自己人一刀捅死。
有人愤愤不平,有人觉得劫后余生难掩喜色,甚至有人悲怆痛哭。
单于毫无留恋的将自己的儿子扔到阵前,哈哈一笑:
“大秦陛下果真大气,待退军后,吾等就将草原明珠奉上。”
这个冒顿也不过如此……
看到最终的结果,我只觉得像一场无聊且令人厌烦的闹剧:
“快跑吧,只要能逃掉,就放过你们。”
单于大惊:“秦陛下,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三,二,一……”
拖拉机启动的轰鸣声响起,匈奴众人瞬间大惊失色,策马奔逃。
“快跑,汉人就是奸诈!”
“天要亡我部落啊——”
单于甚至还一边跑,一边转头告饶,看着向他驶去的拖拉机战车,终于是慌了:
“秦陛下,若你能放过我们,我族每年都可以朝贡牛羊……我们投降!投降勿杀!”
拖拉机冲锋,藏于后方的车队,看到信号,也上前呈包围之势。
“朕不缺牛羊,朕要的是整个匈奴部落的消失!”
“饶命啊,饶命啊——”
“草原的儿郎们,我们拼了!”
“我还上有老下有小!我媳妇都有孕八个月了!放……放过我!”
就像人类的鞋底踩死蚂蚁,在过大的实力差距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四散的逃命与呼喊尽数湮没在车轮与长枪之下,草原上满是血污与遗骸。
但是,很快草原将会再次明媚如新。
白色的寒雪飘扬落地,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