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姐姐,你怎么忍心的啊!”
“爹娘念了你这么多年,你快来见见我们!”
我示意一旁帮忙的宁肆稍安勿躁,他一脸不可忍受的捂住耳朵。
等到舅舅舅母他们嚎地口干舌燥,声音嘶哑之时,我才姗姗来迟地打开门。
“舅舅!?舅母,小凤,小钰,小成,你们终于来了!”
我顶着一张用面粉糊过的脸,头发像是十天半月没有清理梳洗过,正值秋季,我却裹着好几件粗糙丑陋的夏装,还瑟瑟发抖,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又大声咳嗽了好几声,眼含热泪:“你们终于来了!”
配合的邻居像是收到了什么提示,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容涟的舅舅?”
“是啊,总算来了,不然容涟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容涟都病入膏肓了,她舅舅来了也没用,还得照顾她。”
“是啊,而且听说容涟得的是瘟疫,我们可快走吧,被传染了就不得了。”
……
看热闹的人一下少了许多。
舅舅闻言,面如土色,用衣袖挡住口鼻。
“你当真……得了瘟疫?”
“咳咳……咳,舅舅,我不知道,啊噗……”
我喷出一口鲜血。
看得舅舅一家呆若木鸡。
还是舅母先反应过来。
“我们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如何,看你过得不错,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拉着她儿子就走,两个妹妹搀起舅舅也要走。
我伸手阻拦,假装被门槛绊倒,我大叫:
“别走!舅舅!舅母!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啊?”
几个人的脚步更快了。
我听见舅母儿子问:
“娘,咱就这么走了,万一她骗我们的呢?”
舅母拍儿子的头:
“你傻呀,她这街坊邻居都说了,肯定是真的,看她那样也不会有钱。更何况刚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