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院子里都长杂草了,肯定没钱,还得了瘟疫,我们不快点走,被她缠上怎么办?”
我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我才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
“关门完事儿!”
宁肆在一边,却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我问他怎么了。
“这次是别无他法,我会去找人不会让他们再进洛城,他们欠你的钱财,我也会想办法替你找回来。”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笑着说:
“不必了,你后来帮我得到的,早就比失去的多了。”
宁肆愣住了一会。
他呆呆地看着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温润的指腹滑过,我感觉脸上烧起来一片。
“你……”
“有面粉,我擦擦。”
他慌忙解释,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无措道:“哦哦好,我去拔草,你……你休息。”
我高兴地鼓掌:
“容涟,你好厉害!”
容涟羞涩起来,不好意思地笑。
“恶男霸女最后如何?”
“他们没钱成了乞丐,去抢劫却冒犯了大人物,被抓进官府了。”
我点评:
“实乃大快人心,不对,大快鬼心!”
我们已经行至街尾,天色已晚,容涟就带着我回家。
婢女又在窃窃私语,我听见她们说容涟病怏怏的,还要出去私会情郎。
气不打一出来,我晚上趁容涟不注意,偷偷跑到她们卧房,入了她们的梦。
叫她们梦见乱嚼舌根的人如何受罚,又生生体验了一回拔舌之痛,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多嘴。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簪子里,和容涟一起睡去。
以前,无论何时,我都不知道睡去醒来的具体时间。
可是现在,我和容涟一起睡,一起醒来。
她知道我,我知道她。
我们有不可分开的羁绊,是证明彼此存在的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