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每周都会坐车来体校基地看我,带我出去打牙祭。
爸爸也会抽空过来看我,将他购置的各式漂亮衣物和新鲜玩意儿送到我的宿舍。
来这里训练的孩子都不允许父母陪同,统一每月回家一次。
我反而成了他们口中笑称的那个,深受父母宠爱的富二代小女孩。
平静而又规律的生活在冬至那天妈妈的到来而被打破。
不知为何,一贯爱漂亮要面子的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身上穿了件灰扑扑的羽绒服,头发也只是随意一扎,发顶上更是出现了不少白发。
我若有所思,听到妈妈哑着声音和我说:“今天冬至,妈妈带你去吃一碗汤圆吧。”
我欲言又止,想起上一世的冬至,她也给我做了一碗汤圆。其实我根本不爱吃汤圆,但是妈妈难得亲自下厨,我还是受宠若惊地端过来吃了。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不明不白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室。
我警觉地看着妈妈:“马上就要训练,教练不让随便缺席。”
妈妈十分着急地挽着我:“就吃碗汤圆,也不会耽误什么时间。”
“不,”我用力挣脱开她,积攒了两世的情绪化为无力的悲愤:“你不知道吗?我根本不爱吃汤圆。你只记得希希的喜好,却忘记了你的亲生女儿到底喜欢吃什么!”
“不,希希是我的亲生女儿。”妈妈定定地看着我,石破天惊地冒出一句。
孤注一掷般,她沉下脸来吐露出她真实的目的,更是紧紧地拽着我生怕我跑掉:“她车祸受了重伤,你给她一颗肾吧,不会影响你日常生活的。”
我看着她理所应当的表情,匪夷所思:“你在说什么?我是要当专业运动员的啊!”
但脑海中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一切疑惑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妈妈却不再回答我,突然拿出一块手帕捂着我的嘴,死命地将我往边上停着的那辆面包车上拖。
我从来不知道她的力气会有如此之大,拼命地挣扎,用力下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