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公室,拉开抽屉,从抽屉最深处的角落,拿出一个满是灰尘的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翡翠戒指。
这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采取的通用身份信物。
我看着戒指,迟迟不肯戴上。
如果真的是老师,我该怎么见他,他会恨我吗?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他了吗?
良久,我带上了戒指,取了个茶叶罐,只身前往水兵监狱。
一路上,我心神不宁,带着戒指的手指微微颤抖,潜伏数年,跟着老师这么久,已经很少有情绪波动的时候了。
坐在会见室,我双拳紧握,微微低着头,竟然对这次的接头,有了些恐惧。
“吱呀”
门开了。
我条件反射的抬起头。
真的是老师。
他老了,眉毛甚至都有些白了。
他还是那么稳,坐到了我对面。
“请问,你带茶叶了吗。”
他平静的说出接头暗语,可,泣不成声的是我。
“带了几种,就是不知道你喝什么。”
我们对了暗语,我已然泪流满面,双眼通红,我有千万句话要说,可此刻,仿佛什么东西堵在喉咙。
“小卿,你来了就好。”
“哭什么,很意外吗?”
老师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这一刻,泪水仿佛春江决口,我低着头,轻轻的呜咽着。
“老师,对不起......”我轻轻的说道。
老师没有接话,只是将一个信封轻轻交到我手里,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流着泪,心中只有对老师无尽的悔恨。
“老师,是我误会您了。”
我还想对老师说些什么,却被老师打断了,他只是对我笑了笑,便让我在为他做几件事。
我提前在约定好的地方放了一条小船,之后的时间便随机应变。
距离我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