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他一边将爱我演得人尽皆知,一边将利刃对准我的要害,逼我装傻。 携手七载,今日我才看清他的真面目——自私自利,虚伪至极。 可他怎就忘了,对待至亲之人,我从不手软。
我能为他舍生忘死,亦能为守护之人取他性命。 想拿捏我,他们还不配。 我藏起恨意,低头浅笑。 “或许,你说得有理。”
可我心中另有打算。 转身,我对叔父道: “多谢叔父提醒,若瑶受教了。我也有份礼要送您。” 叔父不明所以,在萧逸尘的注视下伸出手。
我微笑着将柳梅被打落的两颗门牙放在他掌心。 他惊恐万状。 我笑得畅快: “有仇当场报,相公说的。这次言语冒犯,打落门牙,下次再敢张狂,我便挖了她的双眼。
叔父知道,我说到做到。” 叔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 “好了!” 萧逸尘松了口气,自顾自牵起我的手: “就为这点小事闹成这样?”
“牙也打掉了,气也出了,行了吧?” 这就算出气?那我娘亲岂不是白死,我两个孩子的命就如此轻贱? 要出气,就该让他们也尝尝我受过的痛。
“若瑶,你我如今身份不同,做事不可任性。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他错了,到了鱼死网破之时,只看谁手段更高,没有余地可言。
“这荷叶酥,我让叔父买给你的,尝尝吧。” 萧逸尘将爱我演得炉火纯青,竟能坦然自若,看都不看身后书房一眼。 我自是不信,可躲在书房门口,咬着唇委屈落泪的林婉柔信了。
趁我身边无人,她冲到我跟前。 茶肆二楼临窗雅座,我将新身份文牒与一万两银票递给赵世子,他微微一怔: “你当真要舍弃京城一切,用这身份重新开始?”
我轻轻点头: “一个无亲无故、暴毙深山的采药女,与我容貌相仿,我收了她的尸,这身份正合用。” 更何况,我给萧、林两家准备的,是灭顶之灾。
不逃,难道坐等与他们玉石俱焚? 成年人,要现实。握住利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