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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自言自语似的嘟囔着:“哎,我娘以前也同我一样,是在这边关上长大的,她吧,以前虽然经常骂我没个女儿家的模样,其实她少时,也同我一样,不对,比我还气人。
她有一次不听祖父的话,偷跑到营中去,说什么要上阵杀敌啊,结果转头就被她那青梅竹马给卖了,哈哈哈哈。祖父连夜就把她拎了出来,打了个半死不活。
祖父管不住她,她又是个独苗苗,没办法,只能送到外祖家去教养了一段时间。外祖家在江南,那地方养人,养出来的的姑娘都娇滴滴的一个,什么琴棋书画啊,那可都是样样精通。
祖父没办法,只能指望着外租能把她教养出点女儿家的样子,然后许个好人家,就定在那边了。要说啊。其实不去挺好的,说不定她现在还好好活着,还时不时骂我两句。”
说到这儿是,她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我有些慌乱,阿念平时总说她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我们这些文人哪里来那么多愁说不完。
老天爷平平的下个雨,都被你们说成是连不上剪不断的愁绪,你们啊,就吃太饱了,才会有闲工夫。可说到这儿,她也和那些文人有些像了,望着夕阳,哭了起来,我慌乱的将手绢递给了她。
“阿念,是我问了不该问的吗?你别哭啊,今天是我冒犯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阿念没有理会我,只是继续说到“她在那里住了一年多,后面就有人给祖父来报信,说是外祖替小姐寻了一门亲事,还要等祖父瞧过以后才得定夺。
你说,我祖父就一个老爷们,大字认不得几个,他哪里懂这些啊。第一句纠着那送信的问了,阿囡可还喜欢。那人忙不迭的就把我娘的手写信给他看,他看的费力,通篇没几个字是认得的,就又只好请了我娘那青梅竹马来看。
那晚上,祖父同他喝了很久,醉的爬都爬不起来,还是被他架回去的。
第二日将行,就叫了军中的文书来问了嫁娶的一应礼节,给我娘备聘礼。他打了一辈子的仗,除了圣祖皇帝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