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样的遗照,故作生气骂了一句。
“死都死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
王喜梅小声嘀咕道。
“外边那个也死了,还搞这阵仗干嘛?”
我白了她一眼。
“你什么态度?怎么跟长辈说话的?还有没有教养?”
王喜梅火了,瞪着眼骂我。
“长辈?我还头回见白事上打扮得跟站街一样的长辈呢。”
我冷笑着嘲讽,她一个婶子,还是个后的,我跟她客气个鸡毛。
“海文,你侄子,他...他欺负我。”
王喜梅一跺脚,钻进了丁海文怀里。
好尼玛,我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还发嗲,还夹子音!
这要是五岁,我会觉得可爱。
可这五十岁的我只想打人。
她怕是不知道恶心两个字怎么写吧?
“长河,怎么跟你婶子说话呢?”
“好了心肝,别生气了,长河也是一时上火,他爸妈都不在了,你体谅体谅。”
丁海文假装严厉说了我一句,搂着王喜梅哄了起来。
“为什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把灵堂摆到我家了?你们自己没地方吗?”
我可没心思看这俩老东西打情骂俏,直截了当问道。
“你这院子不是空着吗?正好也没人住,顺便就摆到这了。”
丁海文随口找了个理由来搪塞我。
“我这不是没人住,是刚盖好还没住。”
“你把一个横死的人摆在我家,这不是咒我吗?”
我顿时就没了好脸色。
“那已经摆上了,你想怎么办?”
丁海文不悦地看了我一眼,搓着手里的麻将牌。
“另找地方,实在没地方就去火葬场,总之不能在着摆着。”
我指着院里那口棺材让他搬走。
“不行!”
丁海文想也不想就说道。
“长河,现在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