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神魂陨灭，骂不了我了……”
我半开玩笑。
可空瑶眼眶却又湿了一圈，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大掌轻轻地覆上我的小腹，泣不成声：“阿芜，痛不痛？”
没了孩子的时候，痛不痛。
我怔了怔。
其实在堕仙台，数道天雷劈身时，我已经分不清身体哪里的疼痛。
直到我浑身是血趴在地上无力抵抗，准备接受死亡时，看到那团金光从小腹浮出，化成点点星光洒满我身。
那一刻，我痛不欲生。
是孩子羸弱的神魂，护住了我的半魂躯体。
但是，他也永远都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回神，我不觉得痛，却觉得空，心脏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不管是什么都塞不满……
“空瑶。”
我抓住了空瑶的手，抬头，目光对上她眼底关切，轻声撒娇：
“放萧渊进来吧。”
“咔——”
空瑶硬生生捏碎了床柱玉雕的一角。
7
萧渊来见我时候，身边还跟着凤芷。
没等他开口。
凤芷先上前福礼道歉：
“是司法阁误会阿芜空瑶两位妹妹了，我在这里诚心实意赔罪，这是我让宫婢收拾些灵丹宝丸，定能滋固你们姐妹的内丹……”
“阿芜仙子，堕仙台一遭，谁都不想，不过姐姐还是要劝一句，修为精进，不然，终是遗憾……”
凤芷语气唏嘘。
看似道歉，可是看我时，眼底却带着几分不着痕迹的得意。
她以为可以激怒我。
却没想我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定定地望着萧渊，招了招手，唤他过来。
萧渊脸上一喜，急忙上前。
刚弯腰，却被我狠狠一巴掌，打偏半张脸。
“阿渊！”
凤芷尖叫一声。
她想上前，却被萧渊呵住。
“凤芷，这是我们夫妻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