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真是可喜可贺啊。”
赵良媛柔柔道:“她们大度那是她们的事,臣妾可大度不了一点,臣妾只想要殿下,殿下的人和殿下的心都要在臣妾这里。”
萧玦瞥了一眼我。
“是吗?
那你说她们想要的会是什么呢?”
14当夜,我全身浸泡在冰凉的水中。
虽是开春了,可早晚还是很冷,不出意外地,我高烧不退。
萧玦亲自照顾了我一夜。
宫里人人都道,殿下当初也未见亲自照料赵良媛,而今竟屈尊亲自照料了苏良媛一整夜,殿下的心可真是难琢磨啊。
我醒来后,看到了在我一旁睡着的萧玦。
很快,他醒来了,看到我醒了,正看着他,打算起身离开。
我没让他走,牵住了他的手。
“殿下,别走。”
萧玦眼底似有些失落,又有些期待。
“你是烧糊涂了吗?
不是你一直推开孤的吗?”
我抱住了他,轻声说着:“留下来。”
他任由我抱着,不说一个字。
15当天下午,谣言之事查清了,始作俑者便是赵良媛。
赵良媛已经跪在门外一个时辰了,请求见一面太子。
我望着眼前捧着药碗喂我喝药的萧玦,瞧不出那是个什么样的神色。
他对她的爱还剩几分,而这残存的爱即将决定着曾经深爱之人的生死。
或许并未深爱过,只是图一时的新鲜和刺激,并甘愿为此奉献一座城。
从而满足的不过是自己的私欲罢了,谈何爱情。
药碗里的汤药慢慢见了底,门口的赵良媛出现在了床榻前。
从前她极爱穿艳色,觉得红紫之色最是衬她,像她这般夺目之人就该最为耀眼。
眼下她一袭薄纱浅紫衣衫,头发半落肩上,因着连日以来的战战兢兢而憔悴不堪。
脱去了浮艳浓妆却也未见半分素雅之美,倒是疲态甚显。
顶顶尊贵多情的太子殿下微微垂下金贵的视线,打量着这位赵良媛,曾经的心尖宠,极为认真。
沉默良久,终于开了口,冰凉凉的话语冷冷地拍在了赵良媛的心头处。
“赵氏,你可知罪?”
赵良媛的眸子里本来干涩着,此刻却奔涌出汩汩清泪。
“臣妾不知!”
话音滚落,她似在挣扎着,面目逐渐扭曲了起来。
“臣妾何罪之有?
臣妾不曾做过的事,为何要认!”
太子脸色不变,只是眼底仿佛凝结住了,淡淡道:“你的贴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