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她?”
赵禹之眼里闪过一丝轻微的诧异。
“还在闺阁中时见过几面,我父亲是沈大人的下属。”
“我倒是忘了,一个礼部尚书的女儿,一个礼部侍郎的女儿。”
“你们的名字也像,重重似画,曲曲如屏。”
我笑了笑:“能与沈姐姐相像,是如屏之幸。”
赵禹之失神间,我垂眸将这一曲《江南》弹完。
“我说你同她的名字相像,你觉得高兴?”
“自然,沈姐姐素有才名,我能同她有相似之处,当然高兴。”
我唇角一扬,与他对视。
“不过,我琴弹的不好,我擅琵琶。”
“哦?你会琵琶?”
“比起琴来说,我更擅琵琶,只不过府中没有琵琶。”
我循循善诱,“不若我再弹一曲相思给夫君听?”
相思,也是沈似画极为擅长的曲子。
我就是要勾起他心中对沈似画的思念,让他发现我身上也有同沈似画相似之处。
甚至,我比沈似画会的更多。
这府中不需要两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沈似画做了白月光,那我便做朱砂痣。
我不一味地做替代品,我要做他唯一的妻。
宁桐似乎发现她失宠了。
也发现,赵禹之同我走的越来越近。
她恨的咬牙切齿,又慌不择路的重新开始学沈似画。
她从衣柜中又翻出了水蓝色的衣裙,找出了那些素净的首饰,额间画起了莲花钿。
来向我请安时,眉眼盈盈的望向赵禹之,喊出一句“赵郎”。
赵禹之还是很吃这套,我知道他无法拒绝那张和沈似画有七分相似的脸。
只见他牵起宁桐的手,又将她揽到怀里,轻轻动手扶正她头上的白玉水仙簪。
出言称赞道:“这簪子好看,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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