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孩子了,他有国仇,我有家仇,我们不能任性的留住彼此。
在给了他一个拥抱后,我抽出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
嗒嗒嗒!
“云儿,有人追来了。”
江帆的声音与马蹄声同时传来,他将我拽上马,策马奔向山林更深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们在这深山里被追杀了,不过每次我们都能逃过一劫。
哥哥坠崖养伤期间在此,对这里格外熟悉。
他布置了许多陷阱,林林总总杀了百十来号人。
可惜掉到陷阱里的活人都咬碎牙齿吞了毒自尽,无法审讯,这些都是死士。
终于,日落西山,我和哥哥躲进了深不可测的一处溶洞里的暗室中。
这里是哥哥的据点之一,死士们就算找来,也会迷失在弯弯绕绕的洞里。
我熟练地解开裤腿给大腿裂开的伤口擦药。哥哥别过身去,半晌道:
“云儿,对不起……这一身伤,是我给你留的。女儿家有这一身疤,恐怕……”
我包扎的手顿了顿,接着快速裹好裤脚,来到哥哥面前说:
“哥,恐怕你身上的疤,比我的还要多吧?没事儿,云儿向来坚强,大不了,缠着哥哥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嫁人了。”
哥哥通红着双眼笑了出来,温柔道:
“好。”
等哥哥睡去,我起身来到桌边,在毛边纸上再次梳理线索。
首先,通过达官贵人的嘴,我得知买卖人口等黑暗产业仍有人在继续经营。
那次有官员醉酒,吐露说:
“浮曲阁的美人儿和那儿的美人儿不相上下呀,可惜了,这儿只能耳闻不能亲享啊。”
“这以前的户部侍郎不知道过的什么快活日子,可惜,啧啧啧。”
“嘘,小声点儿。听我说,我有门道儿让你继续享受。”
“是吗?那我们……嘿嘿嘿。”
那次之后,我跟踪了有“门道”的那人,发现他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