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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什么体验?张兰河莫北全文

小琛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精神病院接诊了一个女人。婚姻带给她的是一场长达26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被逼疯了。以我同事的话说就是——这么好一个姑娘,摊上屎了。精神病院的女病房有位温柔的病人,叫张兰河,33岁,很喜欢小孩,每当住院部进来年纪小点儿的姑娘,她都会看上许久,并上前示好。其他病人却很讨厌她,我与她亲近时,患者们似乎把我这个刚入院的新医生也一并划成了敌人。张兰河是精神分裂症,有点妄想症状,多数时候是温和的,我不知道她如何招惹了其他患者。一科的男护士大井告诉我,张兰河是个绑架犯,绑架过自己的女儿。两年前,女儿被救回后,指认母亲张兰河绑架,她被临时收押,在监狱里发疯了咬人。当时受害者才7岁,不具备民事能力,张兰河的丈夫不打算起诉她,把事情处理成了家...

主角:张兰河莫北   更新:2024-12-20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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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兰河莫北的其他类型小说《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什么体验?张兰河莫北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琛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精神病院接诊了一个女人。婚姻带给她的是一场长达26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被逼疯了。以我同事的话说就是——这么好一个姑娘,摊上屎了。精神病院的女病房有位温柔的病人,叫张兰河,33岁,很喜欢小孩,每当住院部进来年纪小点儿的姑娘,她都会看上许久,并上前示好。其他病人却很讨厌她,我与她亲近时,患者们似乎把我这个刚入院的新医生也一并划成了敌人。张兰河是精神分裂症,有点妄想症状,多数时候是温和的,我不知道她如何招惹了其他患者。一科的男护士大井告诉我,张兰河是个绑架犯,绑架过自己的女儿。两年前,女儿被救回后,指认母亲张兰河绑架,她被临时收押,在监狱里发疯了咬人。当时受害者才7岁,不具备民事能力,张兰河的丈夫不打算起诉她,把事情处理成了家...

《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什么体验?张兰河莫北全文》精彩片段


我在精神病院接诊了一个女人。

婚姻带给她的是一场长达26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被逼疯了。

以我同事的话说就是——这么好一个姑娘,摊上屎了。

精神病院的女病房有位温柔的病人,叫张兰河,33岁,很喜欢小孩,每当住院部进来年纪小点儿的姑娘,她都会看上许久,并上前示好。

其他病人却很讨厌她,我与她亲近时,患者们似乎把我这个刚入院的新医生也一并划成了敌人。

张兰河是精神分裂症,有点妄想症状,多数时候是温和的,我不知道她如何招惹了其他患者。

一科的男护士大井告诉我,张兰河是个绑架犯,绑架过自己的女儿。

两年前,女儿被救回后,指认母亲张兰河绑架,她被临时收押,在监狱里发疯了咬人。

当时受害者才7岁,不具备民事能力,张兰河的丈夫不打算起诉她,把事情处理成了家庭矛盾,这才让发疯的张兰河直接进了精神病院,没有为绑架付出代价。

张兰河为什么绑架亲生女儿,警察盘问不出,她疯了,但了解下来,警方认为是图钱,绑架女儿伪装成犯罪分子向丈夫勒索,丈夫拿着钱去赎女儿时,认出了伪装失败的张兰河,张兰河情绪不稳要伤害孩子,丈夫这才报了警。

住院部的年长患者不少,五分之一都有孩子,身边有个伤害亲子的绑架犯,自然会嫌恶。

自绑架案后,张兰河住在精神病院两年了,每问到这事,她都闭口不提,跟断线了似的,好像这事根本没发生过。

丈夫常带女儿来看她,但9岁的女儿明显抗拒,每次都离得远远的,张兰河走近想抱她,女儿就躲去父亲身后。

丈夫叫莫北,每半个月一次的探视从没缺席过,他向医院申请了很多东西,希望尽量满足张兰河的物质生活。医院评估之后,只给张兰河留了一台小随身听,莫北录了一些家常话在里面。

张兰河日常都将那只随身听配在身上,没人理她
不过来。”

“照不过来挺好,太亮了。”

我一顿,停住了步子,“你也讨厌光?”

张兰河没有注意“也”这个字,嗯了一声,便往前走了。

督导例行对张兰河的病情进行了确认,张兰河有问必答,意识挺清晰的,但只要提到绑架案,张兰河的意识就像短暂飞走了,怎么都接不上那个问题。

主任皱眉,又是一样的结果,两年了,他试了多次,什么都问不出,越是问不出的东西,越接近患者的心理症结。

张兰河被送回去后,我们开始讨论她的治疗问题,主任提出增大药剂量,督导反对了,“她的患病既往史不长,对药物耐受性不高,可以换药试试,剂量就不要加了。”

问到我时,我说:“还是得弄清楚那次绑架发生了什么。”

督导摇头,“治疗精神病不需要都做心因性归因,研究心理太慢了。”

我解释道:“我知道,但张兰河是初次入院,她没有既往病例史,她的精神分裂症是在临时监狱里激出来的,说明在绑架女儿时,张兰河没有精神失常。

这里有个顺序被模糊了,大家似乎默认,她有精神病,所以会绑架女儿,但因果反了,其实是她绑架了女儿,才引发的精神病,这点很重要,尽管精神分裂症基因占大头,之前可能潜伏着,但绑架女儿必然是病发的巨大诱因。”

督导问:“警方给的原因是什么?”

主任说:“说她图钱,但只是猜测,警方没细查,没人告她就没立案。张兰河应该没缺钱到要绑架勒索的程度,她有工作,也没不良嗜好,夫妻关系也很好,没道理丈夫不愿意给她钱,却愿意在这花高昂住院费给她治疗。”

督导说:“病历上对她原生家庭的记录很少,可能的话,请她父母来一次,她那边缺失的原生家庭部分让父母来补,也许能知道点什么。”

张兰河的母亲来了,父亲不愿意来。

也是这次邀请,我们才知道张兰河还有个弟弟,没有血缘关系,张
架就会有勒索,当年的莫北什么都没要,就放走了张兰河,可他们其实达成交易了。

18岁的莫北绑架了7岁的张兰河,他勒索的是她的阳间生活,是她此后年岁里所有的痛苦和爱意,他把她拉下来跟他一起做了鬼,这场16年精心计划的勒索,他成功了。

而张兰河,至今,得了一场长达26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那之后,莫北又觉得不够了,一旦张兰河痛苦麻木了,他就会升级。于是他绑架了莫薇,张兰河找过去,她终于“正式”和绑匪见面了,没有那一圈的打光灯,没有蒙住的眼,没有全家福的遮掩,他们面对面,谁也没躲在哪个身份的背后。

张兰河看着对她露出敌意的女儿,崩溃到了极点,问他为什么。难道他折磨自己一个人还不够吗?

莫北笑了,说:“你太老了。”

那之后,张兰河的意识就飞走了,他们交换了位置。

她再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在监狱里,她记不清是怎么过来的,也不想记清,当时的心情她无法言喻,甚至有一丝嫉妒,嫉妒被莫北绑架的可怜女儿,可她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她必须疯了,就像当年被绑架后为了活下去,她必须爱上这个绑匪。

张兰河疯了。

莫北每半个月都带着莫薇来看她,欣赏自己亲手捏的痛苦作品,他每每带女儿来,每每鼓励女儿上前,让张兰河一遍遍经

历女儿的抗拒,反复撕开她的创口,他显然快乐极了,所以从不缺席,乐此不疲。

这个随身听,就像一个显示忠诚的项圈,他要她乖乖套着、听着,精神控制,同时也是一种威胁——不要乱说话,女儿在我手上。

主任开了紧急会议,一时不知道从哪个点抓起,是张兰河嫁给了童年的绑架犯,还是莫北绑架了女儿嫁祸给妻子,还是父亲教唆女儿指认母亲为绑架犯,还是绑架犯潜伏十六年娶了受害者。

关键是要不要报警,这涉及患者隐私,虽说保密协议有例外,涉及伤人或犯罪意图就得报警,但绑
兰河上高中就搬出去了,没再回过家,张兰河的父母就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孩子,当亲生的养。

护士站碎嘴了一天,什么样的人让父母讨厌得宁愿去领养一个没血缘的孩子?该不会这女人从小就是反社会人格,所以父母跟她割席了?

我接到张母后,问她要不要先去看看张兰河,她脸上浮出尴尬,说算了,直接去督导室。

询问时,张母有些局促,说了些张兰河童年鸡零狗碎的事,没什么重点,被督导打断了,“您和您女儿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差的?”

张母一顿,眼神有些回避,“……她7岁那年。”

督导笑道:“记得这么清楚,都不用回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关系变差了呢?”

张母叹口气道:“小兰7岁那年,被绑架过。”

众人皆是一顿。

这个绑架犯,自己曾经就被绑架过。

张兰河7岁生日那天,夫妻两个很忙,没顾上孩子,晚上回家发现孩子不在家,联系老师说早就放学走了,张兰河向来都是自己回家的。

夫妻两个报了警,警方查过后认为孩子是被拐走了,一个大十字路的监控扫到了张兰河跟一个男子离开的画面,很不清晰,能看出男子带了口罩,身材削瘦,年纪不大,可能是个高中生,在咳嗽,他似乎是给了张兰河一个红纸包装过的小礼盒当生日礼物,把孩子骗走了。

警方最初怀疑熟人作案,那人知道孩子生日,准备了礼物,后来否决了,认为是蓄意诱拐,应该跟踪了好些天,收集信息,

特地挑张兰河生日那天下手的。

张兰河被拐走后,迟迟没有找到,张父张母绝望了,到第七天,张兰河却自己回家来了,穿的还是失踪那天的衣服。

这事在当时是匪夷所思的,绑架犯把她放回来了,警方盘问她事发细节和绑架犯的位置,张兰河闭口不谈,问什么都不肯说。

督导问:“张兰河有受绑匪的虐待吗?”

张母连忙摇头,“没有的,


她接过我手里那张绑匪寄给她的照片,说:“他就在里面。”

我一愣,“他?绑匪?”

张兰河的手指划过照片周围惨白的曝光处:“这不是我的单人照,而是我和他的合照,他就站在那些光的后面。”

绑匪当年把她带到了自己家,关在阁楼上,那个家晚上会有人回来,白天人不在,绑匪就在阁楼里折磨她,她被绑在房间正中心的椅子上,绑匪在房间周围支了一圈打光灯,密密麻麻围着她打,太亮了,她什么都看不见。

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瞎了,极致的亮和暗是一样的。

绑匪似乎很欣赏她在光照下清晰的痛苦表情。

绑匪没有直接伤害她,他让她看他伤害别的东西,他抓来了很多猫、狗、老鼠,把它们浸到硫酸桶里,看它们从撕叫挣扎到失去行动力,再到被腐蚀溶解,只剩一坨烂肉,然后捞起那坨烂肉,放到她脚边,让她看烂肉最后“苟延残喘”的溶解反应。

硫酸桶放在她正前方,替换了一只打光灯的位置,灯亮得她太难受,眼睛为了自我保护,只能看向唯一没有灯的方向——硫酸桶的位置。

如果她闭眼不看,绑匪就会把老鼠放到她腿上,等她尖叫崩溃,才把老鼠拿开,扔到硫酸桶里,老鼠死了,他说:“我是为了保护你才杀死它的。”

硫酸桶的位置,偶尔会换上相机,在一圈刺眼的打光灯中,她只能看向相机,绑匪在她身后,逐个开汽水瓶,模仿硫酸腐蚀的声音,张兰河吓得半死。

到后面,绑匪不虐待动物了,只热衷于游走在打光灯后,藏于刺眼的光下,给她开汽水瓶听,即使知道是假的,张兰河的条件反射已经形成,每一下开瓶,都如遭暴击,而她惊惧狰狞的表情,被她正眼看着的相机清楚记录下来。

每张照片里绑匪都在,他藏在光的后面,乐此不疲,和她一起拍照,被曝光掩去行迹,张兰河看不见他,只能看见光,于是光成了恐怖。

他把那些照片印出来贴在墙上,说这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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